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的思想都在考虑,都在想着对策。
?西霸天见廖一熊拿不出证据,说话吞吞吐吐,尽管一口咬定,只能半信半疑。
因为,他不想得罪刘董事长。这笔军火生意,自己拣了个大便宜,此时,还想着那些先进的现代化武器炸弹和冲锋枪呢。特别喜欢冲锋枪具有较高的射速,火力猛烈,连发子弹,一梭子下去便可射死一个班。两枚炸弹外加一百支冲锋枪,五十多万的大便宜,谁不高兴呢!
廖一熊的突然到来,一番胡言乱语,如同被浇了一头雾水。人,忽冷忽热容易感冒,何况西霸天的情绪呢,此时一落千丈。
他怎么也不会相信,面前的刘董事长是共产党,从他的举止言谈,哪儿像共党呢!你看他那神情自若,面对廖队长的一口咬定,心里并没惊慌,提出要证据。廖队长不能拿出证据,说明他是冒诈,替老夫试探试探真伪?试探一下也好,免得再次上当受骗。不过,这些老夫早已反复考察过了。
再说,老夫不希望刘董事长是共党,那样消灭土匪的美梦就破灭了,宁可信其假不可信其真,眼前的财神爷不能得罪。
可是,廖一熊的一番胡言乱语,岂不惹脑刘董事长,如果不做惩罚,自己怎好下台阶。那么,在董事长面前失去了面子,更感到有失礼节。
他不得不为廖一熊的举动惊慌,做出轻罚,向廖一熊批评一句,“你们之间因为好处费问题发生矛盾,老夫已经清楚了,千不该万不该指认客人共党,”
这时,刘董事长好像并没在意,眼睛故意望着别处,望客厅外,微风轻悠悠地吹拂着门口一旁的竹叶,那竹叶在微微地颤动着,对着门口扫来扫去,好像细长的嘴巴在喃喃细语。
见西霸天不再追查共党一事,反而训责起廖一熊无辜指认,倒给自己增加了胆量。怎么办?
戏还要继续演下去,目的还没达到,枪支弹药还没运出荆沔天潜城,这是关键时刻,怎能半途而废呢!
可是,廖一熊这个绊脚石如何处理?
一定要教训教训他,免得再阻挡枪支弹药的运出。
西霸天不再追查,自己怎能善感罢休,一定要追查诬蔑陷害的责任。
否则,永远留下疑点。会说自己心虚,害怕,不敢深究,随摇了摇头讲道;“不行!”
西霸天害怕事情闹大了影响生意交换,随劝说;“请董事长消消气,何必当真呢!”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刘董事长抓住廖一熊的话不放,表现出十分生气的样子,向西霸天讲道:“既然拿不出共党的证据,那就请廖队长把本董事长的共党来历讲清楚,否则就是血口喷人,怎能就此草草了结,”
西霸天见刘董事长为共党一事怒气未消,即向廖一熊问;“说说刘董事长的共党来历吧?”
“他……他……他……”
让廖一熊说出刘董事长的共党来历,还真说不出来历。
因为,他看到刘董事长的面容,很像前往江城市途中带去的女子,由于慌张脱口而出。
此时他感到自己说走了嘴,把事情办砸。
再说,自己说刘董事长是共党是有一定原因的,因为,在那天晚上背着女子换钱,怀疑被后打自己闷棍的人,一定是共产党人把她救走了,其他一概不知。
不过,这些话不能说,因为,掺连着自己赌博的事情,还有用女子换大洋还债等等,如果这些让西霸天知道了,岂不要脑袋。
此时,廖一熊只好否认自己的说法,赶紧改口讲道;“他……他……他不是共-党,”
?刘董事长见廖一熊否认了自己的话,立即揪住不放,她想借西霸天的手再次整治廖一熊,免得胡说八道,阻挡枪支弹药的运出。
随提出严厉的质问;“既然不是共-党,为何血口喷人?”
“是啊!为何血口喷人?”狡猾的西霸天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廖一熊的一番话倒提醒了他。
此刻,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一定要廖队长说清楚,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董事长是共党。
再说,他说话吞吞吐吐,出尔反尔,前后反差很大,一定有难言之隐。
立即用威胁话语让廖一熊讲出实情。不能再用砍头的办法惩罚了,脑袋只有一颗,砍下就不会讲话了,不明白的问题还是不明白,此时需要弄明白,免得真的上当受骗,随恶狠狠的下令;“拉出去重打四十军棍,”
“是!”
西霸天的一声令下,立即过来两位打手,架起廖一熊的胳膊往外拖去,摁倒就打。
“哎呀!我的妈啊!”
一顿军棍的抽打,打得廖一熊,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他捂住屁股一瘸一拐的,又被拖到西霸天面前,此时活像一条狗趴着。
“快讲出实情?”
西霸天同着刘董事长对廖一熊做出军棍惩罚,一来为刘董事长出气,以给自己挽回面子。二来一定让廖一熊讲出原因,免得自己的枪支弹药送出城后,真的落入共党或者土匪手中。
?“老爷……”
廖一熊怎会心甘这样稀里糊涂的挨打呢!他要报复。变得狡猾了,找出了挨打的原因,是自己说话太直接了,不应该当面揭穿,使他有了反驳的准备。
这次注意讲话方式,看来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否则不会在西霸天面前红得发紫,随挣脱打手,爬到西霸天面前,扶住桌子站起,对着耳朵悄悄地讲了几句。
讲的什么,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廖一熊的这一手实在厉害,只讲得西霸天的脸色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怒容满面……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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