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园林城的夜色是多么迷人啊!天空中一颗颗蓝幽幽的小星星,眨着神秘地眼睛,好像闪光的蓝宝石,向城内人们发出晶亮的光芒,真想摘上一颗,可是,离我们太遥远了。
突然,送饭人把酒菜转向看押俘虏的岗哨,紧接着是一段对话,一位执勤岗哨竟然把饭菜和酒壶统统提了过去。
看来本大队长不能走。因为,二位执勤岗哨令他放心不下,必须暗中观察他们吃饭的情况,面对美女和美酒,正好考验考验执勤哨兵,看看他们如何处理?
随即返身转回,悄悄地跟在身后,来到关押俘虏的宿舍前,躲在暗处观看。
这时,两位执勤岗哨哪里清楚大队长独龙就在身旁观看,两只眼睛只顾盯着美酒,因为肚子实在饿了,特别闻到那散发出喷鼻的醇香,馋得二人直流口水,值班放哨统统忘记了。
于是,他们立即蹲下身来,倒了两大碗,而后端起酒碗,互相碰了一下。
倒酒的兄弟喊叫一声,“来,我们干……”另一位兄弟端着酒碗高兴的一边碰,一边讲;“我们共同干……”
就在这千钧一发关键时刻,大队长独龙一个箭步冲过来,对着二人的酒碗狠狠地踢去,两只酒碗……即将下肚的毒蒙,即刻被抛出一丈开外。
“啊……”二岗哨大吃一惊,刚刚放到嘴边的美酒突然飞去,气得大骂起来,抬头观看;竟然是大队长独龙。
“你*他*娘**的!不要脑袋了……”大队长独龙的口头语又骂起,满腔怒火吼叫着,“我独龙三令五申,站岗放哨严禁饮酒,违反军纪定斩不饶!”
“因站岗喝酒砍脑袋划不来,”吓得二位岗哨立即跪地求饶,“大队长饶命!大队长饶命……从今往后再也不敢了,”
“独龙……大队长……”
躲在一旁偷看的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心里清楚了。
城门两侧岗楼上的哨兵,同样看得清清楚楚,因为独龙的吼声很大,那声音正好顺着一阵风吹过。
他们听得一清二楚,随伸了伸舌头,“亏得黑影喊叫没听清,才虚放了一枪,竟然止住的一位送酒人,否则被抓住的是自己……”
大队长独龙怒气未消,本想就地惩罚,可是自己人马太少,只有再次抬脚,对着地上的酒壶狠狠撒气,猛踢一脚。
好像踢出的足球,那力量之大,足足踢出了两丈开外。
那足球不骗不斜正好落在二瘪子刘千温脚前。
好像故意送给他射门似的,又好像把酒壶还给了他。
又好像对他撒气,警告他不该送酒扰乱军心。
“难倒大队长独龙发现自己了……”
吓得二瘪子刘千温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回到后勤大院,见了马夫和伙夫三人,气喘呼呼地讲道:“厉害啊!此计划取消,螳螂扑蝉岂知黄雀在后,土匪的大队长独龙实在厉害,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差点要了刘千温脑袋,亏得计划没有成功,否侧……”
“好险啊,”
两位伙夫闻听所言,吓得伸了伸舌头,太惊险了,“亏得兄弟们没有跟着前去,否则坏了大事,”
“哎呀,”另一位马夫回想起原来的计划,“想起来都让人害怕,如果兄弟们拿着菜刀,被土匪头子独龙发现,那才热闹呢,如何解释?”
“还用得着解释吗,脑袋即刻就会搬家,”
一位伙夫担心地问:“兄弟们现在有没有危险?独龙会不会追到这里来?”
“估计不会,”二瘪子刘千温摇了摇头,向大家安慰起来,“虽然被大队长独龙发现,可是,没有什么把柄落到手里,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我是经过化妆换了衣服的,是一位给他们送夜饭的弱女子,决不会怀疑保安团的团丁,所以,不会追来,”
“果然高妙,”另一位马夫随即伸出大拇指夸奖起来,“刘千温处处想得周到,赛过明初的刘伯温,”
“那是,”伙夫添油加醋的吹捧,带起高帽子,“刘百温算什么,才一百温,咱二瘪子可是一千温啊,是刘百温的十倍,”
“哪里!哪里!”二瘪子刘千温闻听夸奖,他辨别不出好话歹话,摇了摇手好像感到自己不称职,可是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随对自己的计策作出评价,“虽然计谋失败,我们没什么损失。因为,岗哨没喝毒蒙,所以没出人命,独龙没什么理由怀疑城内还有暗藏的团丁,他们的敌人,不会对全城搜查,再说,他们也没有那个时间,”
“那倒是,”马夫点了点,讲出刘千温满意的话,“所以,我们是安全的,可以大胆的继续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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