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了?”西霸天怒目圆瞪,“胡说八道,老夫挺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天到晚净咒人,”
“咒人……”乔副指挥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安慰道:“是啊!无非是土匪头领桑疤拉脸跑了。”
西霸天摇了摇头道:“老夫怎么也不相信桑疤拉脸能逃出包围,保安团三百多人马,还抵挡不住几十个土匪。现在不是过去了,当初在芦苇荡里作战,保安团人马被莲蓬湖的土匪杀得人翻马仰,丢盔卸甲,所以,老夫用计把土匪头子桑疤拉脸骗入杨林山,大军围得水泄不漏,别说是人,恐怕连只苍蝇都难以逃脱,目的就是要报芦荡之仇,”
“是的,兄弟们人多,五人打一个还有多余,不活捉土匪头子桑疤拉脸,起码也要把土匪消灭一大半……,”保安队长廖一熊一边应付西霸天,一边端着茶水,向来人安排道:“喝口水慢慢地说,到底什么不好了,造成慌慌张张跑来汇报!”
来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而后直起身子,把茶杯交给保安队长廖一熊。这时二目相对。
“啊!”保安队长廖一熊吃了一惊。此人认识,随惊讶的问;“怎么是李二虎,老爷命你留守园林城,为何慌慌张张赶来陀螺嘴,口口声声喊叫不好了,难倒有什么要事不成?”
“李二虎……”西霸天闻听团丁李二虎到来,莫非真的有要事,刚刚离开还不到一天,有什么大事呢?于是,他赶紧直起腰来,带着疑惑的眼神问:“园林城的情况如何?”
“情况不好,”团丁李二虎着急地催促着:“快,快,快保安团全部人马发回捉拿独龙!”
“什么!什么!”西霸天闻听所言,大吃一惊,胆怕没听清楚,催促着:“再说一遍!”
团丁李二虎站起身来,加大分贝量以洪亮的声音告诉:“独龙带领大队人马进城了!”
“胡说八道!”西霸天哪里相信,在大军出发前,派亲信密探刘千温前往莲蓬湖打探,清清楚楚看到,独龙此时正吊到茅屋柱子上,不得自由,难道他是孙悟空,会七十二般变化,再说,即使会变化挣脱绳索,也不可能带领大队人马入城啊!他哪儿来的大队人马?”
“是真的!”团丁李二虎见西霸天不肯相信,故意添枝加叶,“独龙带领的大队人马,好像是莲蓬湖的土匪,有些小的认识……”
西霸天摇了摇头道:“莲蓬湖的土匪更不可能了,独龙是国民军连长,与保安团一样,是莲蓬湖土匪的死对头,没把独龙杀掉,那是万幸,如果不是老夫拿十万大洋交换独龙,他早已身首分离,莲蓬湖的土匪为了换取十万大洋才没杀他。再说,即使投降土匪,也不可能容得下他一个国民军,莲蓬湖有五大头领,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哪有独龙的一席之地。”
“是啊!”保安队长廖一熊听了西霸天的分析,更加不会相信了,即道:“李二虎纯粹胡说八道,不单单是刘千温看到独龙,就连二少奶奶都看到了,独龙正吊到莲蓬湖的茅屋柱子上,即使逃脱,也不可能成为土匪头领啊!他哪儿来的大队人马,假的,一定是假的……”
“怎是假的,千真万确,”团丁李二虎肯定的讲道:“独龙带着大队人马首先埋伏在园林城周围,等待保安团巡逻队路过,突然一声令下,一个个好似猛虎下山岗,对着正在行走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保安团巡逻队,突然袭击,接着兄弟们一个个被抹去了脖子,亏得我李二虎闹肚子离开一会儿,才幸免一死,立马连夜赶来汇报,否则连个报信的人都没了。”
西霸天听了李二虎的汇报左右为难,如果不相信他的话,汇报得和真的一样,如果相信他的话,那么,独龙一个国民军连长,土匪的俘虏,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土匪的头领,难得莲蓬湖的头领会同意吗?即使大头领窦义德死了,还有二头领桑疤喇脸,三头领王麻子,四头领刘撇嘴,五头领杨毛驴子。他们之间为争夺大头领都杀的头破血流,怎么也不可能拱手相让一个外来人。“假的,肯定是假的。”
站在一旁的副指挥乔义艇心中有数,心里话:“真的,绝对真的,若问独龙是如何当上莲蓬湖的大头领,听我慢慢道来……。”
预知详细情况,还得返回到莲蓬湖,从特派员刘甄(当时称女子,被二妇人监视,换房化妆打扮,准备晚上为大头领举行压寨夫人仪式)使用金蝉脱壳,装幼稚骗过二头领桑疤瘌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说起……。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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