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同样拍了拍手,悄悄地向乔义艇做出安排:“你乔义亭去马厩盗两匹战马来,此时养马的马夫都去了大厅,马厩不会有人守护,若想逃出去必须有战马,靠步行如何逃跑,土匪们人多,万一被发现,只有快马加鞭冲出莲蓬湖。那么,土匪们面对凶猛的战马冲击拦都拦不住。老子前去寻找弟媳。”
“那好,”
乔副官点了点头,是的,今晚战马一定好盗,因为莲蓬湖的土匪们,全部聚集到大厅喝酒去了,说不定连人都没有,“那盗出战马以后,乔义亭就在莲蓬湖出入口处的岗哨一旁等你们,”
“不见不散,”
独龙点了点头,对搭救弟媳很有信心,交代道:“在莲蓬湖出入口处等待是对的,莲蓬湖通往外界也只有那里,唯一的一条路,但是,一定要注意隐蔽,绝不能让土匪发现了。如遇到紧急情况,或者路卡岗哨,暂且不要惊动他们,更不能与他们动手厮杀。”
“知道了,”
乔义艇点了点头,心想,不知连长的弟媳在哪儿,因为女子的逃走,他们二人还在茅屋里捆绑着手脚,哪儿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乔义亭关心的问道,“独连长,知道弟媳在哪儿化妆准备吗?”
“不知道,”
独龙摇了摇头,心想,她是被两位妇人挟持走的,如果直接找弟媳是不好找的,可是,最好查找的是两位妇人的下落,肯定是土匪的亲属,寻找亲属还是比较容易的。即道:“放心,独龙会仔细的查找,直到找到弟媳为止,决不能把弟媳一人留在土匪窝里受尽屈辱,”
“那是,”
乔义艇很关心自己的连长,即道:“没有详细地址,这黑灯瞎火的,人生地不熟,到哪里寻找呢!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没有万一,再大的困难必须找到,而且必须带着弟媳一起逃走,”
独龙接连几个必须,决心很大,“如果找不到弟媳,老子就不走了,非把莲蓬湖翻个底朝天不可,一定把弟媳带走,”
“佩服,”
乔义艇清楚独龙对弟弟的感情,“看来搭救弟媳是件大事,宁可自己不走,也要救出弟媳,”
“说对了,”
独龙来到茅屋门口朝外看了看,那帮赴宴的土匪已经走远,即向乔义艇讲道:“时间差不多了,估计酒宴已经开始,我们即刻分头行动。”
此时,乔义廷把茅屋的房门继续锁上,抬头看看;莲蓬湖岛的周围,有着茂密无边的芦苇荡,湖岸柳树成荫。黑夜,柳树在岸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出口小道。随把钥匙交给独龙,正准备分头行动。
哎呀!真是无巧不成书,突然传来一阵慌慌张张地跑步声。
“不好,”独龙悄悄地喊叫一声,“咋回事呢,怎么又来人了,而且是朝茅屋来的,”
“怎么办?”乔义艇即刻紧张起来,“躲藏已经来不及了,”
“快,我们扮作门岗,”独龙一边交代,一边拉了拉衣服,直挺挺的站立在门口,“你我分开,赶快站在对面门口,”
黑夜,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茅屋前的柳树,小巧的星星镶嵌在蓝天上,把茅屋前映得朦朦胧胧。
这时,来着是个蒙面人,他来到茅屋门口停止脚步,见两位值班门岗比较认真,直挺挺地立在门口,说明责任心强,满意地点了点头。
由于是夜晚看不清面目,蒙面人并无多疑,只说了句,“快把房门打开,”
“好的!”独龙压低声音,点了点头,立即反身把门锁打开,而后推开房门,让蒙面人进去,即闪身离开。
这时,蒙面人通过门口透过来的星光,看了看柱子上的两个岗哨,误以为是独龙和大兵乔义亭,因为二人同样捆绑着手脚,吊到茅屋柱子上,耷拉着脑袋。
于是,蒙面人用手摸了摸喝了蒙汗酒正在熟睡中的两颗耷拉着的脑袋。
另一手抽出宝刀,自言自语的道:“还是自己的办法高明,睡得好香啊,那是蒙汗药酒起了作用,没有任何反抗,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见了阎王。”
于是,他当即举起宝刀,对着门岗两颗耷拉着的脑袋,“咔嚓,咔嚓,”两刀下去,接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项上滚落下来……
独龙见此情况,伸了伸舌头,“好险啊,晚一步的话,杀的就是独龙和乔义亭了,”
这时,蒙面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布袋,装起两颗人头,来到门口停止脚步,向独龙和乔义廷交代道:“这里没事了,你们提着这个布袋,送到兄弟们正在会餐的大厅。”
“好的,”独龙捏着鼻子答应一声。
蒙面人哪里知道布袋里装的是两位门岗的脑袋。
真是无巧不成书,谁知,独龙刚刚伸手接过装有门岗脑袋的布袋,突然,“咔嚓……”一声,又一块乌云带着闪电像一把闪闪发光的利剑,划破沉沉的夜空,立时把茅屋前照得雪亮。
“啊!杨毛驴子,”
独龙与杨毛驴子二目相对了,四只眼睛如镜子一般,同时出现了对方的身影。
“不好,”独龙暗暗地喊叫一声,杨毛驴子已经认出自己来,怎么办?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杨毛驴子心慌了,立即举起手中的宝刀,架在独龙的脖子上,“你是谁?快说……”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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