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子弹打飞了!”独龙说不清原因,只好向负责人王麻子道,“独龙的枪法比桑疤拉脸好,什么酒坛子飞片划断的绳子,那是胡搅蛮缠,却却实实是独龙打断的吊酒坛子的绳子,可想而知,酒坛子的目标多大,绳子目标多细,如同绣花针,哪个好打?”
桑疤拉脸继续坚持歪理:“咱不说打绳子,到底是打断的还是飞片划断的,实难说清,也没人证明。我们拿作战打比喻:如果对敌人作战,桑疤拉脸一枪下去打中脑袋,穿了个窟窿,鲜血喷出,敌人当场死亡。独龙也是一枪,没打中脑袋,打中了帽子上的红缨子,从而把敌人吓跑了,按照杀敌多少,独龙有没有成绩?”
“胡说,哪能这样打比喻,”独龙听了桑疤拉脸的一番比喻,真是哭笑不得,歪搅胡缠,为了驳倒他的歪理,即大眼一瞪道:“我们是比枪法的准确性,哪能拿对敌作战打比喻呢?再说,酒坛子落地一样摔得粉碎,同样老酒喷洒一地。”
“那不一定,”桑疤拉脸经常在湖岸边练射击,他早已胸中有数,酒坛子里装满水,落到稀泥巴地里比石头都结实,只能砸个大坑,随与独龙打起赌来,道:“有可能完好无损,坛子里的老酒并无洒出,不信我们打赌,”
“打什么赌,”独龙不同意打赌,因为,自己对莲蓬湖的地形不熟悉,湖岸边射击还是第一次,他想着酒坛子掉到地上肯定摔得粉碎。桑疤瘌脸说酒坛子的老酒一点没洒,自己不信,但是不可以打赌。
“怕了,”桑巴拉脸见独龙不同意打赌,立即使出激将法,“看来,独龙是心虚,既然确定打碎了酒坛子,老酒喷洒一地,那我们就到现场查看,”
“查看就查看,哪个怕你不成,”独龙被桑巴拉脸的激将法激怒了,二人嚷着叫着,立即来到吊酒坛子的湖岸边。
独龙抬头观看,大吃一惊,果然让桑疤瘌脸说准了,酒坛子落到稀泥巴地里载了个大坑,纹丝不动,丝毫未损,一坛子老酒一滴没洒。
“怎么样?”桑疤拉脸抓住了歪理,立即吹起大牛:“说独龙的枪法不行吧,还非要逞能。现在服输了吧,告诉你;桑疤拉脸打枪百发百中,在莲蓬湖兄弟们中数第一,”
总负责人王麻子看了看桑巴拉脸射击的子弹孔,不前不后,不左不右,正酒坛子中间穿了个洞,也就是十环中的十环。怪不得独龙不愿打酒坛子,原来没地方打了,前后左右任何一个位置都是输,除非照着桑巴拉脸的子弹孔的地方打过去,那样,也只能是个平手。
厉害啊!二人都是神枪手,难分高低胜负。怎么评呢,只有不做发言。
“什么第一!”
这时,独龙闻听桑巴拉脸要第一,从不服输的他,哪里肯把第一让给别人,一定要拿下第一,不再与桑疤拉脸争辩。
这次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那是独龙对莲蓬湖的地情不熟,他硬鸡蛋里头挑骨头歪搅胡缠有什么办法。继续争论下去,还是难以说清。随恶狠狠地道:“老子一定拿下第一,不行我们再比,”
“再比……”桑疤瘌脸犹豫了。
兄弟们怎肯放过,一齐高呼:“对,你们二人再比枪法,也让兄弟们开阔眼界。”
桑疤瘌脸面对众位兄弟,怎好失去颜面,随骄傲地道:“再比独龙也是输,可知,我桑疤瘌脸打枪在莲蓬湖兄弟们中第一,定让独龙输得口服心服,”
总负责人王麻子听了兄弟们提出再比枪法,又来个活稀泥,因为,那是自己的失误,独龙逞能,才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即劝说道:“好啦,好啦,不要再争吵了,为了公平起见,本裁判就判你们二人平手,有意见以后再提。”
此时,他想出个绝招,让目标没绳子,看你们如何再扯皮,随向独龙和桑疤瘌脸二人道:“根据比赛规则三打两胜,每人再发两颗子弹,目标是空中飞鸟,这样,不存在打绳子和打目标的争议问题,免得扯皮,”
“办法不错,”独龙立即支持裁判的决定,也给兄弟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说明高姿态。但是,他却故意装作胆怯,这叫高人不露相,即道;“打飞鸟是移动靶,比打酒坛子的难度大得多,独龙还真有点害怕,打中打不中实难说清,只能凭运气了,二头领的射击技术再好,也难以用的上,”
“害怕了,”桑巴拉脸闻听独龙所言,心中暗喜,更加坚定决心,因为对手越是害怕,越对自己有利,何况打枪的技术确实高超呢。认为,还是王麻子向着自己,随得意地夸奖道:“三弟的办法不错,要的就是难度大,才能让独龙输得口服心服。”
王麻子听了桑疤瘌脸的夸奖,很会稳住比赛,悄悄地向桑巴拉脸道:“我们谁给谁啊,三弟所做的一切完全为的二哥,你想,我们是多少年的交道了,独龙才认识几天,会给他留情面吗!”
“那是,”桑巴拉脸点了点头,讨好的道;“我们虽然平时有点摩擦,毕竟是多年的兄弟。”
“什么摩擦,王麻子早忘了,放心,比赛一事,三弟胸中有数,”王麻子就是点子多,用好话稳住桑疤瘌脸,使比赛继续进行,决心为莲蓬湖的兄弟们决出一位能文能武技术全面的大头领。
这时,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立即吩咐现场裁判员,“每人发两颗子弹……”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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