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三头领的一番话,莫名其妙,眉头邹起,那左眼下的伤疤显得更长了,“我桑疤瘌脸不明白三头领的话意。”
“二头领真不明白吗?”
三头领王麻子立即追问:“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眼睁睁地丢失十万大洋啊,再说,如何向国民军吴团长交代?到时,他们提着十万大洋前来赎人,哪里弄人呢?”
这时,桑疤瘌脸不再做声。
三头领王麻子继续讲述:“莲蓬湖岂不成了出尔反尔,吴团长岂肯善感罢休,一定会拉队伍剿灭兄弟们,到那时江城市的国民军与荆沔天潜县的保安团联手攻打莲蓬湖,兄弟们能抵挡得了吗?”
三头领的一番问话,问得二头领桑疤拉脸哑口无言。
“这个……”二头领桑疤拉脸吞吞吐吐:“我就没往这方面想,只为大头领报仇心切。”
岂知,他是个没有主心骨的鲁莽汉子,胡搞乱行,满身的土匪恶习,“既然三弟不同意杀他们,那就暂且关押起来。”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已经把独龙押回原处,继续捆绑到茅屋的柱子上。
“那就对了,”
三头领王麻子见二头领同意不杀独龙,立即称赞表扬:“二哥不杀独龙是高明之举,本来江城市的国民军就不是我们的敌人,真正敌人是西霸天的保安团,所以留下独龙是正确的,具体原因,请二哥好好想想吧,三弟有事,等待前去完成,告辞了,”
说完,王麻子即刻走出大厅。
“想想,想什么!”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见三头领离去,瞪起圆圆地眼睛,接着刚才的话开始挑拨离间了,“不要听王麻子胡说八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只单单救下一个独龙……以五弟来看;事情没那么简单,王麻子不是为了杀个独龙而阻拦,内中必有大文章,”
“什么大文章?”
二头领桑疤瘌脸不解,瞪一眼训责:“胡说什么……”
“怎么胡说,此事关连着二哥的威信,在莲蓬湖兄弟们面前说话算不算话,脸面问题啊……”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安好心,无中生有,上纲上线,瞎理解一气,“可想而知,既然二哥下令杀掉独龙,就要说话算话,说杀就杀,决不能姑息容忍留下,否则有失二哥的威信,”
“这个……”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五头领杨毛驴子一番解释,感觉有理,本来自己在兄弟们中间威信就低,说话出尔反尔,这样岂不贬低了自己,如果同意三头领的建议,更加树立了他的威信,随喊叫一声,“来人那!把独龙继续拉出去砍了!”
刀斧手张猫闻听所言,哪敢怠慢,即刻来到茅屋,架起独龙的胳膊向外拖去。
“住手,”
四头领刘撇嘴刚刚把独龙送进茅屋还没离开,见张猫带领一班人又要拉出去杀掉,随即抽出宝刀亮了亮,吼叫一声,“谁敢动一动二人,老子就剁掉他的脑袋,”
莲蓬湖的风景美丽,多少文人赞美过,流下了一首首脍炙人口得诗句;多少墨客描绘过,留下了一幅幅精美绝伦得画卷。以绿色的历史造就了绿色的情感,古往今来,以绿色的姿态升华了绿色的语言。
“四头领息怒,”
刀斧手张猫抬头看了看;四头领那手里握着的宝刀,清楚这把刀的厉害,削铁如泥,心中害怕。再说,刘撇嘴力大无比,真正较起劲来哪个不怕,就是二头领桑疤拉脸也畏惧三分,何况自己呢,立即送回原处,推卸责任,“那是二头领的命令,不能怪兄弟,”
“真他**妈**的**小人作为,反复无常,”
四头领刘撇嘴闻听所言,骂了一声,此事确实激怒了秉性正直不善管闲事力大无比的他,随快步冲进大厅,对着二头领桑疤瘌脸拔出宝刀,大眼一瞪道:“谁敢动独龙一根汗毛,老子的宝刀可不认人。”
众兄弟见四头领那凶狠狠的样子,哪个不怕。
二头领桑疤拉脸清楚,四头领在气头上,不能把这小子惹毛了,否则他那把宝刀真的不好对付,只好用眼睛翻看翻看,并没做声。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服,随向四头领刘撇嘴问:“难道四头领与独龙有亲?”
“无亲,”
四头领刘撇嘴气呼呼地把眼睛一瞪。
“有故?”五头领杨毛驴子是个惹是生非,挑拨离间的家伙。
“无故,”
四头领刘撇嘴脑袋一拧,有些不耐烦的道:“怎么?”
“既然无亲无故为何阻拦?”
五头领杨毛驴子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审问起四头领来,“真他**妈**的**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奶奶的,老子一刀劈死你个王八蛋,”
四头领刘撇嘴立即从腰间抽出宝刀,瞪起圆圆的大眼,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狗娘养的,敢骂老子……”
此时,现场气氛十分紧张,紧张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五头领杨毛驴子望着那明晃晃的宝刀,心里胆怯,稍微说话不慎,脑袋就会搬家,只有悄悄地喘息,再也不敢言语了……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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