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逞能,让西霸天把招使完使尽,”
女子好像很有把握地建议着,并作出分析:“他西霸天没那么傻,在没有钓到大鱼之前,即把饵料扔掉,还何必费那个力气抓来她们母子呢,”
“唉,”
哥哥独龙气得唉声叹气,面对西霸天威胁,弟媳的阻拦,进退两难,“你让哥哥该如何处理呢!”
“请哥哥听弟媳一句,”
女子耐心地向独龙做着分析:“常言道: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搭救她们母子理应从长计议。”
“好建议,”堵虎听到女子的一番话,拍起手来,就连江汉园林城(天沔荆楚县)郊区的那些芦苇们鼓起巴掌,它们一个个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枯黄的扬树叶,和鲜艳的柳树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虽然寒霜降临,可是,青松还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它们好似女子,在强暴面前不屈不挠。
独龙闻听弟媳所言,想了想,不无道理,又抬头看了看她们母子,那苍白的面容,两眼泪痕斑斑,渴望团聚的心情,使他犹豫不决,“哎呀!”为搭救她们母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搓着两手,无计可施,“那……那……怎么办呢?”
“好办,”
女子倒表现出十分冷静,遇事沉着的英雄气概,向独龙出主意道:“弟媳认为,哥哥理应首先冲出西霸天的包围,保存自己的性命,最好投奔一家有势力,能够与西霸天抗衡的队伍,然后,再想办法搭救她们母子,”
“投奔队伍……”
此时哥哥独龙倒没了主意,闻听弟媳所言,感到不无道理,随问;“可是,哪儿有这么一支队伍呢?目前也只好如此,逼上梁山,不走也地走,实在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这时,保安队长廖一熊看得清清楚楚,见独龙欲来,被女子拦住,他要激一激独龙,随即双手举起独龙的儿子,做着往地下摔的动作。
独龙的妻子被两名团丁架着膀子,她双手伸向儿子,拼命地哭喊着,叫骂着,“你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连个吃奶的小孩都不肯放过……”
西霸天嘿嘿地笑着,他是得意的笑,让独龙尝尝滋味,“你们看;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
“呀呀,呸!”
简直让独龙看到揪心,西霸天太嚣张了,“不行,我一定前去把她们母子换回,作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还叫男人吗?”
“哥!”
女子也发怒了,使劲地喊叫一声,“独龙听弟媳一句好不好,把心静下来,让西霸天把该使的招数都使出来。”
“静下来,能静下来吗?”哥哥独龙眉头紧邹,“你看西霸天如何对待儿子的,他可是幼小体弱啊,哪里经得起折腾,”
连茅屋后那些柿子树都惊呆了,它们同情,把自己的叶子全都落下来,只留黄澄澄的柿子,光秃秃的挂在指头,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橘黄灯笼。
“静不下来也得静,”女子厉声地吼叫着,以最难听的话,逐及独龙的灵魂,“哥哥都杀了西霸天的大少爷,还不让人家出口气吗!”
“那是误杀,”
独龙认准了这个死理,“西霸天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他会拿哥哥儿子抵命的。”
“抵命,”
女子心想,暂时绝对不会,可是一旦捉拿到独龙后,就很难说了,失去了利用价值,随继续劝说;“西霸天就那个能耐,拿个吃奶的小孩撒气,请哥哥不要理踩。”
此时,在女子的眼里,西霸天的举动好似秋天,一幅美丽的自然图画,表演表演,让人看看而已。她懒得观看,把脸面朝向天沔荆潜县城,望着四周的芦苇,被秋风染成了金黄色,中间夹着一片绿色的竹林,好象是一幅优美的油画。
“不要理睬?”
独龙哪里听得进女子的劝说,狠狠地向她道了一句难听的话,“弟妹说的好听,她可是哥哥的老婆,哥哥的儿子,不理行吗?嗷,明白了,此事对弟妹无关,怪不得不让理她。”
“简直气死人啦,”
女子闻听所言,气得浑身打颤,道了一句,“再也不管你们的事情了,爱去不去,随你的便吧。”
独龙闻听所言,自己的激将法还真管用,终于甩脱了弟媳的纠缠,随趁机一跃,直奔西霸天而去……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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