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廖一熊吹起大牛,打断了刘甄的思考,他向二人介绍讲;“仿佛听到了那悠扬悦耳的袅袅笛音。画的周围琼楼玉宇,云雾缭绕,
“美不胜收,”特派员刘甄观罢,点了点头问:“屠团长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还不满足?竟然得了精神病。”
“哎,一言难尽,”保安队长廖一熊却摇了摇头,讲:“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越享福越觉得生活枯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啊!”
“那是!”特派员刘甄几乎寻遍了保安团院子,并没有发现独龙的踪迹,她怀疑了,难道不在保安团。
她装作一边走,一边看,继续寻找,不知不觉来到西霸天的正堂。这里也是第一次来此,上次在客厅接待,并没来过正堂。
她出于职业的警惕的,扫视一眼正堂内的摆饰,正中间挂着竹帘壁画,一副猛虎下山岗直冲正堂,下边是一条壁几,上边摆放着珍宝。一座西洋闹钟出尽风头,一名小和尚怀抱玉锤,每到正点出来撞钟,几点撞几下,这在当时可是无价之宝。望着那一件件精妙绝伦的工艺品。
她明白了,中国为什么几百年停止不前,以至于丧权辱国的原因,所有的智慧和努力只能用来为官僚富豪劣绅的享乐服务。
壁画的一旁,挂着天地神像,左右两边有幅对联,上首是;敬天地风调雨顺,下首是;谢神灵一炉青香。神像面前是个泥普陀,一个大香炉内一把没有燃烧完的檀香,似着非着的燃烧着。
此时,西霸天正坐在椅子上,精神萎靡,没精打采,他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眯缝着眼睛,不知是生气,还是确实生病了,再不然就是累的。自陀螺嘴大战回来,虽然拿住了独龙,并没感到舒心,倒是精神萎靡不振。那都桑着的面皮,半闭着的眼睛,显得更加苍老难看了。
夫人坐在西霸天一旁,好像习惯成了自然,她低着头,同样半闭着眼睛,口里唠唠叨叨,一对老夫妻谁也不理谁。
她猜想着;这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夫人是由大少爷被杀惊吓得病,”廖一熊悄悄地作着介绍,“后来又被独龙当做为人质,大刀架到脖子上,再次受到了惊吓。”
“嗷,”特派员刘甄点了点头讲:“观其二人的面相病得不轻,”
“是啊,”廖一熊搬来了椅子,讲出,“一个精神病,一个神经病,”
“一个唠叨没完,一个呆若木鸡。”通讯员王欣悄悄地向特派员讲。
“废话少说,”特派员刘甄当即摇了摇头制止,这里哪有道童插话。再说,西霸天可不是呆若木鸡,他是地地道道的老虎,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道长请坐,”
廖一熊把特派员刘甄和通讯员王欣安排在西霸天的对面坐下,这时,有勤务兵送来了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先喝杯茶水,”
她感觉到了,西霸天与上次不一样的地方,那种老远出门迎接阔老板的笑脸再也看不到了。此时是垂头丧气,那半闭着的眼睛好像没睡醒一样,尽管道长和道童坐在对面,又好像没看见一样,连声招呼都不打。
她见此情况,倒是心惊。让自己看来,面前是只半闭着眼睛的猛虎,现场气氛有些压抑,因为,与西霸天坐的太近了,等于蹲在老虎嘴边。那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被揭穿后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一怒之下欲杀刘甄,那凶狠残忍面容令她心惊。虽然廖一熊没能认出道长是女扮男装,不能说明西霸天就认不出来。他是老奸巨猾,阴险狡诈,万一认出来怎么办?那正愁抓不到儿媳妇呢,岂不是自投罗网。
此刻,她只好安慰自己,一定要有自信,决不能见了老虎就胆怯,暗暗地为自己打气,怕什么,此时是道长,是为西霸天看病的阴阳先生,哪儿来的共党刘甄。
通讯员王欣倒没什么感觉,因为,她第一次看到西霸天,感到没有什么凶狠,是个干瘦老头儿,由于二人互不认识,没什么思想包袱。她坐在仅靠刘甄的椅子上,面朝门外观看。
此时,太阳被乌云遮住了,房子里并不明亮,显得黑黑的,也可能平时就是这样,西霸天习惯在黑暗的房子里搞阴谋。
特派员刘甄感觉室内暗点好,免得被西霸天看出破绽。
这时,保安队长廖一熊走向西霸天喊叫一声,“老爷!阴阳先生来了……”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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