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转动间,外面人嘻嘻哈哈:“这小子自己出来喽。”
可江羡却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出声。
然后先他一步出去了。
车帘一掀,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个绝色美人。
“天老爷,这美人,我是眼花了吗?”一名马贼痴痴地望着江羡,这辈子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老大,不对啊,怎么下来个女人!”、
乌严金感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是哪里见过!
“老大,这个美人儿可以赏给我吗?”
“给我,给我!”
“凭什么给你!”
“我愿奉上十金。”
“闭嘴,都给我滚一边儿去。”乌严金踢了一脚。
这女子说不出来的熟悉。
“乌严金,祁山一别,又见面了。”江羡盯着眼前的黑脸大汉。
她听声音就猜出可能是,才敢赌一把。
“师父!是师父!”
“老大,什么师父啊!”一边的老陈不明所以。
“都给我听清了,这是我的再生师父。谁敢动她,就是动我!”
乌严金一声叱喝,其他人立马收起了那些好奇、贪恋、垂涎的目光。
“乌严金,你今日这番所为,怕是让我无法全身而退了。”江羡目光看向前方仍在打斗的场面,面露难色。
“停下,都给我停下。”乌严金瞬间明白,立刻吆喝道。
“不是,老大,你看?”老陈再度发出疑问。
“你他爹的,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吗?”乌严金直接又给他一巴掌。
“明白,明白。”老陈捂着自己并不疼的脸跑过去放信号弹。
蓝色烟花升空的那一刻,打斗立刻停止了,士兵们也散了力气停下休息。
黎昭昭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停下,骑着马扫视了一周。
最终目光落到了身后的那辆马车附近。
那个黑脸大汉,没记错的话,他就是这次行动的策划人吧。
“师父,停下了都停下了。”乌严金谨慎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股发自内心的尊重。
众人目光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谁也不敢相信,就是这个女子的几句话,竟然让自己的老大放弃了这场准备了这么久的策划。
“老大?”老陈感觉自己又行了。
“你二大爷的给我闭嘴。”乌严金回头淬了他一下。
老陈立刻又老实了。
当年江羡在祁山,无意间救下了身中数刀,还得了鼠疫的乌严金。
那时乌严金看上去几乎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他带着伤努力跑了几家医馆时,老医师都被他得伤吓的不敢接。
有的人甚至害怕鼠疫不让进门,用石头子扔在他的伤口上。
幸好,最后江羡在路边,为他施针,熬夜,经历了几乎一个月的时间才救好了他。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江羡还找人在路边偏远处搭建了一个草屋方便他休息。
后来乌严金曾问,为什么救他。
毕竟他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更别提还穿着外族的衣服。
江羡只说了一句:“医者,无国界。”
乌严金瞬间热泪盈眶,后一直以师父称呼江羡。
他读书不多,“师父”这两个字,在他心里是有着最高地位的字。
没有哪个字呢能比师父这两个字更能代表他的心情。
乌严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大家都不敢吭声。
此时,一小士兵突然来报。
黎昭昭竟然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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