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园林城那高高围墙一旁,小叶杨树那发黄了的叶子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在城门前的、轻纱般的薄雾驱散了,城门被照得通亮。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颗烟花弹升到了空中,在一霎时爆炸了,那爆炸了的烟花恍如是一朵漂亮的莲花在空中开展了花瓣。
而后一颗颗烟花又从烟花筒中喷发,像无数晶莹而残暴的流星,在天空中一闪而过,天空中还闪耀着其余的烟火,它们有的如一串串珍珠,有的如一颗颗流星,有的如一朵朵菊花,有的如一条条瀑布,让人应接不暇。
那一声声音亮的爆竹声,一朵朵光辉四射、残暴无比的烟花,在天空中飘动,各式各样,五彩缤纷,把个保安团大门前的天空装点成一朵鲜花,夜空登时变得鲜艳夺目。
此时欢迎场面,被笑声、鞭炮声、喊声、乐曲声合成的旋律包抄着,真是热闹极了。
果然惊天动地,就连那蓝天上的白云夜配合了,不时地转换着,移动着。
在这蓝色天幕背景的衬托下,在夹道欢迎队伍的迎接下,一位英姿飒爽,神采奕奕,远道而来的阔老板大踏步的摇着手。
迎接的队伍好似天空白云迎接那银盘似的太阳。这时,廖一熊却悄悄地溜走了。
西霸天在太阳光的对射下,慌慌张张,立即整理衣服,好似清朝的官员见皇上。拍了拍袖子。微恐怠慢,来到城门前打起眼罩观看:
那不远处来了一人,果然美国来的阔老板,此人相貌不凡,就那穿着打扮也令自己吃惊。一身崭新的西装西革。单那裤子的裤缝,笔直笔直,好像熨斗刚刚熨出的裤缝,一条直线从裤腰到脚跟,巍峨矗立。
那浑身散发出的威武雄风,好似一座泰山,令人看了心惊。那胸前飘着一根红底白花相间的领带,它不是领带,简直是泰山顶上飘洒的一缕白云。
一顶只有上层少数人戴的高级进口的深蓝色的毡绒礼帽,它不是礼帽,好似罩在泰山顶上的一颗松。一双乌黑皮靴油亮油亮,闪闪发光。只照的西霸天两眼昏花。
不,它不是皮靴,咋眼一看;好似脚下踏着两条大河,长江与黄河。
“乖乖,”西霸天看吧惊讶的自言自语的喊叫一声。
他个头虽不高大,却中等以上,不胖不瘦均称的身材,走路昂首挺胸。那胸部肌肉十分发达。使人看去,更加精神饱满,斗志昂扬。特别那两只又圆又大、锐利机灵的眼睛,好似两台超声波,射出的光线咄咄逼人,有着一种干练睿智,而且深不可测的眼睛。
西霸天不敢对视,他怕那双眼睛的目光,好似艾克斯光线,能看清自己的五脏六腑,恐怕连心里的想法都能看出。
他只有悄悄地低下头,看嘴巴以下,那嘴角两边留着短而黑的小胡子。
咋一看好面熟,莫非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他立即拍了拍脑袋,仔细想想,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孙总理驾到,看胡须就是。
此时,他感到来人是多么伟大,自己多么渺小……
不对,是皇上驾到,孙总理视察……
随拍了拍袖子,准备单膝下跪,向皇上、总理叩头施礼,“感谢皇上,孙总理大驾光临!”
“嘚!”
这时,身穿黑色衣服的保镖,喊叫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迎进城去,上茶啊。”
“上茶……”西霸天终于被保镖教训声吓醒了。
赶紧止住那即将跪下的两条麻杆腿,叹了一口气“唉,”瞎想什么!皇上已经退位,孙总理早已过世,那是不可能再来。
此人是海外华侨,从美国归来的阔老板董事长。
你看那身后,四名保镖身材魁梧、高大而威猛的巨形彪汉,一个个浑身漆黑漆黑,好像那bJ雍和宫万福阁弥勒佛身旁的四大护身,一身紧身服,从脚底一直装着脑袋,直露两只眼睛,哪儿看得出是谁。
四大保镖单从紧身衣服而言,乍眼一看;就知是个身手不凡,干净利索,武艺高强的绿林好汉。
此人不可小视,老夫怎能怠慢。
随拍了拍袖子,双手抱拳,面带微笑施以大礼,而后手举鲜花,“欢迎!欢迎!欢迎远道而来的贵客,”而后弯腰伸直手掌,表现出恭恭敬敬地,指着前方,“请进城……”
“呵呵,”
阔老板董事长也不还礼,也不伸出手掌与对方握手,只是点头笑了笑,用眼睛瞥视一下西霸天,好像接受邀请应该的一样,随大踏步的直奔城门方向。
西霸天跟在阔老板身后,更显得自己渺小了,对来人的不理不睬的傲慢,不敢阻拦,弄不清到底什么来头,估计着,也可能是人家平时养成的习惯,或者常常独自一个人云游天下。
他只好仰首望着蓝色的天穹,看白云,似乎入了仙境。思索着,遐想着,老天给自己多少老年的梦!
“本人姓刘,是做生意的老板,现任美国对外贸易公司总裁、董事长之职,是从江城市国民军吴百强处到江北谈生意,听吴百强提起园林城屠万柯……”
“啊!”
西霸天听后吃了一惊,于是,赶紧走向前去,拦住回话,可不敢在董事长面前称老夫了,谦虚些:“在下就是,”
“什么!就这么个干瘦老头……”他用藐视的眼神扫视一眼。
“是的,是的,”西霸天哭笑不得,连连点头,耳红脸赤的回话道:“咋吃都不胖。”
“嗷!”阔老板点了点头,并没止步,一直往前走。
西霸天像夹尾巴狗,随后紧跟。
阔老板一边走,一边讲道;“既然是吴百强的朋友,也是本董事长的朋友,故而路过,顺便来此看看,添麻烦了,”
“哎!”西霸天紧追一步,道:“添什么麻烦,请都难以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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