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暖暖地铺下来,付连长赵石头的心情忽而放晴,享受着阳光的时候,他却说不出话了,只在心中默默祈祷,愿他们兄弟都好,全家团聚,有一个快乐的生活。
“走吧,”
二瘪子刘千温好像很有办法,刚才赵石头要求前去,他站着不动,现在露出了身份,报出了名字,赵石头相信了,对兄弟们和战马不再着急了。
他倒催促赶快前去,“即是付连长放心,堵虎也要带你前去看看,也好证明堵虎所讲的不是瞎话,”
“说哪里话,”
付连长赵石头感到自己被堵虎将了一军,弄得左右为难,尽管将军,还是留了一手,对堵虎的突然出现不得不怀疑,不过,嘴里还是讲道:“哪个不相信大队长的弟弟呢!不过,赵石头找兄弟们有紧急事情,”
“紧急事情……”
二瘪子刘千温果然身手不凡,首先用话牢牢地抓住对方心理,“什么紧急事情?不就是驮运枪支弹药吗,放心,决不会耽误时间,而且还是喜上加喜,”
“什么!”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心想,哪儿来的喜上加喜,不就是找到了兄弟们和战马吗,算什么喜,只是加快了驮运枪支弹药的速度,能早些赶回莲蓬湖,其实早一会和晚一会没什么区别,只要不耽误在天黑以前赶回就行了。”
二瘪子刘千温并没有即刻讲出,什么是喜上加喜,见第一步得手,算是与付连长搭上话了,下一步就是使他对自己确信无疑。
他要想拿住独龙,必须取得赵石头的信任,他是关键人物,目前只是口头承认,心里还有怀疑,如何使他完全相信呢?
还要下一番功夫,随讲道:“请赵付连长前面走,我们边走边聊,”
“不必客气,”
赵石头心想,大队长的弟弟太客气了,自己怎好意思,随讲道:“我们并肩行走,一边走,一边了解,”
二人并肩向前走去。这时,秋阳展开了笑脸,显得格外明丽,那红红的光束射到二人身上,好像年轻母亲温柔的手在抚摸,感到舒心惬意。
二瘪子刘千温心想,自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赵石头,随没话找话,讲起堵虎小时候的家庭情况,“说实话,俺哥小时候对我可好了,当爹又当娘,有一点好吃的全部省给我吃,”
“嗯,那是家里太穷了,”
作为警卫连付连长的赵石头,对大队长独龙的身世还是比较熟悉的,包括独龙的生日、属相、以及爱好,也曽听他讲过;小时候的苦难日子。
此时,倒认为;与堵虎聊一聊家庭情况也好,可以避免冒充。
因为,大队长曾经交代;城内一定还有暗藏的敌人,如果他是暗藏的敌人,总会露出马脚的。说实在的,自己感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堵虎出现,也太突然了!使人不得不产生疑问。
随装作心不在焉,指着天空旁敲侧击讲道;“在那片黑云背后,不知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黑云只能遮盖太阳一时,总有露出来的时候。你看,太阳已经跃出灰蒙蒙的黑云,射出紫红色的火焰。”
“是啊!”二
瘪子刘千温何曾听不出话中意思,装作心不在焉,心想,自己虽然是冒充,冒充得像。
因为,与堵虎睡到一张床上,家庭情况早己摸得清清楚楚,不会掉底子露出马脚的,随把自己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话讲出,用来免除疑心。“哥哥是个苦命人,就在他十二岁那年,父母因血吸虫病无钱医治去世了,撇下我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那时,我才才七岁,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哥哥今年已是二十六岁,我也二十一了,”
“嗷,”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本想自己查问,他竟然一口气讲出,而且一点不错,大队长今年是二十六岁,但是,知道年龄不一定知道生日,待赵石头慢慢的套来,真假总要露出破绽的,随问;“你二十一岁了,属什么的?”
“我属猴,八月二十一生,”
二瘪子刘千温一口气讲出,心想,这个问题岂能难住我,并讲出,“俺哥属兔,腊月二十三生,”
“属兔,”
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一点不错,大队长是属兔,腊月二十三生,看来,他真的是堵虎了,为了掩盖问话,讲道:“我比你大两岁,”
二瘪子刘千温对自己回答比较满意,随把知道的情况继续讲出,以便使对方更加相信自己。
因为,他是独龙的警卫连长,得力助手,擒拿独龙还要他助一臂之力,即讲道:“俺哥二十四岁那年,给嫂子成亲,一年后生下小侄子,”
谁知,给付连长赵石头留下可乘之机,心想,他是堵虎,何不趁此机会,让他把大队长的妻子和儿子带来,与赵石头一起去见大队长。
这样,自己便是立了一大功,也免除挂念,免去大队长原计划,把枪支弹药运走后自己留下来寻找……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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