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船埠的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傍晚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落日的阳光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今晚执行一项紧急任务,”特派员刘甄十分严肃的讲:“也是第一次参加集体行动,宣布两条纪律,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行军途中不能交头接耳,以保持队伍的严肃性和防止被敌人发现,兄弟们能不能做到,”
“能!”兄弟们的积极性是高涨的,那喊出的声音洪亮而又嘹亮,如雷贯耳。
“出发!”特派员刘甄一声响亮的命令。
队伍随着命令声,虽然不是大军,却是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张三虎!”特派员刘甄又喊叫一声。
“到!”张三虎跑步向前,敬了个礼,“请主任指示,”
“命令!”特派员刘甄还了个礼,讲话十分严肃,“留下继续招收新兵,并守护好根据地,客店照常营业,其二中队人马有王欣代替中队长职务,“
“是,”二中队队长张三虎再次打了个立正,讲:“祝兄弟们凯旋归来,”
这时,一层薄雾渐渐散了,东方的天空有了点点红光,旁边的云,也被染上了微微的粉红,慢慢的太阳探出了头,一点点的露出来,紧接着是一片白白的鱼肚皮,在后来变成了一块切了一半的大红橙子,终于,太阳升出来了。
经过一昼夜的行军,兄弟们来到莲蓬湖天已是大亮。特派员刘甄随吩咐王欣和王富贵,“率领兄弟们,速速埋伏到附近芦苇丛内,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
“难道主任要独身前去啊,”一中队队长王富贵心中害怕,瞪眼问;“他们可是一群心狠手辣,不要命的土匪啊,”
“没关系,”特派员刘甄坚定的讲:“我有**,”
“要不……”通讯员王欣不放心,提出,“我与你一起去吧,万一遇到紧急情况也好有个帮手,”
“不行,”特派员刘甄当即拒绝了,“去了反而麻烦,连讲话都不方便,只能给对方带来紧张,”
“既然如此,只有服从命令了,”通讯员王欣不放心,安排一句,讲;“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就开枪,我们听到枪声会立即冲进去营救的,”
“知道,”特派员刘甄一边讲,一边拉了拉衣服,往后理了理头发,随大摇大摆地走向莲蓬湖的出入路卡,对着岗哨喊叫一声,“哪位兄弟值班,烦劳通报一声,小女子要见大头领,”
“要见大头领……”一位执勤岗哨闻听有人喊叫,远处看,是一位女子,心想,胆子不小啊,竟敢独身前来,立即向特派员刘甄靠近,瞪眼仔细观看,吃了一惊,“你……你不是逃跑的压寨夫人吗?”
“什么压寨夫人,”特派员刘甄立即来个先发制人,讲;“有要事找头领,”
“找头领……”岗哨吃惊的讲道;“告诉你也无妨,大头领不在,二头领桑巴拉脸正在到处找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莲蓬湖茅屋一旁那颗曾经门岗乘凉的老槐树,遇到秋天落败了,随风来入雨去,即使是凋零,多少还有些高艳吧,褪下了花开时节如粉嫩少女般的青涩,换上的是一种成熟优雅的美,美的是韵,美的是质,拾起,依然有香气。
“少罗嗦,”特派员刘甄闻听大头领不在,已经明白,桑巴拉脸的人马都去了陀螺嘴,心里扎实多了,说实话,还真有点害怕桑巴拉脸,这小子蛮横不讲理,比二少爷屠二倒难对付多了,他也只是个地痞无赖。桑巴拉脸就不同了,有着一身超强武艺,自己哪里是对手,如果要对自己强行,恐怕……她不敢想下去了,即打听问道:“留守莲蓬湖的头领是哪个?”
“是四头领刘撇嘴,”岗哨并无恶意,因为曾是他们莲蓬湖头领的压寨夫人,不清楚来的目的,心里有些害怕,当即献殷勤讲出道:“请稍等片刻,兄弟立即报给四头领刘撇嘴,有什么要事,请找他说吧,”
“谢谢了,”特派员刘甄点了点头,只好在哨卡前等待。
四头领刘撇嘴闻听压寨夫人到来,怎敢怠慢,立即出门迎接。来到哨卡抬头观看;果然不错,独身女子,随吃惊的大喊一声;“嘚!大胆女子,二头领桑疤拉脸正在找你,没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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