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阶段二头领桑疤瘌脸主持兄弟们的工作,处处受三头领和四头领牵制,五头领曾多次提出扫清障碍,都没得到桑疤瘌脸的支持,今天终于有机会听听杨毛驴子的计划了。
他的计划好像鼓动桑疤瘌脸,趁大头领受伤之机提前抢班夺权。
“二哥,”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压了压煤油灯焾子,目的把亮光更加黑暗。
因为,他的阴谋是见不得人,有着蛇蝎心肠,阴险毒辣,那是因为四头领骂了他,心里窝火要报复,所以,才悄悄地来到二头领桑疤瘌脸的住处烧起底火,“我们不能这样向他们屈服,”
茅屋内的煤油灯越来越黑暗,
“那怎么办?”此时二头领桑疤拉脸正坐在躺椅上,耷拉着脑袋,都丧着脸,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四头领那个犟劲。他指了指椅子,让五头领扬毛驴子坐下来说话:“你的意思是;让二哥与刘撇嘴打架吗!那小子力大无比,二哥不是他的对手。”
“打架倒不是,”五头领杨毛驴子坐了下身来,分析起刘撇嘴,“四头领虽然力大无比,却是脑袋不开窍,笨蛋一个,打架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可缺少心计,稍微用一下心计,他就钻进圈套。”
“钻进圈套……?”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话,邹起眉头,他有些不明白,问道:“请五弟把话讲明,”
“杀掉独龙,”
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桑疤拉脸问起圈套。其实自己还没想好,来的目的就是找桑巴拉脸商量如何杀掉刘撇嘴?
突然见问,不得不把话扯到独龙身上,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从杀独龙而引起的。
“又是杀独龙,”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心里不悦,“这与杀不杀独龙有什么关系?四头领已经把话说绝了,难道五弟是想让刘撇子把二哥杀掉?”
“五弟哪是这个意思,”
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开始挑拨离间了,他鼓动二头领桑疤瘌脸,挑起矛盾,“可知我们斗争的焦点,就是因为杀独龙引起,二哥请想想,如果杀了独龙,说明我们胜利了。留下独龙呢?说明我们失败了,二哥在兄弟们中间的威信扫地。将来说话还有谁听?五弟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二哥从新树立威信,”
“树威信……”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倒也是句实话,为了给自己竖威信,点了点头,而后翘起腿来,大腿压到二腿上,叹了一口气,“唉,倒也是这个理,不知怎么搞的,他王麻子的威信,在兄弟们中间一直比二哥高,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怎没关系,”
五头领杨毛驴子伸长脑袋,把话扯到桑疤瘌脸的个人利益上来,“关系大着呢,二哥是知道的,大头领伤势严重,子弹穿入胸肺,至今还滞留在肺部。高烧一直不退,说明病情相当严重,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状态,可以说,随时就有性命危险。万一有个好歹,这大头领的位置……难道二哥不想吗?”
“想,”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一句肺腑之言,确实说到自己心窝里了,当即亮明观点:“说句实话;我桑疤瘌脸做梦都想,哪个龟孙王八,一天不想当大头领,可是,天天想有什么用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此时,莲蓬湖里的荷叶一顶紧挨一顶,像一顶顶碧绿的大圆盘。白色的荷花丛大圆盘中间冒出来。有的才睁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全都腚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碎似的。
“怎么不容易……”五头领杨毛驴子好像胸有成竹一样,“这事吗……“他故意把话拉长:“说难办倒也难办,说容易倒也很容易,”
“什么意思?”
二头领桑疤瘌脸感到五头领说话阴阳怪气,嘴里半截肚里,当即训责道:“请五弟把话讲明,有什么好办法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交椅,二哥不会亏待你,”
“办法倒是有有一个,”
五头领杨毛驴子捋了捋那一撮杂毛胡子,一本正经地讲道:“只有扫清路障,才能把莲蓬湖的大权弄到手,目前必须搬掉挡住二哥坐上第一把交椅的大石头……”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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