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商量好如何整治祁玄后,贾张氏带着棒梗、槐花和小当藏匿在一户无人的老大爷家中,而贾东旭则用被子裹住,卧床静听,等待有人进来后,他好借机攻击祁玄。
贾东旭当然不希望真把祁玄**,尽管他残疾了,但贾东旭十分珍视生命。
虽然口头上说得狠,但他并不想用自己的命做赌注。
再说,他也没有这个勇气。
贾东旭的目标只是让祁玄受伤,甚至彻底失去劳动能力,借此病弱身份逃脱责罚。
如果必要,他可以装疯,总之,就是要利用自身的”
劣势”
逃避本应承受的惩处。
既然祁玄敢跟秦淮茹进屋,走到床边,他们就有理由诬陷祁玄意图对秦淮茹图谋不轨,估计即使受伤,祁玄也不敢轻易说出实情,这也正是贾东旭家族敢于如此放肆的原因。
等待许久,仍未听见任何动静,贾东旭心中恼火,暗自咒骂秦淮茹的无能,连个下手的机会都没给……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
吱呀”
声,门被打开了。
被易中海打伤脚的傻柱,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傻柱发现新买的酱油又不见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棒梗干的好事。
当然,酱油被棒梗偷走后,傻柱就别指望要回来了。
傻柱对此很生气,但平日里碍于对秦淮茹的渴望,不好发作,只能容忍棒梗的行径。
然而此刻急需酱油,没有实在不行。
走进屋子,发现没人。
既然没人,那就自己去拿回来好了。
但在厨房里找遍了,酱油并未找到,傻柱不禁叹了口气,心想:嘿!这家伙,居然藏起来了……
于是,傻柱在屋子里四处寻找,什么都没找到,正要离开时,忽然注意到贾东旭床上放着的碗盆,他猜想会不会被藏在了床上?难怪找不到。
傻柱缓缓挪步,朝着床边走去……
在这个寒冬时节,床铺本来就厚实,再加上贾东旭病得瘦骨如柴,藏在被褥之下,一般人很难察觉到。
傻柱探出身子,开始在床上摸索着找寻酱油……
忽然间,”
呼!”
有个东西从被窝里冲出,猛地抱住傻柱不放。
傻柱吓得呆若木鸡,正欲发出惊叫……
“呲!!”
贾东旭猛然尖叫,怒吼道:“我要咬死你!竟敢**我的妻子!”
话音刚落,贾东旭的牙齿已狠狠咬向傻柱的脖子……
显然,贾东旭误将傻柱认作了祁玄。
为防这个‘祁玄’逃脱,贾东旭双手牢牢扣住傻柱的腰,像疯狗般趴在傻柱的脖子上,疯狂地乱咬起来……
傻柱做梦也没想到被子里藏了人,一心只顾找酱油,根本反应不过来。
一阵混乱的撕咬过后,贾张氏听到动静,也闯了进来。
她一把抓住床上的人,顿时在傻柱后脑勺划开了几道血痕。
棒梗则手持擀面杖,毫不留情地砸向被贾东旭抱住的那个人的腿,砰的一声,傻柱痛得大叫,双腿乱蹬。
槐花小当也被贾张氏**,抄起鞋子往那人大腿上砸去,两人一边砸还一边念叨:“让你欺负我妈妈,**你……”
棒梗对祁玄恨之入骨,他认为正是祁玄泄露了他‘拿’东西的事,导致全院的孩子都排挤他。
贾张氏更气愤,腹泻多日还得赔给祁玄二十元,让她更是怒不可遏。
贾东旭对秦淮茹曾与祁玄交往过感到嫉妒,尽管最终未成,但他始终认为秦淮茹是破鞋。
病后,贾东旭心理扭曲,对祁玄的好愈发嫉恨,恨不得非法律手段也能置他于死地。
至于槐花小当还年幼,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只是盲目听从贾张氏的指示加入攻击。
一时之间,一家人在咬、挠、砸、扔之间,场面混乱无比。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挨揍的人并不是祁玄,而是傻柱。
“啊啊啊啊!”
傻柱一脸茫然,疼痛让他连连大叫:“你们疯了吗?偷我的酱油还打我?”
听到傻柱憨厚的喊叫声,众人都愣住了。
他们仔细一看。
这个人竟是……傻柱?
贾东旭呆住了。
贾张氏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棒梗瞪大眼睛,震惊无比。
原来,他们竟然打错了人?
傻柱脸上本就有一个易中海暴怒时留下的巴掌印,脚趾也受了伤。
意识到错误后,一家人面面相觑,停下了手。
“嘶……”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捂着脚,痛苦得挤眉弄眼:“你们疯了吗?一进门就打我,你们是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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