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是组织有意培养,”
特派员刘甄点了点头,并不否认,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参加革命就加入了党组织,紧接着就是代理书记,随着两次艰巨任务完成,党组织很放心,并给与重任,到复杂的环境工作。
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作为一名时代进步青年,早就受到组织的关注,自己的社会关系,自小到大,组织掌握得清清楚楚。
为了维护党的声誉,她不能这么说,只好讲道:“因为党重视培养知识分子,让有文化人勇于挑重担,我不是为了当官,没感到升得快,倒认为担子重,难以胜任,”
通讯员小王更加佩服,“胜任有余,那是你谦虚,为什么不让我担任呢,”
“那是你没念过书,以后好好学习文化,将来也好挑重担,”
“我可不行,”通讯员王欣摇了摇头,自己吃几碗干饭心里明白,跑跑腿,干些粗活可以,随回话道;“我天生的脑子笨,别看个子大,倒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再说也没那个胆量。听组织介绍,你在参加革命前就很勇敢,”
“那不是勇敢,”
特派员刘甄就怕提起参加革命前的事情,提起就有些担心。
“唉!”她叹了一口气道:“革命道路崎岖艰难,到处充满惊险,没有胆量是不行的,”
“可是,你却与别人不一样,不但胆大,而且心细,不是像组织介绍的独龙那样,鲁莽、善于一怒之下,不计后果的胆大,你的胆大而是经过深谋远虑,总有好的结果,不会产生后悔,或者损失,”
特派员刘甄闻听王欣所言,提起独龙勾起往事,“什么胆大,那是被逼上梁山,几经风雨死里逃生,在来江城市之前就差点被人家摘去脑袋……”
“啊!”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感到吃惊,竟然有这种事情,“没那么严重吧,能不能把惊险的往事讲给王欣听听,”
“提起话长,不提也罢,这条路我曾经被人捆绑着胳膊,而且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押着……那惊险过程何止这些,还有三次欲砍脑袋,西霸天要刘甄的脑袋,那个狡猾的保安队长廖一熊添油加醋。
还有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追杀,参谋长汪得彪阴险狡诈,这一个个坏人的嘴脸,让刘甄想起都害怕。”
王欣小小年纪,意志还是挺坚强的,“面对敌人没什么可怕,脑袋只有一颗,不管被西霸天的保安团抓住也好,被国民政府的吴百强抓住也罢,无非是个死。”
“是啊,共产党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特派员刘甄表示赞成,她最担心、最害怕的是死不了活不成,二少爷欲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有桑巴拉脸,杨毛驴子,他们一个个都对刘甄垂涎三尺。
这些她不能讲出,只是埋怨;“特别那个难缠的二少爷,什么小时候的娃娃亲啊,死皮赖脸的纠缠……可是,党组织偏偏安排自己回到那个让刘甄躲都躲不及的恐怖之地。”
“哎呀,听起来吓人,”通讯员王欣不怕死,倒被纠缠吓坏了,她停止了脚步,不敢再走了,怕万一。
她并不怕被西霸天和国民政府抓去砍头,倒是怕碰见二少爷,在他们的地盘上,如果被抓去,关到深院里,再派上几个团丁把守,天天当成他的玩物,那才是生不如死呢,活着更难受。
她要关心特派员的安全,讲道;“那……那怎么办?要不我们不去了,返回去吧,”
“返回去……”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并不赞成,“你以为返回去就安全了,侦缉处长袁大钭以国民政府的名义到处张贴布告,捉拿共党书记刘甄的便衣特务到处都是,如果被他们拿住……那些革命先烈惨死的画面,岂不在自己身上重演。返回是死,所以,必须前进,哪怕是刀山火海,即使刀架到脖子上,决不能后退,”
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不得不抬起脚步继续赶路,并提出建议;“那这些事情得好好的琢磨琢磨,提前想出对策,也好在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时,有个思想准备,”
“是啊!”特派员刘甄点了点头,感到王欣的话在理,“我们首先从莲蓬湖的情况分析,当时我与他们分别时,独龙和国民军的乔义艇还吊在茅屋的柱子上,不知现在的情况如何?”
王欣感到在土匪手里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不会继续吊在柱子上了吧,说不定早已杀了,”
特派员刘甄很有把握的摇了摇头,“绝对不会,因为独龙和乔义艇是国民军,土匪们与国民军没有直接冲突,经常前去剿灭他们的敌人,是西霸天带领的保安团。再说,他们还等着吴团长拿十万大洋的赎金呢,哪能随便撕票,杀掉人质呢,”
“话是不错,看来独龙急待搭救,如何救呢?”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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