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们还想再劝,但韩复榘已经拂袖而去,留下他们面面相觑。
第二天凌晨,天空仍是一片漆黑,韩复榘下令山东军悄然撤离济南。然而,他们刚刚迈出城门,便被早已被陈凡命令监视济南城的524师发现。
524师师长杜维立即行动,一方面派人打电话报告陈凡,一方面主动率领部队拦截山东军。与此同时,原本还在睡觉的陈凡接到消息后,也迅速率领145师赶往现场。
两军很快在济南城外相遇,陈凡和杜维的部队成功拦截住了山东军的去路。
韩复榘看到陈凡,怒火中烧,大声质问道:“陈凡,你为何总是与我过不去?”
陈凡冷静地回应:“韩主席,我只是在执行命令,保护济南城的安全。倒是你,这大早上的是准备带部队去干嘛?”
韩复榘被问得有些心虚,但他很快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我堂堂二级上将,我的行动岂需向你一个小小的中将汇报?”
陈凡笑了笑说:“韩主席,你的身份我自然清楚。但别忘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行动都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你突然撤离,难道不怕引起恐慌和混乱吗?”
但韩复榘仍然不肯罢休:“我自有我的打算,你无需多言我命令你让开道路,让我走!”
陈凡见韩复榘固执己见,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地问道:“韩主席,你是不是想跑?”
韩复榘脸色一变,但随即恢复平静,反驳道:“我何时说过要跑?我这是战略转移,换个方向进攻!”
直接戳穿他的意图:“韩主席,你究竟是要跑还是要战?你声称要进攻,不过是想找个借口逃跑罢了。”
韩复榘被陈凡一语道破,脸色微变,却仍嘴硬道:“我韩某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自有我的战略考量,无需你一个小小的中将多言。”
陈凡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山城总座的命令,高声宣读:“奉总座之命,韩复榘意图不战而退,抛弃山东。现由我接替山东军指挥权。”
韩复榘听到此言,顿时大怒:“那个山城老头子有何资格命令我的部队?陈凡,你若是让开道路,我还念你是条汉子。否则,休怪我韩某人不客气!”
陈凡不为所动,挥手示意部队做好战斗准备。
陈凡目光如炬,扫过山东军的士兵,朗声道:“诸位兄弟,韩复榘欲弃你们于不顾,独自逃生。我陈凡虽不才,但愿与诸位并肩作战,共守家园。”
“你们若愿随我留下,便站在我这一边;若愿随韩复榘离去,我也不拦着。但请诸位三思,家园沦陷,何处为安?”
山东军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中几乎都是本地人,对家乡有着深厚的感情。听到陈凡的话,不少人心中开始动摇。
韩复榘见状,心中大急,他深知一旦士兵们离心离德,自己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他连忙高声喝道:“兄弟们,别听陈凡胡说!他不过是想夺我的兵权罢了。我韩某人向你们保证,只要跟着我,定有荣华富贵等着你们!”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有几个士兵站了出来,表示愿意跟随陈凡留下。韩复榘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陈凡见状,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部分士兵的支持。
他趁热打铁,继续道:“诸位兄弟,国难当头,我们当同心协力,共御外侮。韩复榘不顾大局,只图私利,这样的人,岂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我陈凡虽不才,但愿与诸位共赴国难,死守山东!”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山东军的士兵们纷纷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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