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园林城附近大湖的夜色更加美丽,那一片片荷花和睡莲,在秋风中静静地开放,秋风吹过,好象在向人们点头微笑和致意。湖里的野鸭和水鸟,正贴着湖面自由自在地飞翔,嬉戏玩耍,尽情地享受着这美丽的秋夜。“关押起来事小啊,”廖一熊也害怕了,他怕连累自己,“怕识破了真容,道长是二少奶奶化妆,到那时,肯定要杀头的,连我廖一熊都会受到株连,说不定一起砍头……”
特派员刘甄闻听廖一熊一番话,同样心里害怕,“亏得西霸天鸡宿眼,再说天色已经黑了,哪儿来的时间审查,只有暂且关押起来。明天一定要审查清楚的,何况还要施法进入阴间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哪儿来的阴间,”
“岂不是弄巧成拙,独龙没有换成大洋,赌债不能赏还,反而给屠团长留下把柄,”廖一熊同样心里害怕,担心道长被识破,认出二少奶奶,那就麻烦了,所以赶紧回来问明原因,并编个瞎话,回报事情处理完毕。“谁知,老爷正为你们生气,把情况统统向我讲了。我当即为你们打掩护,道长虽然年轻,可是法力无穷,能行走于阴阳两界。”
屠团长讲;“到底法术如何还很难说,只是看到道长进入阴间,老夫没有亲身体会,不过,道长已经答应,明天送老夫前往阴间走一遭,回来后再做定夺。”
“道长答应送老爷……”廖一熊闻听所言,赶紧洗脱自己的责任,“那是老爷的与道长的协议,小的只管请阴阳先生,到底能不能如愿,法术如何!一概不知,”
“是的,你不在,当然不知,”西霸天点了点头,老夫岂是好糊弄的,“是真是假明天可见分晓,”
“明天……”王欣闻听明天见分晓,心里害怕,“那是肯定不能如愿,”
“我也害怕,赶紧改变话题,”廖一熊继续讲;“我们接着又商量了好多事情,”
特派员刘甄不以为然,她看了看远处,这时已是夜深人静,天冷冷的,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走在路上,发现外面比屋里更黑,仿佛是一个大魔鬼张开大嘴要把他们吃掉似的。
她清楚廖一熊向西霸天洗脱了责任,随恶狠狠地讲:“当你从西霸天口中得知,计划失败就来个翻脸不认人,把一切责任推给了道长和西霸天,”
“怎能怪我,”廖一熊摇了摇头,那额头爆出青筋,此时,他不承认了,竟然把话题转移到这次逃跑,“那是你们自投罗网,老爷和我刚刚从正堂出来,也不知咋那么巧,正碰到你们三人外逃。”
特派员刘甄闻听廖一熊所言,不再埋怨,即使埋怨也没用,该自己倒霉,晚一步的话就逃出城去了,没想到西霸天非要廖一熊陪着查岗查哨不可。
不过,坏事变成好事,她就抓住廖一熊拿独龙卖钱害怕心理。此时,不再为处境担忧,要从廖一熊口中了解更多的情况,问;“后来你们都商谈些什么?讲出来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商量的内容太多了,”廖一熊不是傻子,明知在打听消息,怎肯透露,“从傍晚一直商量到半夜子时,但是,不是涉及你们的事情最好不要打听,”
刘甄见廖一熊制止,越不让知道说明越有问题,她必须打听清楚,继续逼问;“难道就没一点有关处理我们的情况或者独龙的消息吗?可别忘了,我是二少奶奶,多在这里一天,你廖一熊就多一天危险。西霸天如果杀二少奶奶,我一定拉住你垫背,不杀廖一熊誓不罢休,”
“你……你……你也太毒了,”廖一熊闻听刘甄的一番话,气得脸色蜡黄,他何曾不清楚,也只有此女子知道自己的底细,手里攥着把柄和短处,可是又拿她没法。他怕万一,万一与二少爷拜堂成亲……她是二少奶奶,成了女主人,廖一熊是下人。
刘甄对廖一熊的狠话不理不踩,继续慢慢地行走,她要给他考虑的余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吊独龙的房屋旁,在一座偏僻废弃的房屋废墟内停下来,继续舌战。
此时,廖一熊经过反复考虑,也是唯一的选择,只有继续与女子、未来的二少奶奶合作,即悄悄地透露出谈话的关键内容,“是谈了有关道长和独龙的情况,明天拿你们的人头和独龙的人头祭奠大少爷是假,三日后斩杀独龙,时间就是阴历的九月九日。九九重阳节是为死人祭奠的日子,那一日,屠团长要在园林城外召开百姓大会,首先采取剥皮的办法给独龙以惩罚,折腾个半死,以解除屠团长心中的恶气,而后再割去脑袋,祭奠大少爷的亡灵,”
“啊,”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时间紧迫,只有三天,搭救独龙刻不容缓,怎么办?
要想救出独龙,实现搭救计划,只有利用这条哈巴狗,随来个将计就计,用商谈的口吻,试探着讲;“廖队长,你我双方的底细都清楚,咱谁也不瞒谁了,共党也好,赌债也罢,反正你我二人心里都明白,”
“对,”廖一熊点头承认,他何曾不清楚女子是共党,把柄在自己手里,我廖一熊的软肋是赌债,同样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随讲:“我们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说谁,只要捅出去,都没好果子,你会拉住我垫背,我也不会放过你,有可能同时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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