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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云笺整个人都僵住了,心里漫起了极大的不安。
他不再沉默不语的放手锻炼二人,而是颤颤巍巍的开口:
“齐后,可否告知他的身世,这于我很重要。”
余若韵闻言点了点头,虽说不理解为何要问这个事情,但她选择了他们,那就会信任他们。
当然信得是钰氏的门面。
她将钰笙野按回座上,又将神情放缓了些许,一边回忆一边道:
“我的殊年啊,是我一位世交故友的儿子,我的故友她叫柳轻琴。
筱氏不允许有双生子的祖训想必你们略有耳闻吧。
当年她就是怀有了双生子,我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隐藏的,我只知道最后她与其夫赔上自己的命。
将出生仅仅三天的殊年送到了我这儿,告诉了我是两个男孩儿,他们夫妻二人很幸福,满足。
另一子身在何处不得而知,我也不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我只查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与她的夫君,被族内处以族规被绞杀,告慰般祭了族神。
那时的我没有多少势力,连他们的尸身都带不离开,让他们背负罪人之名尸骨无存。
我深知我的无能,就是连两个孩子都被送去当了质子。
这便是殊年的身世,我原以为不会被发现,可筱氏还是查到了。
所以后面的事情大致的,你们也都能串联起来了了。”
筱氏柳轻琴之子这几个字,狠狠的压向筱云笺,令其变色易容难以喘息。
寻常桀骜不驯的翩翩公子,如今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呆滞的向隅而泣,眼底疼痛如斯之色翻涌。
众人见此都被吓到了,钰笙生慌乱的为其擦拭着突如其来的泪。
奉满落半跪在他的一旁,双眼焦虑无比却又无声的询问着。
钰笙野也慌了,急忙过来轻声询问着:
“世衡哥哥,不要吓我们,你怎么了。”
“柳轻琴也是我的娘亲,我总算知晓了。
为何小时候在族内,我一问起我的父母。
族里人他们就避我如蛇蝎,厌我如丧犬。
原是,这般”
筱云笺几近崩溃的情绪,在说出来的这一刻正式决堤。
是啊,他快疼死了,自己的父母竟是这般逝世的,自己在世间仅剩的亲人居然被筱氏折磨的如此痛苦。
余若韵闻言,双目通红,她万万没想到,命运竟这般爱开玩笑。
她是知道筱云笺这个人的,是世上仅有的绝世药师,在钰千国与自家两个儿子相处过也有两年多。
之前还想帮殊年解蛊的,但是她怕打草惊蛇,拒绝了。
余若韵一边高兴又一边痛苦,忧心如捣,但最后还是高兴居多。
“你还活着!?我哈哈哈,你可以安心了,两个孩儿都还好好的,你们二人终于可以安心了。”
余若韵泣泪呢喃着,随后动作迅速的将在筱云笺怀中的钰笙生抱起来塞一旁的奉满落怀中。
快速的拉起了筱云笺就全身上下都仔细观摩了一遍,将其一把抱住,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随后再放了开来。
她激动道:
“怪不得我认不出来,是因为殊年长得像你母亲,你长得像你父亲,我与你父亲仅仅三面之缘,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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