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您不要再优柔寡断了,咋还让匡杏花缠着您啊,让人家顾春蕾知道后,会咋想呀。”钱懿臻走到王恒修董事长面前悄声说。
“我早就和匡杏花断了,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不能不管啊,我真是造孽啊。”王恒修董事长痛苦的说。
“王董,我咋觉得匡杏花的这个儿子,一点儿你的影子都没有呢,您想没想过,去做个亲子鉴定啊,听说现在北京已经能做亲子鉴定了。”钱懿臻说。
王恒修董事长立马清醒了许多:“钱总,谢谢您提醒我。二位快回去休息吧,让您们见笑了。”
钱懿臻、明远辉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人才公寓钱懿臻的宿舍。
“明辉,委屈你,今晚在这里将就一宿吧,天太晚了,明天再回省城陈府。”钱懿臻说。
“不委屈,能在钱总的宿舍过夜是我的荣幸,咱俩今晚亲热亲热吧,好长时间没过夫妻生活了,嘿嘿。”
“不行,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呢,等病好了再说。”钱懿臻严肃的说。
明远辉无语,钱懿臻继续说:“礼物我都备好了,明天去大湾村看望父母和王茉莉嫂子,快点睡觉吧,我累了。”
第二天早晨,明远辉早早起床,迎着朝阳跑步去了。钱懿臻起床,洗漱完毕,去食堂吃完早餐,奔向总经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摊开资料,开始思考、规划筹建发电厂的事情。
“远辉,你一个人去大湾村吧,公司这边事情太多,我就不去了,注意身体,遇事不要着急上火,你要包容父母的尖酸刻薄。”
“好,你忙吧,我一个人去大湾村父母家,估计混不上午饭,中午得回这边食堂吃饭。”明远辉说。
“好,等你回来一起去食堂吃午饭。”钱懿臻挂断手机,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
明远辉开车很快就来到了大湾村父母的家门口。因为天气冷,阴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碰上在墙角、街边聊天的老头、老太太们,避免了许多礼节性的寒暄。
明远辉提着礼物推门进屋,明父明母正坐在火炉边吃早饭,玉米粥,烤馒头片。明母瞟了一眼明远辉手中的礼物,边吃边说:“年都过完了,才想起你爹娘啊。”
“爹娘,其实我还真不愿意来,是懿臻催我来的,我走了,去感谢一下我嫂子,听村里人说,若不是嫂子给二老送棉被、棉衣、煤炭、柴禾,你们老两口,说不定就冻死了。”明远辉气愤的说。
“谁冻死了,我咋没听说咱村有人冻死呢。”明远辉姐姐明远红推着小推车走进院门,插话道。
“吆,远辉弟弟来了,我正想找你呢,你媳妇给爹娘、嫂子送煤炭,怎么不顺带着给我这个大姑姐也送上一吨煤炭呀,害得我每天用小推车过来推煤块,你说钱懿臻是不是太偏心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呀。”明姐酸溜溜、阴阳怪气的说。
不等明远辉说话,明远红清了清嗓门,加大声音继续说:“你大外甥,初中毕业,在家玩了快两年了,你给他在找个好工作吧,他想当警察,你一定要上心啊,他可是你亲外甥。”
明远辉无语,夺门而出,明远红抓起炉子上的烤馒头片,边吃边追了出来:“远辉弟弟,你今年还没给我钱呢,每月三十元,一年三百六十元。”
“那是我让你用来照顾父母的钱,你是咋干的,你心里没有个数吗?”明远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父母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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