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廖一熊好像明白了,原来不是回夫人娘家争吵,而是因为大少爷的死,夫人伤心,即讲;“那是正常的事,大少爷的死夫人肯定心里难过,”
“是啊,”西霸天点了点头,讲;“老夫也是这么认为的,夫人失去大少爷心里难过,慢慢的自然会好的,谁知,陀螺嘴回来被独龙当成了人质,大刀架到脖子上,吓得当场尿了一裤子。”
“那些小的都看到了,”廖一熊继续劝说,“夫人本来就胆小,她是大家闺秀,平时不出三门四户,没有见过战争杀人的场面,突然大刀架到脖子上,难免被当场吓昏,可以理解,小的当即派了几个团丁拼命厮杀抢回,并抬到房内了,”
“可是,”西霸天讲起了当时的情况,“老夫处理完军务大事,回到房内,夫人慢慢醒来,突然惊叫一声,像得了怪病似的。从此胡言乱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不住地唠叨着,讲些云天雾地的话,使老夫难以听懂,”
“那是吓破了胆,”廖一熊善于溜须拍马,很会园解,“过一阵子自然好了,”
“好什么呀,”西霸天继续讲述;“可是她的话与真的一样,说什么大少爷在那边当了宰相,接老爹前去辅助,当什么宰相助理,”
“那是夫人对满清印象太深了,”廖一熊很会溜须拍马,讨好主人开心,竟然讲出西霸天更加喜欢的话,“是真的,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据可靠消息,清朝皇帝溥仪在太极殿又登基了,这是他第二次登基,有张勋拥戴登基,此时正缺一位宰相,莫非大少爷为溥仪当宰相去了,”
“可是……”西霸天被夫人每天唠叨半信半疑,又经廖一熊这么解释,感到还却有此事,因为,他也听说了,清朝皇帝溥仪在太极殿登基的消息,正赶在大少爷被杀那几天。
廖一熊见西霸天犹豫不决,又怕挨训,赶紧改嘴讲了一句,“不过,当助理还不如当团长呢,老爷现在有实权,当助理权力在大少爷手里,”
“什么呀,”西霸天可能生病了,因为接连的几桩事情的发生,大少爷被杀,枪支弹药被骗,还有儿媳妇的问题,到底是不是共党?至今没有查清,而且下落不明。还有枪支弹药被莲蓬湖的土匪盗去,等等一系列的打击,使他精神恍惚,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此时他又清楚了,“可是,大少爷已经被独龙杀死了,如何当宰相?老夫能不能去?”
“不能去,”廖一熊当即果断的摇了摇头,他也明白了西霸天与夫人拉扯的原因,如果继续劝说,那是咒人,他怕挨骂,赶紧摇了摇手,讲:“老爷!别说当宰相助理,当皇帝都不能去,连坐一会儿都不能去,”
西霸天立即埋怨起廖一熊,“你小子看笑话,还让老夫前去吃顿饭再回来呢,”
“恐怕吃顿饭回不来了,”廖一熊闻听西霸天责怪,赶紧为自己辩解,又拍起马屁讲;“小的不知原因,所以劝老爷前去,现在知道了,那是阎王殿,当然不能去。可是,夫人为什么这样讲呢?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哪里是病啊,”西霸天正为此事没人商量呢,见廖一熊问起,讲出;“老夫已经请了好几个郎中,他们一个个都说夫人没病,一不发烧,二不发喘,心跳,呼吸都正常,就是嘴巴胡言乱语。讲出话来与真的一样,令老夫难辨真假,所以,她说大少爷当了宰相,老夫还真有点相信,”
“要说此事怪不得别人,”廖一熊心里明白,应该怪老爷自己,夫人信迷信,正堂内一直供着神仙,一个泥普陀,每天早晚都要拜一拜神仙。受夫人的影响,西霸天也信以为真,所以,每逢外出都要去天王庙,拜一拜上帝保佑。
常言道;“怕鬼有鬼,信神有神,”那是精神的作用,西霸天相信夫人的话,当然,对夫人讲出大少爷当宰相一事,确信不疑了。
哪知,这一次夫人是真病了,得的是精神病。
西霸天不清楚夫人的病因。
真正的病因,是因大少爷被杀引起,常言道:“儿是娘的心头肉,”大少爷是夫人所生,那天半夜,廖一熊告知西霸天,大少爷被杀的消息,太突然了。因为夫人与西霸天睡在一张床上,同样听得清清楚楚。当即打了个嗰“呕”了一声,两眼贬白,立即昏死过去。
西霸天见此情况,赶紧掐人中,拍胸脯,过了一会儿,夫人才慢慢苏醒过来。
西霸天以为没事了,此时着急的前往茅屋捉拿独龙,廖一熊已经集合队伍去了,他赶紧起床前去捉拿,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提起。一连好多天,把夫人丢下不管不问,从而造成她怨气攻心,久闷成疾,气滞血淤,淤积成胸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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