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能与这种地痞无赖拜堂成亲。目前只有利用父子之间的矛盾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随一面应付二少爷,一面抓住西霸天当保护伞,挡箭牌,立即诉苦告状,一边哭啼,一边诉说;竟然又骂起屠二倒来,“想起二少爷逼婚就来气,想当初登门求亲,带领人马威胁恐吓父母,利用欺诈逼婚的手段强行娶亲,难倒成亲是强逼的吗?”
“儿媳所言极是,句句在理,”
西霸天闻听所言,终于与特派员刘甄站到一个立场上了,那是大军等待出发,不能耽误大事,随假惺惺地教训起二少爷,“孽子,竟然对自己媳妇娘家无理,怎能用欺诈威逼的方法求亲呢!按照当地风俗,男方向女方求亲,理应抬着彩礼,珠宝金银首饰,向岳父岳母大人叩头跪拜求亲才是,为何带领人马强行逼婚?那样会把亲事办砸,越强迫越难以达到目的,”
“儿子知错了,”
二少爷明白西霸天的训责,明里训责儿子,其实是介绍经验,老爹年轻时,是有名的风流才子,老婆就弄了三个。我屠二倒就因为没经验,至今还是光棍一根,虽然抢了不少女子,没一个同意与自己拜堂的,老爹的经验值得学习。
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向西霸天承认错误,那是怕拜堂成亲的事情办砸,怕与上次一样,所以不敢犟嘴,只有低头不语,耐心的听着。
“还跪拜求亲呢!”
这时特派员刘甄望了望房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父母那苍凉而悲怆的哭啼声在高高的苍穹上回荡。原来是无数只飞鸟聚拢散开,桂花如同伤逝一样,残忍地降落。她漫不经心的向西霸天诉苦讲;“夫妻结合,是感情的结合,必须男女双方同意,自觉自愿结合,婚姻才会美满。可是,二少爷呢,并不征求小女子同意,立即采取霸占**的手段……”
“混账,”
西霸天闻听所言,假惺惺的骂了一句,又介绍起自己的经验来,“老夫是过来人,想当年追你妈妈时,曾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鼻子一把泪两行的发誓,用语言打动她,用行动得到她的心。记住,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当孙子,要天许半边,决不能用**的手段占有,”
“儿子知道了,”
二少爷面对特派员刘甄的告状,和西霸天的介绍经验,果然变得乖顺了,不,那是心里清楚,人已经来到家,不需要再强抢,拜堂成亲是早晚的事情,时间的关系。忍耐是一时的,等待的是快乐,雨过之后是天晴。如果雨后还是雨,如果忍耐之后还是忍耐.请让自己从容面对忍耐微笑地去寻找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她。随装作一副乖顺的样子点头承认,并发出誓言;“从今日起,再不会出现对娘子**的事情了,我屠二倒一定等到娘子同意,自觉自愿,求着自己再拜堂,”
“对,”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不管是真是假,还是点了点头讲:“耐心等待吧,小女子心情好时会求你的,”
此时,客厅门前的老槐树,已经光秃秃的了,经风一刮,摇摇晃晃,枝丫扫着屋檐,发出唰啦啦唰啦啦的响声。
“儿子听媳妇的那叫无能,”
西霸天闻听二人和好的话语,又有一种担心,害怕眼前这位儿媳妇,因为,他已经领教过了,是位难以对付的女子,如果二人搅合到一起,那么,儿子打前锋,媳妇背后出主意,恐怕屠家今后永远没有安稳日子了。
不过,西霸天有自知之明,他佩服儿媳的才能,自己不是对手。说实话,与混账儿子极不相配,不管从容貌上还是心计上,以及社会知识,对外事务的处理,她是有条有理,令人口服心服。不愧为一个有文化人。老夫不是对手,要不,怎会轻信她言,乖乖的按照她意愿把枪支弹药送出城呢!何况一个不学无术的混账少爷,更不是对手了,即使把他卖了,还要感谢儿媳,让老夫担心啊!
还有,目前还弄不清她的真实身份,小时候老夫见过,一晃十多年了,女大十八变,变得老夫都不认得了,现在的社会兵荒马乱,又是在外闯荡多年,到底是不是共党?还是值得怀疑啊。
即使不是共党,那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疑问……老夫不好当面追问,哪有老公公审问儿媳妇的道理。
再说;如何审问?
不用刑的话,她会自觉承认是共党吗。
如果用刑,万一不是共党怎么办?
那么,公公与儿媳妇如何相处?
这些实际问题摆在老夫面前,让人实在作难!
此女子是老夫有史以来的,遇见的,最让人头疼的,最难以处理的问题。
如果稀里糊涂不去追查。
那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一事总要给个解释、给个说法……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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