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脱吗?”
“不能!”通讯员王欣悄悄地道:“还是拔枪干吧,把他们二人干掉,而后逃跑……”
“开枪……”
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不行,绝对逃脱不掉的!那样反而把事情闹得更大,可想而知,人命关天,村民们能放行吗?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随意开枪,”
突然,传来声音:“女儿和女婿来啦!”
通讯员王欣抬头看,老者带着夫人出门迎接廖令吉来了。
特派员刘甄不禁心中暗喜,真是谢天谢地。此时正是自己无计可施的关键时刻。
他们是新女婿初次登门,不能有失礼节,廖令吉再也顾不得盘问她们二人了,等待思考回话也给忘记了。
只见土匪头领廖令吉,拍了拍袖子走向前去,向黑胡须老者夫妇施礼问安,“岳父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女婿免礼,”黑胡须老者满面笑容客气的嚷叫着;“初次登门,怎能怠慢,请女婿到客厅叙话……”
“好赖!”土匪头领廖令吉面对岳父岳母的邀请,不能拒绝,毕竟是初次登门,哪能有失颜面,只好与岳父岳母来到客厅。谁知,只顾客气,却把特派员刘甄和王欣丢在大门外不管不问了。
“快逃!”
特派员刘甄感到终于来了机会,立即拉起王欣的胳膊,如飞燕一般离开了黑胡须老者的家门。
通讯员王欣一边跑,一边担心的问;“土匪头领廖令吉,还在等着我们的回话,如果发现逃跑了,一定会快马加鞭追来的。”
“那是一定的,”
特派员刘甄听了王欣的一番话,更加担心,她害怕追来,拼命的跑,此时已累得直喘粗气,并且一边跑,一边埋怨道;“土匪头领决不会放过我们,都是你昨晚管闲事惹出的祸端,以后要吸取教训啊,不能再有盲目举动了,特别一名党员做地下工作,一定要细心,不管什么事情,都必须把对方了解清楚后,才能行动。”
通讯员王欣知道错了,即道:“特派员批评的正确,王欣记住了,我们到马路上去吧,在芦苇荡里跑,实在不便,芦苇叶子剌人脸。”
“好吧,”特派员刘甄叹了一口气;“唉!紧跑慢跑好不容易从村庄逃出,累得我们二人,像两只逃出笼子的小鸟。”
“是小鸟好了,我多么希望变成小鸟啊!在天空飞翔土匪骑马是抓不到的。”
“亏得村子附近有着一望无际的芦苇湖,直接钻进了芦苇丛中,否则真的被他们抓去了。”
二人钻出芦苇荡,来到马路上跺了跺脚。
特派员刘甄望着那泛黄的芦苇叶子,那花伞似的花絮沾满王欣的全身:“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开心的笑了,“看你那浑身上下,好像亭亭玉立舞女的裙子。”
“你也是,”通讯员王欣望着路边的芦苇,道:“这里比城市好,有大湖,有美丽的芦苇,特别那层层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白花,袅袅娜娜地闪烁着,羞涩地打着朵儿;如一粒粒明珠,又好似碧天里的星星,还像刚出浴的美人。”
“咴咴咴……”
突然,传来战马的叫唤声和“哒哒哒”的马蹄声。
“不好!”特派员刘甄惊叫一声,“这声音可不是一匹战马啊,好多匹,那么,一定是土匪头领廖令吉带着土匪的大队人马追赶来了……”
“快跑!”
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惊慌失措,一边跑一边道;“这里比江城市还要危险,到处是土匪抢人,我们两个女子,比遇见特务还要危险,如果被土匪抓去,那才生不如死……”
“看来!要想在兵荒马乱年代生存,必须有自己的人马,否则,就要任人宰割。”此时特派员刘甄终于明白了,要想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必须先从拉队伍做起。
“现在哪儿来的时间谈论这些,赶快逃跑,保存性命要紧!”
“站住!”突然,战马如闪电一般飞驰而来……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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