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重,而且是一字一句的蹦出,这样,好给廖一熊思考的余地,“既然廖队长没办法,那就算了,”随向王欣和李二斗讲:“走,回监房,等待西霸天明天把我们处死,”
“等等,”
廖一熊闻听刘甄的一番赌气话,心中害怕,好像听出了话中有话,赶紧制止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她面对强敌,而且身陷虎穴并不惧怕,反而以强势压倒对方。这就是作战,是心理战争,一定要在心理上战胜对方,瞪眼讲出;“你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把话挑明吗,”
“心里清楚,”
廖一熊心里不清楚,可是,他清楚她们三人在自己手里,是西霸天的阶下囚,随狗仗人势恶狠狠地问一句,“你又能怎样?”
“不能怎样,”她随来个以狠对狠,看来,她却有把柄捏到手里,善于掌握对方心理的她,不会一下子捅出,那样会激怒对方。他会狗急跳墙,对自己不利。随采取慢慢地透露,逐步深入,给对方以思考的余地,用缓和的语气讲:“请廖队长乖乖地把我们送出城,这样,我好,你好,咱们大家都好,否则吗……”
“你……你……你威胁我,”尽管她注意讲话方式,还是激怒了廖一熊,他胆怯的、恶狠狠地讲:“小心我……我杀了你,”
王欣听了廖一熊的吓唬话,心里害怕,她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自己走在阴森的魔窟内,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杀了我,”
特派员刘甄闻听要杀了自己,痛快的讲;“很简单,而且你能做出来。”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利用廖一熊害怕心里,打狼就是这样,当你进攻的时候,它就害怕的退却,如果你不理睬或者表现出害怕,它会乘机进攻。
此时面对的是一条哈巴狗,与野狼没什么两样,必须要制服他,随表现出一种强大攻势,冷笑一声,“你能杀我吗?可知,兔子急了还咬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去的,如果非要致我以死地,那只好鱼死网破了。一旦讲出,西霸天会放过你吗?倒要问问廖一熊的脑袋,还要不要?”
廖一熊闻听所言,心中害怕,终于露出那狰狞的面孔,他要用话压倒对方,随来个反威胁,恶狠狠地讲出,“你是共党假扮的道长,还是女扮男装,在大门前我廖一熊就认出来了,”
“大门前就认出来,”
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心想坏事,岂不暴露了。她准备动手,又摸出了手枪,已经打开了保险,等待命令。此时,她悄悄地向李二斗背后捅了捅,意思让他拔出匕首,做好准备,等待主任发话。
特派员刘甄闻听廖一熊所言,同样心里一惊,但,产生疑惑,随审问讲:“既然认出来了,为何还要故意带进城?”
“那……那是……”他吞吞吐吐不敢讲出,最后扯了个理由,“那是老爷等待阴阳先生给夫人治病,我廖一熊明知夫人是精神病,没有阴间阳间之说,为了讨好,不对,也是为了治病,特故意向假道长介绍病情,目的联手为老爷和夫人治病,”
王欣耐不住性子,她再次看了看周围,此时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嗷,”特派员刘甄从廖一熊吞吞吐吐的讲话中,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可是还有解释不通的地方。因为,西霸天派人捉拿二少奶奶,并命令就地暗杀,随问;“你既然清楚道长是二少奶奶化妆,为何不报告给屠团长,”
“哈哈,”
廖一熊突然冷笑一声,责问;“有什么好处?”
刘甄被他的笑,给笑愣了。
“你们是一家子,”他终于讲出来原因,“儿媳妇与老公公,我廖一熊是外人,放心,我没那么傻,”
“真够狡猾的了,”
特派员刘甄乘机点头承认,赶紧夸奖一句,“不愧为西霸天面前的大红人,脑袋瓜够灵活的,”
“不灵活早死了,”
廖一熊闻听二少奶奶夸奖,立即吹起大牛来,“我不但知道你是二少奶奶,而且还知道,是共党派来的,目的是救独龙,”
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大吃一惊,随暗示特派员刘甄,“这话可不能承认,他是在诈唬,暗中套我们的话。”
“哈哈,”
特派员刘甄同样心里一惊,但,她并不惧怕,更没感到惊讶,好像早有思想准备似的,却冷笑着问;“有证据吗?”
“证据……”
廖一熊手里没有证据,还是猜疑,他着急地楞起来,此时哪儿找证据。
“如果没有证据,岂能乱说乱讲?”特派员刘甄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再说,既然知道贫道是共产党派来搭救独龙的,为何还要带进城?”
“这个……”廖一熊突然见问,楞起来。
“这个什么!你如何向西霸天解释?”
廖一熊低下头来,心里暗暗恨刘甄,这个女子真难对付。
“别忘了,贫道可是廖一熊请来的客人啊,能脱掉干系吗?”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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