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夹杂着桂花清香。原来城墙旁的那些桂花树正在秋露中绽放光彩,大队长独龙闻到桂花的飘香,期盼着夫妻团聚的月圆。他押着俘虏顺着城墙行走,阵阵秋风夹着桂花香迎面扑来,感到浑身清爽。
“带路……”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突然想起;自己正为进城发愁呢!何不让他带路,
因为通过城门最危险,刺眼的探照灯和暗道机关给兄弟们靠近造成威胁。城门是关键,稍微不慎有可能造成全军覆没。
只要带领兄弟们通过城门的危险地,进城之后再看情况,到底城里有多少守军?
具体如何占领城池?
如何窃取枪支?
到时再想办法,常言道;敌变我变,随时应变。
这时,他不再打探城内虚实和兵力部署情况,把一切危险统统抛入脑后。
危险和困难是肯定的,可想而知,进老虎洞本来就是相当危险的,何况还要窃取枪支弹药呢。
这时,他在苟布实的诱导下改变了主意,以超人的智慧和胆量,决定带路进城。
他随对着付连长赵石头耳朵耳语了一会儿,说的什么只有二人知道。
只见付连长赵石头不住的点头,商量完毕,突然下令;“兄弟们!把那些死伤团丁的衣服统统扒下,”
“扒它干什么,”
兄弟们不解,用怀疑的眼神问道;“血糊糊的多瘆人啊!”
“脏吗,”付连长赵石头也不解释,喊叫一声;“执行大队长的命令;不但要扒,而且还要把衣服穿到自己上。”
“什么……”兄弟们闻听大队长命令,不但扒下还要穿到身上,尽管心里害怕,哪个敢嫌脏呢,不敢怠慢,立即动手,不一会更换完毕。
“队伍集合!”
大队长独龙喊叫一声,面对集合好的兄弟们看了看,比较满意,又是一队巡逻的团丁排列在面前,加上十个俘虏还是三十位团丁,随交代:“把俘虏的腰带解下,挘住嘴巴,压紧舌头,免得胡言乱语。每两人押一个俘虏,一个前边走,一个后边跟,俘虏夹在中间,两把匕首对应。后边的兄弟顶住腰间,前面的兄弟对着胸部,谁敢哼一声,立即把匕首前后捅入。”
“乖乖,”团丁们听到吩咐,一个个吓破了胆,土匪就是厉害,两把匕首前后夹击,哪个敢出声呢。
“是!”兄弟闻听所言,立即掏出匕首,两人一个夹起俘虏,喊叫一声,“老实点,”
队长苟布实走在队伍的前面,大队长独龙和付连长赵石头分别站在左右两侧,一位兄弟手拿匕首跟在后边。
三把刀尖对着苟布实,催促一声;“快走!”
“哪儿去?”
苟布实弄不明白,以为要把自己押往莲蓬湖。
“进城!”大队长独龙并不隐瞒,交代一声,“你不是要求带路吗,本大队长你让你带路,只要老老实实带路,保证性命安全,否则别想活命,”
队长苟布实闻听进城,心中暗喜,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随用藐视的眼神看了看。
一群无知的土匪,竟然听从俘虏的建议,岂不正中下怀,只要到了城门前,就有办法传递消息,那些暗道机关即刻射出万把飞刀。
那么,这群土匪就会被射死在飞刀之下。
“不过,”大队长的讲话打乱了他的思考,“暂时还要委屈委屈,”
“小的知道,”队长苟布实阴险的笑着点了点头,往后偷眼观看,众团丁和自己一样,每人身后跟着一名土匪,匕首顶住腰间。
只是自己可以讲话,他们的舌头一个个被挘住,连话都讲不出。
可知,自己多了一把匕首,两个土匪头子手攥匕首对着自己的左右两侧,身后一把匕首对着后腰,三把匕首指向自己,哪里敢乱讲,只好点头:“小的知道,小的明白,”
说话间来到了城门前……
大队长独龙立即调换位置,把苟队长推到最前面。
这时,付连长赵石头站在右侧,一位兄弟站在左侧,大队长独龙站在身后,三把匕首对准苟队长的脑袋,命令道;““快向城门喊话!如何喊叫,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知道!知道!”苟布实点头答应,心里想着对策,可是大队长独龙这一手,使他防不胜防,如果此时喊叫一声,他们即刻完蛋,自己的性命就会搭上。
能不能喊出呢……恐怕还是未知数。
他们不会让自己喊出的。
这时,大队长独龙的匕首已经划开了后背上的衣服。
苟布实感觉到了一股冰凌寒骨。
此时他胆怯了,这一招实在令自己防不胜防。
他用刀尖悄悄地戳了戳皮肤,交代道;“喊叫兄弟们!速速打开城门,我们巡逻回来了,”
这时,狗不食两旁的兄弟也划开了衣服,冰凉的匕首顶到了他的腰间,恶狠狠地道:“记住,不许乱喊。”
队长苟布实感到无奈,那刚才想好的用暗道机关挽回败局,已是无法传递消息了。
为了保命,他只好向城门大声喊叫;“兄弟们!我是苟队长,兄弟们巡逻回来了,速速打开城门……”
“什么?”
这时,城墙上的岗楼内,传来了执勤门岗的问话声;“听不清楚,大点声!”
“我是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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