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心底肯定也想逃离贾家,别压抑,尽情释放吧,无论是选择我,还是傻柱,都比留在这个火坑里强多了!”
这一席话让秦淮茹更加愤怒,她上前给了易中海一巴掌:“你这老家伙,说什么胡话?”
傻柱听到声响,冲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惊讶地愣住。
“你们在干什么?”
看着一家人围攻易中海,傻柱简直难以置信:“为什么要打大爷?”
说着,傻柱猛地冲了上来,贾张氏原本就没多少力气拉扯,秦淮茹也是如此,棒梗毕竟只是个孩子,傻柱三下两下就把他们都挣脱开来。
“大爷,快起来。”
傻柱看着易中海满面是血,怒视着秦淮茹一家,质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大爷帮过你们不少忙,怎么能这样动手打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问问这个老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贾张氏毫不罢休地叫嚣。
环顾秦淮茹一家,每个人都怒气冲冲。
贾张氏气得仿佛要**,贾东旭激动得几乎掉下床,棒梗和小当槐花也都一脸愠怒,连秦淮茹自己都满面愤怒。
“大爷,这是怎么了?”
傻柱意识到气氛不对,估计是起了争执,于是试着用轻松的语气缓和气氛,笑道:“大爷,您不会是趁机占贾张氏的便宜了吧?”
傻柱这招出奇制胜,通常听到这话,贾张氏、秦淮茹和易中海都会转向怒斥傻柱,指责他胡言乱语或者无理取闹,这样就把火力转移了,三人之间的争执无形中变成了同一阵线,只针对傻柱,之后调解起来也容易多了。
虽然这种方法略显狡猾,却相当有效。
然而,听到这句话,贾张氏非但没有责骂傻柱,反而反唇相讥道:“岂止是占便宜,简直是占我们全家的便宜,这个老不死的。”
贾张氏话音刚落,易中海立刻接话:“占贾张氏的便宜?就她那滚圆的身材,像个球似的,我看都恶心,我会占她的便宜?我要占,肯定选秦淮茹,她既漂亮又年轻,就是贾东旭那个浑蛋活着,占着茅坑不拉屎,秦淮茹还嫌不够……”
说完,易中海转向傻柱,眼神狡黠地说:“柱子!你这蠢货,也和我一样垂涎秦淮茹吧?别急,贾东旭也活不了多久了,咱俩一个明里,一个暗里,围着秦淮茹,说不定哪天她寂寞难耐,嘿嘿嘿……”
易中海说着,露出一抹邪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傻柱。
这突如其来的局面让傻柱如同晴天霹雳。
傻柱的灵魂仿佛被重击——
“砰!”
瞬间,他的震惊化为粉末!
傻柱:“???”
只见傻柱瞪大眼睛,嘴巴惊讶地张开,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傻柱从未想过,易中海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平时,易中海十分注重声誉,总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一副正直无私的模样,给人们留下了整个院子里最高尚君子的印象。
傻柱内心深处对易中海也是敬佩的,所以即便亲眼看到易中海与秦淮茹在地窖里的事,尽管心中有所不满和疑惑,但他仍不愿相信易中海会做出那种事,这才将怒火转嫁给了许大茂,对易中海并未产生过多的质疑。
这么重大的事情,易中海寥寥数语就安抚了傻柱的心,可见傻柱内心深处对易中海的人格还是相当信赖的。
然而,易中海此刻却说出如此令人意外的话语,使得傻柱的世界观彻底崩溃。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易中海岂不是披着羊皮的恶魔?
傻柱不敢置信地激烈摇头,质疑道:“大爷您说什么?您是不是喝醉了,居然说出这种荒谬之言?”
即使真的是喝醉了,贾东旭气得脸色发白,怒吼道:“就算醉了,他也罪该万死!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我家,否则我就揍扁你!”
说着,他奋力伸手去够远处的棍子。
暂且不论贾东旭的态度,傻柱的话语确实给了易中海一个台阶下。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傻柱的话,对视一眼。
如果是酒后失言,虽然过分,但也算是无心之失。
而易中海却疑惑,为何自己从未向他人透露的想法,竟脱口而出。
一时之间,他感到沮丧,想找出补救方法。
但听到傻柱这么说,他决定顺势**阶,准备说:“我确实说了胡话,大家别放在心上。”
然而,他的嘴巴却不听使唤,说出:“喝醉个鬼,我一口酒都没喝,我很清醒。
我说的话虽然难听,但都是实话。
傻柱垂涎秦淮茹,我早就看出来了,否则他不会救济你们。”
“你大爷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傻柱也被惹怒,立即捂住傻柱的大爷口,不由分说地拖了出去。
贾张氏气得抓起东西追出来打。
想起今天家中遭遇,加上易中海的侮辱,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喊道:“大家都来看看,这个老不死的易中海,竟敢上门欺负我们!”
听到动静,整个院子的人都跑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易中海怎么会欺负贾家?
院里的人本能地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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