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的是实话,怎是顶撞,”二少爷继续向西霸天算账,“就是看我们母子不顺眼,所以才对儿媳妇下毒手,好像我屠二倒不是你的种似的,”
西霸天提起是不是自己的种就来气,说实话,自己曾怀疑过二少爷,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不像屠家人,大少爷和三少爷长得与老夫一模一样,都是瘦高瘦高,高高的颧骨,深深的眼窝,唯独二少爷矮胖矮胖,横向发展,满脸麻子,哪儿像老夫的儿子。使自己不得不联系到二夫人的贞节,想当年,她是被抢来的杨贵妃,年轻时倒还漂亮,浑身肌肉,胖乎乎,肉墩墩的,如同一床棉花被垫到床上。现在老了,咋看咋不顺眼,像一头老母猪,走起路来直喘粗气。所以,受人排挤那是正常。此时儿子提起,老夫又能说什么呢,即使不是自己的种,也只好认了,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即是一条狗也有一定的感情了。只好对是不是屠家的种忍气吞声,不做回答。
“真是老糊涂一个,”
二少爷见西霸天不做声,以为输理了,常言道;狗怕夹尾,人怕输理,所以才不敢做声,他越骂胆子越大了,“说不定明天又要杀死我们母子,”
“放肆,”西霸天闻听所言,气炸肺腑,可是,又拿二少爷没法。因为,大少爷被杀,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尽管有怀疑,也不能再失去这个儿子了,只好劝说;“糊涂,老夫一点都不糊涂,谁让她冒出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呢,”
“胡说八道,”二少爷闻听骗取枪支弹药,哪里承认,随替特派员刘甄讲情;“我的娘子我了解,她决不会做此欺骗行为,纯粹栽赃陷害,”
“这是真的,”保安队长廖一熊见是个机会,替西霸天说话了,一旁插言;“所以,老爷才一气之下命令小的拉出去砍头,”
“请问,”这时西霸天才想起枪支弹药一事,要二少爷屠二倒讲清楚,“她要枪干什么?”
“那……”二少爷哪儿知道呢,他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你了解她近阶段的情况吗?”西霸天见屠二倒不语,继续追问;“她万一是共产党怎么办?你们将来要成为夫妻。既然儿子逼迫老夫,说什么偏向,那么,做公公的就不能再审问儿媳妇了,就有你把此事审查清楚,否则家里岂不成了窝藏共产党,国民军团长吴百强正抓不到辫子呢!如果传扬出去,会落下满门抄斩的后果,”
“共产党,”二少爷闻听所言,心里害怕,立即做出保证;“请老爹放心,儿子会审查清楚的,一定要她讲明白要枪支弹药干什么?”
西霸天听了屠二倒一番话,借题发挥,大眼一瞪,乘机下达命令:“屠二倒听令!”
“到!”二少爷见老爹发怒了,也只好打个立正。
“命令!”西霸天怕二少爷见了女人等不及,稀里糊涂成亲,特以军法下达任务的形式,如有违抗军法处置,命令道;“在没有成亲之前,命令屠二倒代替团长审问清楚,娃娃亲是不是共产党?为何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
“是,”二少爷屠二倒怕西霸天来真的,违抗军命惩罚挨打,随表态;“保证完成任务……”
谁知,一句话没有说完,王二狗搀扶着特派员刘甄到来,现场立即变得肃静起来。
这时,王二狗把特派员刘甄安排在西霸天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后端来茶水,劝慰道;“请二少奶奶消消气,完全是个误会,”
西霸天正与二少爷斗气,赶紧趁此话题,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在即将成为儿媳妇面前不能再动怒了,一定要掌握方法,采取阴一套,阳一套的手法,首先承认错误,好像故意把大事化小似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老夫确实不知儿媳到来,为何不早些通报真实姓名,到家了还装什么阔老板、董事长,摆什么阔气,难道还怕老公公嫌弃儿媳妇娘家穷吗,”
二少爷屠二倒听了西霸天的一番话,见此态度,以为答应马上成亲了呢!没等特派员刘甄回答,他倒着急的讨好恳求;“娘子终于想通了,竟然自己找上门来,那么,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
“对,立即拜堂,”
王二狗闻听所言,心中暗喜,他清楚二少爷早已等不及了,随献起殷勤,“小的即刻通知下去,现在着手准备还不晚,兄弟们人手多,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宰羊,挂绣球的挂绣球,红毡铺地,张灯结彩,保证今天晚上婚礼办得隆重热闹,让兄弟们一醉方休……”
“赶快准备,”二少爷立即拉起王二狗往房外走去,“本少爷与你一起同前去,”
一场**逼婚即将到来……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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