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西霸天皮笑肉不笑的鼓掌欢迎,那声音好似附近大湖野鸭,“呱,呱,呱,”不错,独龙看了看,那群野鸭正在开演唱会。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又好像在独龙唱歌“秋天到,秋天到,满湖荷花枯黄了,芦苇花絮满天飞,莲子白白粒粒饱,高梁弯腰涨红脸,谷子摇头弯了腰……”
“不能向西霸天妥协,”
女子闻听独龙所言,即悄悄地讲道:“给西霸天谈什么君子协议,恐怕他没安好心,刚才还是雷鸣闪电、风雨交加,瞬间晴空万里,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内中藏着更大的阴谋和凶险,”
“阴谋也好,凶险也罢,战争就是这样,有攻有守,打打杀杀,最后还是要通过和谈,解决问题的,”
独龙对弟媳的分析不服,认为是错误的,“最后还是要回到双方原谅,双方作出让步,拿出诚信,诚心,达成协议。如果用商谈的办法达不成协议,真的不想要他们母子了。”
“哥哥错了,”
女子识破西霸天的背后阴谋,“即使你拿出诚心,讲究义气,向西霸天叩头,磕三百六十五的响头,绝不会就此罢休,”
“人的思想忽高忽低,”
独龙哪里相信,有自己的歪理,有时会一气之下把事情办错,过后,想通了,也后悔了,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既然西霸天有诚意,独龙怎能不知好歹,即是背后藏着阴谋和凶险,也要把她母子救出。”
“不行,弟媳再说一遍,”
女子苦口婆心,耐心地劝说,“此时不是搭救她们母子的最佳时机,首先保存自己,逃出西霸天的包围,而后再考虑搭救一事。”
“等逃出去,再回来,黄瓜菜都凉了,说不定媳妇和儿子早被他们杀害了,”独龙一心救人,考虑的是母子的安危,哪里想那么多,“不行,哥哥非要看看西霸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药?”
女子要分散独龙的精力,喊叫一声;“哥哥请看;西霸天的果园里,那树上结着又大又红的果子,外表看着美丽漂亮,可是,咬上一口就变味了,又酸、又涩、又苦,吞不下,吐不出,自囊的苦果啊!”女子拿此比喻,是让独龙考滤后果的。
这时,西霸天早看出了独龙心,终于软了,老谋深算的他,抓住手中的把柄,软硬兼施,一边威胁,一边说好话,“不过,老夫有一条件,只要独龙侠士前来向本团长陪个不是,老夫也是讲义气的,可以网开一面,看在我们是乡邻乡舍的面子上,此事永远不再追究。”
“永远不再追究……”
独龙被这句话打动了的心,他立即高喊一声老爷!“如果是这样的话,陪个不是算得了什么,能换回他们母子何乐而不为呢?”
“唤回……想得倒美,”
女子冷笑一声,用蔑视的眼神摇了摇头。
“什么也别说了,”
独龙一心救人,不顾女子的劝阻,随向西霸天问:“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西霸天见独龙相信,随笑着“嘿嘿”点了点头。他的笑,听起来好似夜猫子的叫声。这时,廖一熊又耍手腕了,让手下团丁狠狠地捏儿子,随即传出一声,撕人心扉哭啼声。
西霸天装出慈善的面容,立即训责惩罚团丁,“怎能这样对待侠士的儿子,拉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好,好,好,”
独龙看得清清楚楚,心疼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那些团丁捏死,那样夜长梦多,随答复;“既然屠团长讲义气,独龙也不能装孬熊。如果是这样,独龙即刻前去,向屠团长赔个不是,”
“哈哈哈”西霸天见独龙相信了,高兴得笑了起来。与那颗石榴树一样,一个个的大石榴饱满地裂开“笑口”,那些粒粒儿就像红玛瑙,晶莹透亮……独龙要前来赔情道歉,喜坏了那高坡上站着的西霸天。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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