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当一次家,”胖妇人立即怒目圆瞪,一反常态,向岗哨吼叫一声,“大胆,你们知道老娘是谁?她们是谁吗?”
“不知道,”执勤岗哨闻听所言,心想,看此厉害面容,一定是有来头的,尽管如此,还是说几句大话吓唬吓唬,“二头领刚刚交代,不管是谁,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行?请三位还是回去吧,继续纠缠没用的,”
“二头领管得你们,可管不了老娘,”胖妇人十分清楚他们之间的规矩,要以狠对狠,否则他们不怕,“告诉你们吧,老娘就是五头领的妈妈,她是二头领的婶母,这一位是未来的大头领,”
说完,马鞭一甩,理也不理,直接冲过去了。
女子见她们冲了过去,本想讲几句好话,也只好止住,马鞭一甩,头也不回,跟着冲了过去。
“站住……”执勤岗哨气得大吼一声,还想追赶阻拦,却被另一位兄弟挡住了,“算了吧,你没看她们那架势,肯定是有来头的,到时倒霉的还是我们,”
女子见此情况,又学了一招,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靠说好话是行不通的,必须以狠制狠,以暴制暴,让对方摸不清来头,在犹豫间达到目的。
女子逃出莲蓬湖岗哨后,又快马加鞭跑了一段路,心想,自己被二人挟持,得想办法把二妇人甩掉,否则永远不会自由。如何脱身?找什么借口脱离呢?
两位妇人并不傻,但怕女子逃跑,一刻也不敢麻痹,因为,她们是奉二头领桑疤拉脸之命监督陪护。死死地盯着女子寸步不离,连方便都要跟踪。
女子感到了困难,强行逃脱呢?如果动起手来,她们可是两人,尽管自尽年轻,也占不了便宜。此时,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想着哥哥独龙,还在茅屋柱子上吊着,随时就会遭到桑疤拉脸杀害,得赶快想办法搭救,必须摆脱二妇人。
此时,二妇人好像看出了女子的心思,悄悄地商量着,高个妇人向胖妇人讲:“此女子想逃跑,你看那神情,要不,我们动手吧,”
早晨,莲蓬湖的太阳,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像熔化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从东方的园林城上空慢慢的升腾,它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放射出温暖的光芒。
此时,二妇人好像看出了女子的心思,悄悄地商量着,高个妇人向胖妇人讲:“此女子想逃跑,你看那神情,要不,我们动手吧,”
“逃跑,”胖妇人仗着自己有力气,并不在乎,“她能逃哪儿去呢?跑得脱吗,还是等等看,不到关键时刻不能撕破脸皮,尽量哄着她,料她一位弱女子也难逃我们的手心,”
此时,女子心想,对付二妇人倒很容易,怕的是她们回去搬兵,如果此时喊叫一声,执勤岗哨便可听到,也可以看到,他们立即前来支援,最好离莲蓬湖再远一点,让二人不能搬救兵,随笑脸相迎讲:“婶子大娘啊,小女子想看看前面那一片荷花,”突然发觉自己讲错了,此时已经立秋,哪儿来的荷花,赶紧改口:“不,小女子想采摘莲子,”
“摘莲子,”高个妇人好像意识到不妙,立即回话:“还用得着我们去摘吗,兄弟们到时就会成船成船的采摘,”
女子故意装作撒娇似的,小嘴一撅,扭扭捏捏讲了一句,“我就是想看看吗,”说完,马鞭一甩扬长而去。
“站住,”二妇人抬头观看,心想,我们上当了,女子要逃跑,随马鞭一甩拼命向前追去。
女子见二妇人追来,心想,如果被她们抓回去,哪儿有活命,再找机会逃跑是不可能了。立即拿起马鞭,狠狠地抽打马屁股,力求甩脱二妇人。
谁知,那马速度并不快。那是高个妇人使了个心眼,自己骑一匹快马,给女子一匹慢马,以达到控制女子的目的。
两匹战马一前一后,眼见就要追上,已经追得马头并马尾,马尾巴紧挨马缰绳,伸手便可把女子擒获,就在这万分紧急关键时刻。
也许,是太阳的光芒太耀眼,渐渐没去了那些如果冻般光滑的白条,不断溢出的橘中含着金色光渲染着初现的天际,一发不可收拾,一片混乱。
突然,路旁芦苇荡里窜出一队人马,由于战马奔跑速度比较快,哪里顾得上观看左右,正好被窜出的人马逮个正着,三人统统被打下马来……
女子抬头观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保安团长西霸天和狗腿子廖一熊的人马。
唉,如此的多灾多难,岂不成了逃出狼窝又入老虎洞,二少爷如何对付?他天天追着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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