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副厂长震惊了:“真的吗老易?真的有这事?”
“真假你也无权过问,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不知道你在厂里偷女人?你就是个**之徒!”
易中海早就对李副厂长不满,而李副厂长的事,许多工友也知道,只是没人会说,毕竟他是副厂长,没有真凭实据仅凭谣传就直接辱骂,等于是自取其辱。
易中海的话一出,整个车间的人都惊呆了。
这易中海,真是胆大包天!
他……真的敢啊!
而李副厂长则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怒吼道:“你说什么?你说谁?”
易中海说得很清楚,李副厂长也听得一清二楚。
但李副厂长还是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说谁?”
“还能有谁。”
易中海毫不畏惧地回答:“就是你,李副厂长。
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吗?你仗着自己是副厂长,就在背后偷女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尚未正式开工,车间里还不算太嘈杂。
易中海与工友的争吵,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接着又与车间主任刁爱民吵起来,更是吸引了更多人。
当李副厂长走过来时,几乎所有的工友都在关注着这场”
现场直播”
。
然后,大家就听到易中海痛骂李副厂长。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易中海的话。
当他再次开口时,车间里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所有人都惊愕不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眼前的情景。
李副厂长更是气得脸色瞬间涨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跳:“易中海!今天你必须把话讲明白!”
“讲明白就讲明白……”
易中海张开了嘴,但内心深处明白自己闯下了大祸。
得罪全厂、工友乃至车间主任,虽然后果严重,但他从未料到会触怒李副厂长,这后果恐怕更为可怕。
李副厂长是个不择手段的恶人,一旦被他盯上,小鞋不断,麻烦无穷,易中海在厂里的日子怕是要走到尽头。
意识到事态严重,易中海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强行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只发出含糊不清的”
呜呜”
声,这让现场的人更加惊讶。
“你呜呜什么呢!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李副厂长调整了情绪,尽管他确实做过那些事,但没有证据,也无法定他的罪,于是摆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姿态:“堂堂的副厂长,怎能容忍你的诽谤?”
易中海哪敢再留在原地?这种局面只会让他丢掉工作。
公开侮辱工厂领导,绝非儿戏。
易中海心中懊悔,不该过于自信来到这里。
他立刻捂住嘴巴,像发疯般冲向车间外,一边奔跑一边发出”
呜呜呜”
的声音,仿佛在表达:“我知道李副厂长的事,但我不能说,不能得罪他。”
整个车间的人都被他的行为惊呆了。
直到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厂区之外,大家才回过神来。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说到一半又停了,是害怕了,还是意识到错误了?怎么回事啊?”
“不清楚,易中海刚才捂着嘴跑走,可能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易中海这次麻烦大了,李副厂长可不是好惹的。”
“没错,当着全车间的人揭发,这简直是想置李副厂长于死地嘛?”
“不过我觉得李副厂长可能……”
“嘘,没有确凿证据,这话可不能乱传,后果严重。”
车间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李副厂长气得满脸通红,立刻命令保卫科人员去追捕易中海,宣称除非事情**大白,洗刷他的冤屈,否则此事绝不罢休。
易中海明白这件事不会轻易结束,回家后关上门,用毛巾紧紧勒住自己的嘴巴,以防说出更多不利的话。
很快,保卫科的人便来到了四合院,敲了好一会儿门,但易中海坚决不开,保卫科的人接到李副厂长的严厉指示,必须将他带回,否则无论结果如何,整个科室都将受到牵连。
“易中海!再不开门,我们就踢门了!”
僵持许久,易中海毫无开门的意思,保卫科长怒吼道:“到时候门被踢破,别怪我们无情!”
易中海自然不敢开门,只能在屋内装作一动不动。
保卫科的人准备强行踹门时,贾张氏夹紧双腿,慢悠悠地走过来旁观,冷笑道:“使劲踹!狠狠地踹!最好拿棍子把他这个老家伙打成筛子。”
听到这话,保卫科的人惊讶地看着贾张氏,不禁感叹易中海的处境如此糟糕,同院邻居不仅不帮忙,反而煽风**。
保卫科长摇头后,开始执行踹门行动。
“等等……”
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她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小板凳,艰难地走到易中海家门口,然后放下板凳,重重坐下。
可能是因年迈,身体骤然受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接着喘了几口气,说道:“如果你们真要动手,就先撞死我这个老太婆吧。”
闻言,保卫科的人不由交换眼神,没想到这位老太太竟以这种方式阻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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