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西霸天想起来了。大军迟迟没有出发的原因,就是等待莲蓬湖送达书信的消息,当时怕送信人屠万顺被土匪扣押。自己才留个心眼,为了保证陀螺嘴大战的绝对胜利。故而使用双保险,再派一名心腹紧跟其后。并交代:‘盯着屠万顺,看他是否把书信送到莲蓬湖去了。还要摸清独龙现在的情况,是否被土匪杀害了?’大军等待送信人屠万顺回来,密探的消息,了解清楚后即刻出发,随问;“快说什么消息?”
“我刘千温好不容易从土匪窝里逃回,可算是费尽千辛万苦,那惊险场面,用惊心动魄也不为过,”二瘪子刘千温见了西霸天吹起大牛来,把所看到的一切作了汇报,最后讲道;“小的亲眼见到土匪的大头领窦义德、二头领桑疤瘌脸、三头领王麻子,四头领刘撇嘴,五头领杨毛驴子……”
西霸天见刘千温不往正题上说,光吹大牛,汇报土匪头领干什么,这些人老夫比他清楚,哪一个都交过手,个个心狠手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即着急的问:“那送信人屠万顺呢?”
“屠万顺是送信人,那我是干什么的?”刘千温为了争功还是吹起大牛,“他啊,正被大头领和五头领审问呢,可能审问过后,作为人质扣押起来,谁让他死脑筋呢。小的不是吹牛,对付一帮土匪小菜一碟。我刘千温是谁?比明初刘伯温还厉害十倍呢!再说,又是化了妆的,一位穷苦百姓,当然,他们对付我,就不像对待国民军连长独龙,还有保安团的屠万顺,他们都是捆绑着手脚吊到柱子上。我是关到房里自由自在,所以,才有机会逃脱,回来报信。”
西霸天对送信人屠万顺的死活并不关心,对刘千温的吹牛更不感兴趣,倒是听到独龙还在茅屋柱子上吊着呢!十分在意,他就怕独龙被土匪杀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骗局,用十万大洋交换独龙就会落空,那么,把莲蓬湖的土匪诳到陀螺嘴,完全彻底消灭也成了空话,所以独龙的生死关联着整个战局,只要独龙在,实施剿匪计划就能顺利完成,随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对此事还是不放心,再次落实,即问刘千温;“你是亲眼看到的呢!还是听别人说的?”
“小的是亲眼所见,”刘千温的话语是肯定的,并把如何看到的情况讲出;“当时,小的被关押在一间茅屋内,恰好隔壁关押着独龙,隔着一道泥巴墙,从墙缝了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独龙,他被捆绑着手脚,吊到茅屋中间的一根立柱上,”
“不错,不错!”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立即接过话来,向西霸天道;“那间茅屋曾经关押过儿媳,刘千温说的一点不错,墙壁是用芦苇杆和泥巴糊的,“她听到独龙的消息,同样高兴,并且再次落实:”你真的看到独龙了?”
“小的看到看到独龙千真万确,从泥巴墙糊的芦苇杆,大窟窿小洞,一眼便可望见,独龙穿一身国民军服装,”
“嗯!”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此时,她的心情又惊又喜,喜的是独龙还活着,惊的是如何救出?组织交给的收编任务如何完成?
她想着抓紧时间逃出城,趁莲蓬湖的人马前往陀螺嘴迎战之机,把独龙救出来。不,还要防备独龙被带往陀螺嘴交换,再次落到西霸天手里,到那时救出更加麻烦,随邹起眉头,一定要好好想了想,最好想出一个绝好可行的办法来,对,利用二少爷,让他把独龙救出交给自己……
“呵呵!”西霸天听了刘甄和刘千温的一番对话,信以为真,冷笑一声,打断了特派员刘甄的思考。随向二少爷道;“说明一切正按照老夫的计划进行,消灭莲蓬湖的土匪指日可待,捉拿独龙的大功即将告成。”
“报告!”
突然又一名团丁慌慌张张地来报,“报告团长,保安团大队人马全部集合完毕,在广场已经半天了,付指挥等得十分着急,命令小的前来催促,什么时间出发?”
“告诉付指挥,”西霸天立即站起身来,很有信心的讲道;“交换独龙在即,大军即刻出发!”
二少爷屠二倒听到即刻出发,心里不悦,老东西故意打扰,娘子刚刚心情好些,说不定……,惊扰了好事,当即喊叫一声“慢着!”说出自己心里话,“媳妇来了,儿子还没亲热够呢,哪能即刻出发,儿子想明天赶早走,”
“不行!”西霸天当即摇了摇头,回绝得很坚决:“绝对不行,大战在即,保安团大队人马必须在傍晚前赶到陀螺嘴,埋伏在狮子山附近的芦苇丛内,等待明天一早莲蓬湖的土匪到来交换。你是负责埋伏人马的总指挥,绝不能耽误时间。”
二少爷听了西霸天的一番话,他才不管什么埋伏指挥呢!心里想的是娘子,恋恋不舍,没有得到满足,放到嘴边上的鲜鱼就是没能吃到,他看了看特派员刘甄,好像也在等待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情。
西霸天何曾看不出,儿子和媳妇的心情,可是战争不是儿戏,随安慰道;“我儿,等到陀螺嘴大战结束,逮住了独龙,消灭莲蓬湖的土匪后,老夫为你们夫妻,来个轰轰烈烈的婚礼,双喜同贺,岂不更快活,”
特派员刘甄听了西霸天一番阻止话,岂不正合自己心意,但,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头脑冷静,因为组织交给自己的任务,收编莲蓬湖的人马,搭救独龙刻不容缓,赶紧站起身来阻止道;“儿媳也是等不及了,要求拜堂后再走,”
“啊!娘子同意了,”二少爷屠二倒被撩拨得难以控制,随对着西霸天又大骂起来,“老不死的东西,儿媳妇要求拜堂,就不能耽误一天,”
“不行,绝对不能耽误,”西霸天脸色变了,没有一点活动余地,而且亮出了战刀,他一边走,一边回头道;“怡误战机,军法处置,老夫先到广场等待,但是,你们夫妻可以再聚一会儿,但不能时间太长,”
“那……那好吧,”
二少爷见西霸天和兄弟们都走了,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尽管有着特派员刘甄摘去胳膊的教训,还是不肯悔改,又要动手动脚,要求道;“一会儿就够了,我们现在成亲吧,”
“什么,”
特派员刘甄大眼一蹬,恶狠狠地道;“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胳膊不疼了,快滚远点,”
“好,好,好,”二少爷屠二倒就怕摘掉胳膊,疼痛难忍,见没什么希望,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回话;“我滚,我滚,”
“回来!”
特派员刘甄大眼一瞪,赶紧阻止,随缓和口气,提出条件和要求;“拜堂成亲可以,不是不行,什么时间都可以,早就告诉你了,要看心情。条件和要求还没达到,只有条件和要求全部达到,心情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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