怎么会这样?
褚明玉再细细探了一番,发现他的脉搏还是和刚才一样。
“你体内的寒毒尚在,你没去治?而且越来越加重了。照这样下去,不出半年,你就死无全尸!”褚明玉脸上一白,半是呵斥的冲他说。
他的身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有功夫和心情逗弄自己,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
“果然。”宇文睿却是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着急,好像快要死的人不是他。
“呵呵,王爷可真是沉得住气啊,倒是我白白紧张了。”褚明玉咬牙切齿,抓起毛笔重重下笔,开始开方子。
宇文睿却忽然眼睛一亮,手臂横在桌面上,凑近了问,“你紧张本王?”
褚明玉又被调戏,她没好气的举起毛笔作势要画他脸上。
以为他
会躲开,可谁知宇文睿就笑吟吟的盯着她一动不动,弄得她自己悻悻的收手,对着这张玉琢一样的脸,她下不去手啊!
“让开,想活命的话就别耽误我开方子。”褚明玉有些烦躁。
说不出是心里什么滋味,大概是看他对自己的生命那么大意,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气愤吧。
“我并没有不把我的性命当回事。”安静的内室,宇文睿开口。
“我只是对褚大夫有信心。”褚明玉抬头,凉凉看着他。
“褚大夫可是神医,治我的寒毒,恐怕也不在话下,对吗?”宇文睿笑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这么俊美的男子。
那个传说中铁面无情,冷漠残忍的摄政王,在自己跟前笑得那么霸道。
她竟有些心软。
“你要是再晚上两个月,谁也救不了你!”褚明玉还是嘴硬道。
“那也就是有救了,本王就知道褚大夫医术高明,普天之下就没有能难倒你的病症。”宇文睿趁机吹捧了她一番。
褚明玉却不是那等被夸一下就会得意忘形的人,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多夸张的彩虹屁她都听人说过。
“那倒也不是。这世间,还是有一种病症,是我治不了的。
”褚明玉一边写药方一边淡淡道。
“哦?是什么病症?”宇文睿配合问道。
“此病无药可治,患之令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自信,擅长调戏良家妇女,喜欢看人因他手足无措,俗称,厚脸皮。”说到这,褚明玉抬眸回看。
“不幸,王爷就患有此证,我很同情。”褚明玉用毛笔隔空点了点他的胸口。
宇文睿怔愣片刻,忽然大笑。
太可爱了。
一本正经的褚明玉,还是很可爱。
褚明玉茫然,明明是骂他,他为什么那么开心?难道他还是一个受虐狂?
“鬼啊——”
褚明翠自打昨夜,就开始疑神疑鬼,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喊有鬼。
这事儿惊动了褚巡礼,命下人去请了大夫,大夫看过,得出结论,是受到惊吓过度,失魂了。
褚巡礼着急了。
虽说对这个女儿早已经失望透顶,但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肉,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变成傻子吧。
“大夫,可有什么法子?小女还那么年轻,不能出事啊!”
“这……褚大人,实不相瞒,小的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褚巡礼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不过有一人,她定能治好令千金的病!”那大夫忽然自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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