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远就是其中一个。
见着苏墨远,皇帝有一瞬间的愣怔。
倒是无其他之事,之事因为苏墨远和他的故人长得倒有几分相似……
“草民苏墨远,参见皇上。”苏墨远不卑不亢的跪下,高声行礼的声拉回了皇帝透过他的脸看故人的思绪。
皇帝正色打量着面前这个神采英拔的少年,对着他的那张脸,想要故意严肃都不能,“朕听闻你医术高明?”
“草民不过略通岐黄之术,岂能担
皇上一句医术高明。”苏墨远跪在地上,心里也是复杂得很。
他虽然跟着一些官员也出席过皇宫宴席,但却因身份低微只能坐在最末尾的席位上,远远的根本看不清皇帝的脸。
如今这近距离一看,如何不惊愕呢?
这皇帝竟和他在药王谷养病的弟弟长得有六七分相似!
苏墨远是何等水晶玻璃心的人,心里微微盘算着弟弟和皇帝相似的长相,又想起自己和弟弟并不和母亲姓池,而是姓了苏,周国皇室的苏,心里大略有了猜测。
怕是他和弟弟,还和周国皇室有些说不清的关系。
皇帝坐在龙椅上迟迟没有说话,苏墨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想要再次说自己无能的时候,皇帝终于开了口,“你倒是谦虚,但最近京城时疫之事……你可有法子?”
长得像或许是巧合,但若真的是她的孩子,那医术一定也不会差的。
苏墨远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回皇上,草民无能,此时疫,草民并无办法。”
皇帝听见苏墨远这样说,心里的灯已经灭了一盏,空落落凉幽幽的,他不死心的再问,“真的不能吗?你可知欺君是何罪名?”
苏墨远声音还是那样坚定,“草民无能。”
皇帝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疲惫的说,“你下去吧。”
“草民
告退。”
待苏墨远走后,皇帝一个人在殿内枯坐好久,才摔了茶盅。
殿内出现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他没出声,只是静静的跪在地上等皇帝吩咐。
“去……查查苏墨远。”皇帝想起她,声音一紧,“查查苏墨远和她有无关系。”
刀疤脸的男人依旧没有声音,只一点头就消失不见。
丞相府内,商舒意听说自己屋内的一个粗使婆子感染了时疫,吓得赶紧下令封闭那人的门窗。
“你们都是死的不成?!”商舒意厉色道,“这婆子染了时疫不赶紧封死门窗,难道还等她染及我吗!”
商舒意身边的一等女使金鸳抿着唇,面露不忍,“小姐,若是封死门窗,这婆子可就真的没有生路了。”
“那又如何?”商舒意不以为意,反而倒晦气的用手帕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不过是一个贱奴才的命罢了,难道还等她把时疫染给你在传给我?”
“可是……”
“好了!你要是可怜她那你进去照顾她!”商舒意瞪了金鸳一眼,“如今又无人能治疗时疫,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奴婢知道了。”金鸳咬着下唇点头。
商舒意转身刚想离开,却突然脑子里划过一丝念头,回神阴恻恻的看了眼感染时疫之人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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