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旁的房间内,苏琼瑶被一群宫女侍候着换干净衣服,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唉呀,快去报王爷,王妃怕是要受凉了呢。”一名宫女说道。
到隔壁房间敲门进来,韩王正坐在软榻上,一脸沉郁。
听了宫女的回禀,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宫女关门出去,却根本没有看到,软榻上的座褥正篡在韩王手里,韩王松开拳头,片片布雨洒落在地毯之上。
鬼进来了,低头禀道:“王爷,苏姑娘只是面壁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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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心里紧绷弦的明显一松,侧过身子,摆摆手。
嘴角溢上一丝苦笑,她真以为,他会不相信她吗?
省具是她亲手推了苏琼瑶下水,他也不会怪她的啊!更不舍得说她罚她。
只是,他必须当众给苏琼瑶一个交待,给苏丞相一个交待,一打发人走了,便叫鬼去执事房把苏瑾璃保出来。
纵是听到鬼说,她只是面壁了一会儿,他也禁不住心疼难受。
只是……他的心意,她又怎会明白?
他虽然气过她,恼过她,甚至恨过她,可爱之深才恨之切。
但最终,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地去思念她,去为她找理由开脱,更狠不下心肠看着她被人冤枉,受难言之辱。
然而,今天这件事,他心底明白,是苏琼瑶对他的一次试探,也许就是最后的一次试探。
鬼看着韩王俊朗迷人的侧脸掩映在灯光中,咬住了下唇。
他去执事房时,苏瑾璃还没有受罚,原本,他只要按韩王的意思进去一说,也就没事了。
可他存了点私心,不想再让韩王与苏姑娘有所牵连。
倒盼着苏姑娘先受点气,把韩王恨上,他便一直站在外面,直到长公主开口,命那太监执面壁之刑,他才回去交差。
南砚初在苏瑾璃被带走时,便偷偷跟了过来。
此时正攀在执事房外的横梁上,看到修璟衍在内,他不敢动作太大,见修落雁护住了苏瑾璃,他才松口气。
他心里也是不惧的,如果今天哪个人敢动他璃璃一根汗毛,他定要叫那人生不如死,再一把火烧了这鸟皇宫!
还有那苏琼瑶!南砚初斜起柳眉,眼里划过一道戾气。
她不是喜欢水吗?不是喜欢这寒冷冰凉的河吗?
他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意,既然这么喜欢,那他一定要成全她一下是不是?
要不然,岂不辜负了她在璃璃面前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待三人出来后,南砚初已从房梁上跳下来,上前给三位行礼,待修璟衍一走过。
他便抬起头,露出那张英俊玉瓷的脸,对修落雁打了个手势,将苏瑾璃一拉,两人便掩进了树丛。
“璃儿呢?”修璟衍的声音传来。
修落雁答道:“有事先从那边走了。”
“你真是傻瓜!”
南砚初一双泛着流光的桃花目,沙哑着声音,“平白的和苏琼瑶去太液池做什么?”他的眼神,掩饰不住担心与害怕。
他真的很害怕,怕他的璃璃招人妒忌,被人下暗手,而他若不在的话……这种事,防不胜防!
最好是,他要把她锁在家里,锁在身边,不让外人接近她,那样才安全了。
苏瑾璃微微一笑,刮刮他的鼻子,“好啦,你不知道,她拿话激我,我一时冲动,只想看看,她还能把我怎么样,就跟着去了!”
“你呀,就是太自信了。”南砚初喟然一叹。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世间最险恶的是人心,人心啊!璃璃,不要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他握住她细白的柔夷,搁在了自己的心脏前。
“嗯。”苏瑾璃温柔一笑,倚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等苏瑾璃回到偏殿时,宴席也已散了,修落雁与那使者告了别,命人拿了两件外套,在殿门前候着苏瑾璃。
两人一并走到内门外,许多大臣家的软轿马车都挤在那,一时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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