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帅哥’这词可不是古代出来的啊!这个摊贩好神秘啊,不能再招惹他了,说不定下次还能遇到他!”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姑娘慢走!”摊贩摆摆手说道。
“帅哥谢了!再见帅哥!”文星吉也挥了挥手说道。
那摊贩挥了挥手露出微笑对文星吉挤一下右眼。
“这几个意思啊?神秘兮兮地,不就是个G嘛!”文星吉摇摇头笑道。
“师父,G是什么?”墨藜问道。
“这是一些术语,这个世界不需要知道这些,我们走吧!”
文星吉说着和墨藜一起向王宫走去。
“文先生到了,大王急召,随我来!”
慕容阿瓦说着领着文星吉与墨藜一起进了王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殿里。
“禀大王,文先生带到!”
“我类乖乖,我说阿瓦,恁弄熊嘞!搞这个半拉橛儿领着个小闺妞儿来看病?”伏连筹说道。
“我勒个去!这伏连筹是河南人啊?吐谷浑果然是河南国!”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禀大王!这位大夫年纪虽小,可有些本事,王子的情况现在非常危急,而且众大夫也都束手无策,不如让其试试,或许还有转机!”慕容阿瓦说道。
“中!不过,要是王子有什么意外,我弄死你俩龟孙!”
伏连筹说着就亲自领着文星吉与墨藜去王子所在的宫殿。刚来到门口,便闻到一股极腥的恶臭味道。
文星吉进门后看见地上都是吐得血迹。王子三岁左右,躺在榻上,嘴唇紫黑且干裂,鼻孔有干血的痕迹,肚子鼓起来很高,像是怀孕一般。王妃正用热毛巾给王子擦拭着,四个侍女跪在一旁不敢作声。
文星吉上前摸摸王子的额头,发烫的厉害,扒开眼皮,见眼球充满了血色。他又给王子诊脉,发现脉搏的跳动很弱,只有半息,而且很不规律,毒素已经渗至透五脏六腑,且手脚冰凉,再看看伤口,有一排整齐规律的小红点,周围皮肤组织成片地溃烂、脱落。
“这不是毒蛇咬的伤口,是毒蜘蛛!”文星吉突然说道。
“蜘蛛?蜘蛛咋能咬人?恁捣鸡毛啊!”伏连筹气愤地问道。
“大王!这种蜘蛛叫做棕色隐遁蛛,草原上很常见,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但咬伤王子的这只,或许是个例外!”文星吉解释道。
“啥例外?专门咬俺娃崽儿?”伏连筹不耐烦地反问道。
“一般的棕色隐遁蛛个头儿都不大,但从伤口看,这只蜘蛛起码有半尺大,从扎入的边毛倒刺分析,它应该会飞!”文星吉说道。
“啥?蜘蛛会飞!恁净搁那儿扛二蛋,哎,我这就弄死你!”
“大王息怒!”伏连筹说着就要拔刀,被慕容阿瓦拦住。
墨藜吓得躲到文星吉身后。
“大王,我可以治好王子,但必须保持安静,除了王妃留在此间,让其他人都退下吧,您也回去等候好消息!”文星吉拉着墨藜的手对伏连筹说道。
“嗯,恁个信球货,要我滚蛋!我弄死你!”伏连筹又开始发火骂道。
“王妃,要想您的孩子活下来,就先劝大王回去吧!”文星吉转向王妃说道。
王妃一个眼神向伏连筹看去,伏连筹瞬间蔫了下来,慕容阿瓦见状赶紧搀扶着伏连筹向屋外退去,伏连筹用恐怖的眼神瞪着文星吉,随后离开了屋子。
“看来这伏连筹确实是个怕老婆的憨货,算了,不跟他计较!”文星吉心里嘀咕道。
“还请先生速速给小儿诊治!”王妃说道。
“不急,王妃,请放心,王子可以痊愈的,只是我需要制作一件小器具,一把小利刃!”文星吉说道。
“这个可以吗?”王妃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把短刀递给文星吉。
“这是我从柔然嫁过来时,父王给我的防身兵器!”王妃说道。
“哦,您是柔然的公主?”文星吉问道。
“嗯!”王妃应道。
文星吉用短刀在床边削下一小块儿木条,然后拿在手里用小刀连削带刮起来,王妃不解询问到:“先生需要什么工具,要亲手制作?”
“掏耳勺,您有吗?”文星吉问道。
“不懂!没有!”王妃低着头应道。
“那给大王梳头的梳子也没有?”文星吉又问道。
王妃掏出随身携带的梳子递给文星吉,文星吉接过梳子,又继续刻着手里的木条儿,不一会儿,便制成一支精巧的掏耳勺递给王妃。
“请您掏一下耳朵,我需要您的叮咛入药,这个不要给大王说!”文星吉说道。
“我自己从来没有亲自掏过耳朵!”王妃说道。
文星吉看了一下墨藜,墨藜不情愿地拿起掏耳勺,走向王妃说到:“掏多少?”
“修道之人,特别是作为大夫,就应该忍得了这些事情,两只耳朵都掏干净!”文星吉说道。
“我又不是大夫!”墨藜噘着嘴说道。
王妃好像多年都没有清过耳,竟掏出了一大堆,文星吉在油灯里取来少许桐油,将掏出来的叮咛加入其中进行研磨,不一会儿便制成焦黄色的乳膏。他取出一壶酒,喝了一口,又倒出半碗,将小刀浸泡几秒后,在灯火上烤了几下,对着王子的伤口割出半公分的十字小切口,然后向外挤出黑血,再将乳膏涂抹在伤口之上,最后让墨藜进行包扎。
“禀王妃!王子的肚中有很多糟垢,需要清理,大王的茅厕在哪里?”文星吉突然问道。
“你要做什么?”王妃不解地问道。
“王子的毒明天早上即可清完,但肚子里的糟垢吐出后,胃里的消化菌也就被吐出来了,所以需要重新建立菌群,您告诉我茅厕在哪里,我要去一趟!”文星吉说道。
“什么糟垢?什么菌群,哀家不懂,你只管做就是了!”王妃指着屋外的东边一间屋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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