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霸天闻听廖一熊所言,恍然大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莫非他们一起逃跑了,此女子一定是地下党,早有预谋,那些团丁被收买了。”
“啊!”廖一熊听了西霸天的分析,感觉十分正确,担心的讲道;“那么,她同意与二少爷拜堂也是假的了,目的是利用儿子对付老爹。”
“一点不错,”西霸天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体会到了女子的聪明智慧,“厉害啊,老夫一生被人污蔑为老奸巨猾,深谋多虑,竟然栽倒一个女人手里,老夫不是她的对手啊。”
“唉,”廖一熊叹了一口气,讲出奉命偷听考察的情况,来安慰西霸天,“不像假的啊,老爷派小的和王二狗前去监视偷听,小两口挺亲热的,而且还那个……”
“一切全是假的,能让你看出来吗,”
西霸天更加怀疑了,“此女子一定是有来头的,即使地下党,也不是一般人,一定是地下党的大头领。”
“地下党……”其实,廖一熊早就怀疑,就是没有证据,即问:“既然是地下党,那就全城贴出通缉令,凡是发现此女子的立即向保安团报案,窝藏共党的统统砍头,让她无处藏身,看她还往哪儿逃,”
“通缉令,”西霸天想了想,讲;“这倒是个办法,”
“小的认为;”廖一熊一副贱骨头,立即替西霸天出谋献策道;“通缉令应该这样写,昨晚,屠团长家的二少奶奶丢失,如有人发现立即报给保安团,否则格杀勿论,”
“胡说八道,”西霸天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讲道;“岂不丢尽了我屠团长的颜面,二少奶奶丢失,难道还有人敢偷二少奶奶吗?”
“小的该死,”廖一熊闻听西霸天训责,感到失口,立即伸出手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而后为自己打起掩护讲:“那共党一事更不能写了,二少奶奶是共党,如果让国民政府知道,岂不连累了老爷,那他们一定怀疑屠团长也是共党,说不定落下满门抄斩的后果。”
“此言有理,”西霸天听了廖一熊一番话,感到此事十分棘手,随安排王癞子,“带领人马秘密搜查,发现二少奶奶就地杀头。”
“就地杀头,”廖一熊重复了一句,又讲出道;“关键是发现不了,可想而知,她还敢来荆沔天潜城吗,既然逃出去了,一定躲得远远的,抓不到如何就地杀头?”
“你的意思还是要全城通缉,”西霸天想了想,讲道:“不行,此事决不能说出去,儿媳妇丢了,这是屠家的丑闻。”
“那怎么办呢?”廖一熊拍了拍脑袋。
突然想起了一个号办法,即道;“保护二少奶奶那个班的人,一定知道下落,不如通缉班长,”
“此言有理,”西霸天心想,既然班长被共党收买,那他一定知道下落,随向勤务兵讲:“速速到门岗查问,大军出发的那天晚上,是哪位班长负责二少奶奶的安全?”
“老爷,”保安队长廖一熊鼓吹起自己来,“还是这个办法好,既保护了老爷的名誉,又能抓到女共党,”
“是啊,”西霸天又捋了捋那稀三根胡须,自信的讲道:“除非她离开了荆沔天潜城,老夫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即使在荆沔天潜城也是不敢露面了,”
“一点不错,”廖一熊点了点头,顺着西霸天的话吹捧起来;“再不会出现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的事情了,”
西霸天怕提此事,好像揭疮疤一样的疼,即道:“她还敢装什么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吗,再说,老夫决不会相信了。”
“即使把炸弹冲锋枪送到保安团,老爷也不会要了,”廖一熊故意讲。
“嗯,”西霸天点了点头,过后想想,不对,又赶紧改口,“如果送来炸弹和冲锋枪还是要的,这叫吃一盏长一智,”
“不过,”廖一熊又提出一个新问题,“二少奶奶丢了,可是,二少爷不知道啊,他还在莲蓬湖拼命地与土匪作战,以及追缴盗去的枪支弹药。以便完成二少奶奶的两个要求,等着拜堂成亲呢!那么,二少奶奶丢了,如何向二少爷回话呢?”
“不管他,”西霸天气急了,竟然大骂起来,“给老子一样的情种,为了一个女人要天许半边,什么要独龙,要枪支弹药,纯粹是哄骗。”
廖一熊吃教训,即揭发埋怨道:“这都是老爷教给他的经验,二少爷可是按照您的经验做的啊,那回来后,一定又要找老爹算账,到时,女子又不能杀了。”
“这一次不是上一次,”西霸天下了决心,不会等到二少爷回来的,如果抓到女子,立即来个先斩后奏,免得与上次一样救下,随安排道;“立即派人前去莲蓬湖,通知二少爷,必须把土匪斩尽杀绝后才能回来,老夫不给他留下机会,看你如何插手。”
这时,勤务兵查问完毕,随即赶来报告;“经过向现在的执勤门岗查问,他们不知道,那是上一个班在执勤,他们全部被独龙杀死了。不过,负责二少奶奶安全的班长是二少爷派的。”
西霸天听了勤务兵的汇报,立即命令廖一熊亲自前去通知,“火速赶往莲蓬湖,向二少爷查问班长是谁?”
“是,”廖一熊接到命令,立即快马加鞭去了莲蓬湖,通知二少爷把土匪斩尽杀绝后才能回来,并查问保护二少奶奶的班长是谁……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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