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长刘撇嘴见桑疤拉脸痛苦,即坐在床边。
他要陪他聊聊,以分散注意力,可以减轻疼痛。
他首先没话找话讲道:“恭喜一连长,真是命大,那么多道伤口,竟然没有伤及筋骨。皮肉伤吗,只是有些疼痛和劳累罢了,休息几天很快就好了,”
“唉!疼死老子啦,”
一连长桑疤拉脸还是不住的喊叫,对二连长的讲话,立即回绝,“什么命大,打仗吗,本来就是动刀动枪的,老子杀死那么多人,自己受点伤算得了什么。不过,当时没感觉疼,过后静下来还真有些疼,哎呀,疼死老子了,”
二连长刘撇嘴对桑疤拉脸几句冲话,并没生气,病人喊叫疼痛是一种心理释放。
为了继续分散注意力,他没话找话讲道:“这次陀螺嘴与西霸天交换人质二哥可是立了大功,四弟打心眼里佩服。西霸天的目的是剿灭我们,他要斩草除根,所以,除了屈服投降以外,只有打拼杀,其他没有任何办法逃出来的,”
“是啊!”桑疤拉脸也不客气,讲出当时的经过,“西霸天四百多团丁,我们才八十位兄弟,从兵力对比上是五比一,他们占绝对优势。
二少爷亲临现场指挥,把我们们包围在杨林山上,断绝了一切食物,如果不拼命杀出,只有饿死。
左右一个死,兄弟们拼了。尽管老子的人马全部拼死,他们也没占什么便宜。
桑疤拉脸大小仗不知打了多少硬仗,就这一次过瘾,杀人最多。
如果不是杀累了负伤,他们哪个是对手,谁能擒住,”
“二哥打仗勇敢,”
二连长刘撇嘴伸出大拇指夸奖,“伤口虽然很多,其实没有大碍,四弟更加佩服了。
因为,我问了回来的兄弟们,二哥带领的人马全部阵亡了。
可是,三连长他们却是没事,不但没有伤亡,而且连大刀都没动一下。
四弟怎么也不相信,他有那么大能耐……最后才清楚了,他是用投降的办法……”
“什么,”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所言,突然坐起。
好似蓝天上的白云,说变就变,似乎没有自己的个性。当阳光普照大地之时,就侍候在太阳旁边,像群臣侍候君王似的。当太阳这个君王一挥手,它就乖巧地躲开了,变得万里无云。
他本来就怀疑乔义艇,终于弄清了事实,“果然不出所料,原来早向西霸天投降了,老子带领的兄弟宁可战死决不投降,”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感到十分尴尬,本出于好心,为解除桑疤拉脸伤痛,怕痛苦喊叫,自己才陪着说句闲话,替三连长吹了几句予以赞扬,谁知,适得其反。
“来人那!”桑疤拉脸大发雷霆,喊叫几声不见有人。
因他的人马被斩尽杀绝,这些兄弟都是二连的,只好向刘撇嘴吩咐,“速速把乔义艇抓起来,还有与他一起回来的二十多位投降分子,他们都是没有骨头的叛徒,统统关押起来严刑拷打,让他们把如何投降的过程,一一交代清楚,”
“胡说什么!”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把乔义艇抓起,感到吃惊,好似天空的云,理智清醒的时候,也能阻止太阳的过分暴逆,略施小伎,便可呼风唤雨,给人类以及时雨,减轻旱灾造成的损失。他面对桑疤拉脸的无理吩咐,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那吼出的声音所负载的讯息……此时只能存放在耳边。
当下,他无法反驳,因为他在伤痛中,可也无法承受。此时除了害怕就是担心,只好劝说;“把三连长关起来,这是窝里斗,大敌当前理应携起手来共同对敌,”
他没有立即执行。
“还犹豫什么!”
一连长桑疤拉脸虽然伤疼,浑身伤口,坐着趴着都有伤,才使他坐立不安,可是,讲起话来还是如雷贯耳,见二连长刘撇嘴讲出原因,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乔义艇投降了西霸天,成为莲蓬湖的叛徒,一定是带着任务回来的,岂能瞒过二哥眼睛,他是西霸天安插在莲蓬湖兄弟们中的奸细,目的是把我们一网打尽,彻底消灭。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暴露,一定把兄弟们拉走送给西霸天,”
“奸细……”
此时,二连长刘撇嘴突然想起,起落在各个不同景色的傍晚,仿佛没有选择地回到常态。只是隐约中那个低沉坚定的声音并没有完全淡出,仿佛什么在作祟似的。
他不相信乔义艇是叛徒,因为,在接受任务时,三连长乔义艇是化妆成国民军前往保安团回信的,“他必须取得西霸天的信任,否则岂不露陷了,也就十分熟悉罢了,怎么会是奸细呢!
”可是,自己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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