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突然天空中飘来一块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一声响雷,哗哗哗的大雨即将下来,远处朦朦胧胧,树木,房子似被轻烟笼罩着,好像雨点打在房顶上咚咚响,打在窗户上叭叭响,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谁知,兄弟们刚刚把酒喝下,顿感头昏目眩,两眼模糊,随着沈重的步伐。
他们感到那傲然挺立的水杉树,在黑暗的暴风雨中摇晃,整个天空阴暗,整个大地在雨中晃动。
有的兄弟向前走了几步,感到酒劲太大,摸了摸脑门,此时已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咋回事呢!平时酒量可以,这才刚刚喝一碗……”
他担惊他黑怕,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他尽力挣扎,手扶门栏,仰望远处雷雨中那无边无际的大湖……
眼睛越来越模糊,再次摇了摇脑袋,感到不对,有气无力的返身指了指堵虎,意思“你******存心不良,”
哪里讲得出,挣扎已经晚了,身体不由自主。一个个都瘫倒在床铺上睡着了。
堵虎站在一旁乐了,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活泼得跳了起来。
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随满意的点头笑了笑,“他们一个个都倒了。”
此时的堵虎,终于原形毕露,恶狠狠的用脚对每一位兄弟踢了踢,哪一个还有反抗能力。
他检查一遍过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自言自语地讲道:“不错不错,统统撂倒,个个睡着了,”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那灰白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调皮的风四处流窜着,幸灾乐祸地看着兄弟们的狼狈。树无奈地摇着头。
“快!快!”他像驾起了云头似的,畅快地大摇大摆走出宿舍。
来到厨房喊叫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这是他的全部人马,命令道;“快去,把宿舍的房间打扫干净,酒菜统统收起,把土匪们一个个放平,躺好,让别人看来十分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四人立即把那些喝醉了的,躺得乱七八糟的,横竖一片的兄弟们,一个个抬到床铺上,头朝外,脚朝里,姿势仰卧,很自然的睡觉。而后把身上、地上的酒擦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
马夫有些不解,他怕兄弟们醒来,提出建议:“还不赶快杀掉,杀一个少一个,他们一共二十二人,我暗地里早数清了,只要杀了这十多人,还有六个岗哨,就容易对付了,”
此时,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的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江汉城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穿梭着,将兄弟们的惊呼抛到脑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言有理,”
他立即向马夫和伙夫交代一声,“兄弟们!赶快去厨房拿来四把菜刀,再拿四个盆子接血……”
“是!”
伙夫们闻听所言,立即走在房门,这时房外暴风雨停了,晴空万里。他心里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脚步也似乎分外轻捷。
突然一块大黑云飞转直下,把整个江汉城都遮住了,就连最耀眼的太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上的黑云越来越低。大地又要经过一场暴风雨的考验。
这时,伙夫拿来四把菜刀和四个盆子。
“大家听着!”
堵虎看了看四个盆子,心花怒放,喜悦飞上眉梢,两只眼睛眯得像两个小小的月牙儿。为了庆祝胜利,他要搞一次技术表演赛,以显示自己的才能,随向马夫和伙夫再次交代;“我们每人一把菜刀,一个盆子,兄弟们来个技术大比武,看谁的动作快,看谁的刀法利索,”
“那要喊叫一二三,”
马夫和伙夫一边接过菜刀和盆子,一边提出要求,“兄弟们先做好准备,”
此时,天上的乌云在舞蹈,早已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地上的伙夫们迎来的是天色变暗,阴沉压抑,阴天,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阴天,是伙夫们静静思考的好时机,阴天,总是预示着要下雨;不一会儿,雨就从天而降,打破了这种沉闷。
“还准备什么!”
他首先做出示范,把一人往外拖了拖,脑袋耷拉在床边上,盆子放到床下,讲道;“照此样子,赶快准备……”
“好的,我们伙夫个个杀过鸡,”
四人做好准备,他们每个伙夫拉起一人,头枕床沿,耷拉着脑袋,个个手举菜刀。
有人建议;“技术比赛看谁的刀法干净利索,看谁的速度快,但,不能违反操作,没有喊叫开始,谁也不能私自提前行动。”
“我们等待着喊叫一、二、三、同时下手。”
“大家准备好了吗?”堵虎问了一声。
马夫和伙夫们点了点头,一手举起菜刀,一手按住胸部。
他终于喊出;“预备……一、二、三……”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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