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甄只顾高兴,还要赶快离开危险地,心里着急,讲;“那是西霸天怕途中行走不便,特意把铁链换成绳子,”
王欣再无反驳,又提出;“独龙那脑袋上缠着的到底是纱布还是蒙布?包裹的好像个大雪球,连两只眼睛都不能看到,要不要扯开纱布看看,”
“按说应该看看,”刘甄担心的是拆开纱布后,怕独龙认出自己来,突然喊叫一声弟媳,岂不坏了大事,那道长的扮装岂不暴露了。再说,哪儿来的时间,“离开园林城要紧,否则我们二人和独龙的脑袋都要搬家,”
“也是,”王欣猜想着,“也可能是西霸天把独龙打得太狠,遍体鳞伤,不得不用纱布缠绕起来,”
“挨打是一定的,”刘甄点了点头,讲;“可想而知,独龙杀死了大少爷,西霸天不把独龙打个半死能解恨吗?”
“那倒是,”王欣同意刘甄的意见,讲;“那我们就出了园林城再看,即使认出来也不怕了,”
“出了园林城就好说了,”刘甄规划着,自己必须是让独龙认出,也好进行下一步工作,“当即提出投奔共产党一事,如果不干,我们二人都有手枪,还怕他跑了不成,”
“对,”王欣的心挺狠毒的,讲出;“到了拖船蚌先饿他三天,什么时间答应归顺我们,什么时间放出,”
刘甄听了王欣的参考点了点头,讲;“到了拖船蚌还怕他不服从领导,再说,王富贵和张三虎也不会放过他,”
二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城门前。
“站住,”城门执勤门岗可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走他们的,何况一个包着脑袋弄不明白身份的人。因为屠团长已经交代,为了防止土匪进城救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通过城门,必须查清面容,看看是不是独龙被救走,漏查一人拿门岗试问。
尽管二位团丁打出屠团长的意思,他们不会买账,因为城门岗哨不认识团丁,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两位团丁是保安队的,城门岗哨是保安团王癞子的人马。
押解独龙的两位团丁立即与门岗争吵起来,坚决不同意检查。
刘甄和王欣心中更加害怕,怕门岗揭开头布,独龙控制不住,突然喊叫,会给整个作战计划带来不可估量损失。此时,她明白了,西霸天悄悄地告诉二位团丁话,莫非就是让他们注意观察道长的一举一动。如果喊叫一声“弟媳”岂不坏了大事,又是女扮男装。他们会立即交给西霸天,到那时如何解释?
所以,刘甄和王欣无论如何不同意揭开蒙布。因为坚持就是胜利,只要通过城门岗哨,就不怕独龙喊叫了。
当然,两名团丁站在道长一边,又是拿烟,又是说好话,都无济于事。
可是,门岗坚决检查,双方坚持不下,一位门岗见他们快要打起来了,劝说讲:“要想出城不难,必须有屠团长的条子,否则任何人通过必须一律检查,请你们不要为难,”
“条子……”两位团丁突然想起,只顾表决心,保证完成任务,却忘记了向屠团长要条子一事,“事已至此如何处理,”
“按规定检查呗,”这时,一位岗哨已经拉开了独龙头上缠着的纱布,他们要从上往下检查。
特派员刘甄瞪眼观看,大吃一惊,哪儿是独龙啊,此人根本不认识。立即吩咐二位团丁,“我们回去找屠团长,怎么开如此大的玩笑,弄个假独龙糊弄贫道,岂不影响了夜间执行任务,”
两名团丁不敢违抗,只好按照道长的吩咐,把假独龙带回,找屠团长汇报。
特派员刘甄抬头看了看天色,即将黑了,那西南方天上的月牙已经反射出光亮,周围迷迷糊糊,好像进入了夜景……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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