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哈哈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田归农说道:
“田总管啊,没想到南兰生在北地,却有江南水乡女子那般气质,此等美人,世间少见。”
南兰的俏脸此时已经红透了,贝齿紧咬着嘴唇,死死地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
听完赵轩的话,田归农心中一动,随后不露声色的看着赵轩笑道:
“贝勒爷天人之姿,江山美人您要多少还不是有多少,看上了谁,那就是谁的福气,卑职能追随贝勒爷,便是十辈子累积的好运了。”
赵轩赶忙摆了摆手,故作正经的骂道:
“田总管慎言,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如今也是潜龙在渊,懂么?”
田归农赶忙起身下跪磕头,但内心却极为喜悦,既然贝勒爷敢跟他这么说,就是把他当成自已人了:
“卑职明白,卑职明白,多谢贝勒爷教诲。”
“好了,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这里又没有外人,相信南兰是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起身后的田归农连忙陪笑点头:
“对对,这里没有外人,我夫人,不,南兰不会说出去的!”
言罢,田归农目光狠厉的看向南兰,南兰只觉得心脏抽痛,但还是忍着泪,颤颤巍巍的看向赵轩:
“贝勒爷放心,奴家绝对不会说出去,但凡对外透露一个字,奴家,不得好死!”
赵轩轻声笑了笑,隐晦的表明自已不在意,安了安田归农的心,看着田归农额头冷汗不再冒出来后,这才偏头瞧了眼坐立不安的南兰。
这一幕自然也被田归农看在眼中。
随着酒菜上桌,田归农赶忙招呼着,让南兰给赵轩斟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直让南兰敬酒后,田归农看着赵轩已经喝醉趴在了桌子上,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南兰,今天你过分了,居然敢对贝勒爷不敬,还好贝勒爷没有怪罪,否则,我们一家就全被你害死了!”
南兰委屈的无比的看着田归农,喉头滚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见赵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南兰很想跟田归农诉苦,刚刚喝酒、斟酒的时候,自已吃了多少亏,你做丈夫的难道一点都没看见吗?
这位贝勒爷的手搭在她大腿上,从一开始的安分到后面的肆无忌惮,她多次用目光求助田归农,可田归农却没给半点回应。
那种身心上不断轮回的折磨,让南兰好几次都差点情绪崩溃。
自已这么多年守着这个家为了什么?曾经对她无微不至的田归农到底哪去了?
南兰委屈至极,泪水无声落下。
田归农见状冷哼一声说道:
“你还有脸哭!”
言罢,田归农起身到了赵轩身边:
“愣着做什么,过来搭把手。”
南兰抽泣着,心中无比愤怒,想要拒绝,但看着田归农那狠戾的眼神,南兰只能硬着头皮起身,和田归农一左一右扶着赵轩,送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等安顿好了赵轩,田归农和南兰才回到了他们的屋子里。
两人坐在梨花木的方桌前,田归农猛饮了几口茶后才偏头看着给她倒茶的南兰: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见青文回来?”
“我女儿,怎么就被你教成了如今这个鬼样子,成天只知道在外面鬼混,我田归农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丢尽了!”
南兰呜的一声再次哭了起来,放下茶壶后趴在桌子上痛哭不止。
女儿被她教坏了,真是好意思说出来。
从生下来的是女儿后,你田归农可曾管教过一次,如今又怪她教坏了女儿,南兰心中的委屈已经到了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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