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莲蓬湖的天,是蓝盈盈的天,时而一块乌云遮盖住天空,弥漫一片,使整个莲蓬湖成为一片漆黑。不过,那只是一时的嚣张,乌云过后,天空还是蔚蓝色的天空。
“终于承认了,”一连长桑疤拉脸闹不懂用投降的办法如何突围,骗取信任,如何骗取,“谁会相信你的鬼话。面对凶恶的敌人,眼睛都红了,见面只有厮杀。要不就是放下武器乖乖地投降,是杀是刮任其敌人宰割。要不就是拔出大刀,视死如归。再没有第二条道路可以选择。既然承认投降了敌人,再返回就是叛徒,或者就是带着使命的奸细,”
“对,投降就是投降,”二连长刘撇嘴是个粗人,任何事情都是直来直去,没有花花肠子。
听了桑疤拉脸的一番解释,终于明白了叛徒与奸细的来历,“西霸天是兄弟们的敌人,你投降了他,同样成为敌人。但是,不该带着使命为敌人当帮凶,把剩余的兄弟们拉出去献给西霸天,以达到完全彻底消灭,”
“简直胡说八道,”
乔义艇闻听二人的一番拗论,简直气炸肺腑,随大声反驳,讲道;“哪个为西霸天当帮凶,哪个出卖兄弟们,大敌当前不要挑拨是非,理应团结一致共同对敌,”
“不错,”刘撇嘴是个犟脾气,一根筋拧到底。
好像乔义艇不该安全归队,统统都要战死,讲道;“大敌当前双方交兵,就应该像桑疤拉脸那样宁死不屈,拼个你死我活。像参谋长王麻子那样战死沙场。
你们可是三位头领,各自接受任务到陀螺嘴参战,落下一死一伤一投降,兄弟们也是,战死三分之二,投降三分之一。战死兄弟是英雄,投降的,以乔义艇为首的软包,就是一群狗熊,”
三连长乔义艇对二人一唱一和歪搅胡缠,携起手来对付自己,使他不知如何辩解,从哪里下手?
但对骂自己熊抱软蛋,可真的来气了,这是多么大的侮辱啊。
他着急了,急得眼睛喷火,一时急得额头暴青筋,脸上腮帮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嘴里立即对着二人大骂起来,“放你他*妈*的狗臭屁!大队长独龙危在旦夕,你们不但不管不问,反而阻拦加害,安的什么心,”
那声音之大,惊动了莲蓬湖的兄弟们,他们一个个过来观看。
此时,一大片暗黑色的云正掠过天空,莲蓬湖像被一口大锅当头盖上了似的;沉重得像是黑色的悼词,喷出了愤怒的火焰和胸中的烈火。
“你他*妈*的才放屁呢,”一连长桑疤拉脸听了乔义艇的骂声,终究底气不足,可是不该骂自己老娘。
一时间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简直忍无可忍,牙齿咬得咯咯响,立即喊叫一声,“兄弟们!速速把叛变西霸天派来的奸细拿下……”
这些看热闹的兄弟们,都是跟着刘撇嘴留守看家的,他们哪个明白真相,不知三位连长在吵什么,闻听一连长下令捉拿叛徒、奸细,立即举刀向前,把乔义艇包围到中间。
“谁敢!”三连长乔义艇面对自己被围,怒目圆瞪,脸上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像爆炸似的。
他不再为自己辩解,也说不清道理,随即从身后拔出大刀,怒吼一声,“快快闪开……”
兄弟们见状心惊胆战,他那身材高大,威武雄壮,眼睛充血,目光狂乱,颤抖的唇边挂着白色的口水,浑身激动得抖个不停,好像处于压倒一切的耻辱,哪个敢近前,一个个吓得倒退。
“二连长!”一连长桑疤拉脸见三连长乔义艇拔刀反抗,岂能容忍。
如果不是自己身负重伤,非亲手杀了叛徒不可。
如今只有向二连长刘撇嘴喊叫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动手产出叛徒啊!”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随即一个箭步,腾空而起,吼叫一声:“我敢,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取你性命,”
大刀对着乔义艇闪电式下劈……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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