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动他半根毫毛,”
大头领窦义德招了招手,意思放他们走,再次落实:“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们说话算数,”
“再见!”团长吴百强立即带领二十多名骑兵将士,赶紧离开,“我们回去准备大洋,”
终于脱离了包围,此时倒捏了一把汗,心想不是自己随机应变,金蝉蜕壳,以筹钱赎人的名义逃脱,否侧难以脱身。随即悄悄地向骑兵将士吩咐一声,“还不赶快逃跑,否侧再次被抓回就麻烦大了,哪里再找借口要人,”
参谋长汪得彪好像心里憋着一肚子气,立即向吴团长讲:“你们先撤,本参谋长一人断后,万一敌兵追来,我是骑马,逃跑也快些……”
团长吴百强手挘马缰望了望周围,此时荆沔天潜县城周围的芦苇湖,那爽人的秋风徐徐吹着,像用梳子给金黄色的芦苇梳理秀发,梳子顺着风向,娇柔地俯伏下去;风吹过后芦苇又撒娇似的直立起来。
他对参谋长提出一人断后不放心,万一被土匪抓去,岂不麻烦,讲道:“我们四人断后,让那些步行的士兵们先撤,”
参谋长汪得彪执意要团长先撤,自己留下,“请团长带领步行的士兵们跑步撤退,参谋长一人断后足够了,”
随向两名卫兵交代一声,“你们二人听令,保护好吴团长的绝对安全,赶快撤退逃走,本参谋长一会儿追来。”
“遵命,”一名卫兵行礼,而后催促:“请吴团长赶快撤退,”
团长吴百强好像不肯撤退,迟迟不动。
另一名卫兵立即催促道:“我们在执行参谋长的命令,保护长官的绝对安全,请吴团长谅解,”
这时,一名卫兵立即对着吴团长的马屁股,狠狠地一马鞭抽打,那马立时腾起马蹄,翘起马尾,箭一般的向前奔去。
参谋长汪得彪见吴团长和他们走远,心想,自己早对这伙土匪讨价还价不满,堂堂的国民正规军团长,竟然低三下四地向一帮土匪说好话,心里实在憋气。
对土匪决不能心慈手软,必须要以狠对狠,以暴制暴。本参谋长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记住国民军不是好惹的。必要时来个斩首行动,让土匪们群龙无首,免得继续逞雄。
他随即抬起手中的枪,瞄准大头领窦义德,立即扣动扳机。
只听“啪”的一声,也懒得观看。
害怕他们追来,赶紧把枪收起,快马加鞭追赶吴团长他们去了。
“啊!”地一声。
大头领窦义德接着倒地,胸部鲜血流淌一地,生命垂危。
“妈的,打黑枪。”有人骂了一句。
众人马被参谋长一声枪响惊呆了,抬头观看,大头领窦义德应一声倒地。
弟兄们一个个恨之入骨,“国民军也太没人情了,竟然对大头领背后打黑枪,早知如此,就应该把他们统统杀死,一个不留,”
二头领桑巴拉脸闻听打黑枪,立即组织人马,大喊一声,“兄弟们快追,那些国民军不会走的太远,一定要抓住对大头领打黑枪的凶手,”
这时,黑压压的大队人马,操起长矛大刀一窝蜂的追过来。
这时,参谋长汪得彪已经追上自己的队伍,随指了指身后的追兵让团长吴百强看:“快逃,你看这帮土匪说话不算话。他们反悔了,一窝蜂的追了过来,我们赶快回去组织大队人马,把他们统统剿灭。”
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瞪眼观看,那阵势吓人,惊叫一声:“乖乖!真的一窝蜂的追来了。”
他一手握住马缰,一手拿着马鞭,使劲抽打马屁股,向参谋长汪得彪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还参谋长呢!对战术一窍不通,剿匪是保安团的事,我们凑什么热闹,何必得罪他们,自找麻烦。再说,把土匪统统剿灭了,保安团吃饱了没事干,岂不便宜了他们。”
参谋长汪得彪挨了批评,心里不悦,紧追几步讲道,“那些……那些战马岂不白丢了?这样干吃哑巴亏,吴团长怎能咽下这口气,也不是您平时的一贯作风,再说,独连长还捉不捉呢?”
团长吴百强看了看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即道:“战马算什么,独龙自有人抓,用不着我们操心,”只好再加一鞭,“快逃,保命要紧,这就不错了,等他们追来了一个也逃不掉,”
参谋长汪得彪好像不明白团长吴百强的意思。他有些想不通,怎能对土匪心慈手软,必须想办法挑起吴团长剿匪的决心。“团长请看我们那些骑兵将士们,此时多么狼狈啊,他们一个个光着身子跟在马后,抱头鼠窜,”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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