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对于这次的“猎物”,秦州虽然心里十分满意,但面上还是装作体贴担忧的样子,试图劝说金幺不要在这种场合里糟践自己。
然而金幺现在扮演的是个被驯服的恋爱脑女人,说什么都坚持要在赌场继续工作,所以很快他也就苦恼的放弃,表示会经常来看金幺,希望她保护好自己。
实际上看向手中筹码的贪婪眼神,几乎从背后都能完全感知的到,甚至连一向“送女士回家”的表面功夫都忘了做,就急匆匆的兑换筹码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金幺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也准备下班回家。
谁知刚一转身,便几乎撞到一个高大黑衣人的胸口,连忙猛退几步拉开距离,警惕的看着对方。
‘系统,他什么时候靠近的?怎么不提醒我?’
金幺在心里唤了两声并未得到回应,反而是对面的男人先一步开口道:“这位小姐,祝先生有请。”
“我不认识什么祝先生。”她故作轻松的应付着,经年的任务经验已经让她暗自瞄准了出口。
正要发足狂奔的瞬间,黑衣男人先一步出手,捏着金幺的后颈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像拎着只小猫仔一样径直上了电梯。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新来的,不认识什么祝先生。”
“大哥……快松开,我勒得喘不过气了……”
“大哥,你不觉得这样拎着一位女士,很没有礼貌吗?”
电梯升至顶层的时间里,任凭金幺说什么、做什么,男人就像是个晾衣架一样挂着她不放,直到走出电梯来到一张办公桌前,才将她搁在地上转身离开。
说实在的,金幺还是挺佩服这种人的,有一种纯然的不把别人当人,也不把自己当人的思想觉悟。
甫一站稳,金幺便警觉的扫视过周身环境,只一眼便被无边无际的纯白和绝对的静谧所震惊。
墙壁、地毯、窗帘、沙发……每一处细节都被浓淡相同的白色填满,冷冷淡淡感受不到半点活人气息,站在其中久了甚至感觉自己的存在都被渐渐吞噬。
私人空间的每一处装潢布置都影射着主人的性格,而在这个纯白无声的地狱里……
“我去……这是顶级洁癖啊……”
谁知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办公桌后的靠背椅突然转了过来,露出一个身量过分纤细、皮肤苍白如纸的孱弱少年。
少年生的实在瘦弱,一身骨头架子仿佛只有衣服罩着才像是活人,被宽大的椅背掩的严严实实,加上胸前微乎其微的起伏,这才让金幺误以为屋内并没有旁人。
然而在那张微微凹陷的脸上,骤然睁开的细长眼睛却异常黑亮,如同一盏超过功率运行的灯,随时都有炸开的可能。
又像是某种无机制的漂亮珠子,明艳动人的光泽之下,看不到半点属于人类的情绪。
短暂惊讶过后,金幺想起黑衣大个子的话,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微笑着问道:“祝先生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见金幺一下子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祝卿略显无神的眼睛渐渐在她身上聚焦,枯瘦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开口却是略带沙哑的嗓音:“你在牌桌上出千,让赌场输给秦州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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