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方已露出鱼肚白色,星星完全消失,只有那大个明星在发出若明若暗的惨光,月牙也已隐去了,整个院子黑黝黝的。“可不是吗,能帮忙的我就帮了,”廖一熊讲过此话之后,后悔了,他害怕刘甄听到后,会撕毁协议,那么,赏还赌债一事岂不落空,随又讨好的出起主意,用缓和的话讲;“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可以想办法从老爷手里救走独龙……”
特派员刘甄闻听廖一熊所言,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因为廖一熊不答应放走独龙,让自己想办法,即使同意也不能让他好受,“从西霸天手里救人,你可以推卸责任,”
“是啊,”廖一熊点了点头,过后感到话中有话,“放心,我可以暗中协助,大力支持,”
“大力支持,”刘甄又逼出廖一熊的支持,当即进行分析,从西霸天手里救出独龙,可是难上加难,我们的队伍正在组建中,装备也不行,只有几十把大刀,怎能与保安团对抗,靠武力夺取独龙岂不是以卵击石,尽管廖一熊讲出暗中协助,大力支持,可是,如何从西霸天手里救出独龙?从那里着手?哪儿来的机会?
再说,城墙又高又大,还有西霸天的院子,别说救人,出去恐怕再进城就不容易了。
目前只有继续抓住廖一熊进攻,揪着他最头疼、最伤脑筋的弱点不放,“那你,岂不是错过了卖独龙还债的机会?”
“唉,”廖一熊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正为赏还赌债发愁,前天债主带来一帮人马在城外逮住了他,大刀架到脖子上,要杀廖一熊。可吓坏了这小子,苦苦哀求,做出保证,“限期十天赏还全部赌债,并拿脑袋担保,”所以,才想出为西霸天请道长,合伙把独龙送出城,而后用敲诈的手段谋取大洋。谁知,计划失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还剩五天,在五天内拿不出大洋还债,就要廖一熊的脑袋,此时,他急得直挠头,关键时刻,又想出了主意:“我倒有个办法,”
说实话,刘甄正为从西霸天手里救人而发愁,闻听廖一熊有办法,心中暗喜,赶紧追问,“什么办法快讲?”
“劫法场!”
廖一熊为了在五天内赏还赌债,挖空心思,做起吃里爬外的勾当,采取铤而走险的办法,为自己所谓的敌人出起主意,讲;“老爷在城外召开百姓大会那天是最好的救人机会,他要用独龙的人头祭奠大少爷,你们可以混进会场救人。那时,穿在独龙锁骨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因为,屠团长要面子,不会让江汉城的百姓看到残忍,他还把自己标榜成恒景,是保护黎民百姓的好人,所以,独龙身上的铁锁打开,铁链也去掉了,是夺取独龙的最好机会。你也可以率领人马包围会场,强迫西霸天交出独龙,但是,必须一次成功,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包围会场……”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这倒是个办法,比混进会场有把握。劫法场也是唯一的最后一次机会。事到如今,也只有劫法场了,随提出,“廖队长必须保证独龙这几天内的安全,”
“只能保证三天,”廖一熊挽了挽袖子,讲:“我可以暗中协助,时间只能拖延三天,因为第四日是九月九,记住九九重阳节,这一天全看你们的办法了,”
“重阳节……”特派员刘甄立即点头答应,“好,三天就三天,我们成交,但,必须保证不让西霸天提前执行,”
“好的,”廖一熊也点了点头,随即伸出手掌,对着刘甄高高举起,“敢吗!击掌为数,三日之内来救独龙,赌债之事……”
“放心,”特派员刘甄也伸出手来,她对着廖一熊扬起胳膊,讲;“只要独龙到手,一切赌债有我赏还,从此再不会有人找廖队长讨要赌债的麻烦了,”
“一言为定,”保安队长廖一熊闻听所言,高兴的举起手掌猛击。
“驷马难追,”特派员刘甄击掌过后也笑了。
这时,廖一熊心里踏实了,因为,赏还赌债落实了,虽然时间过了一半,三天的希望全部落在她们身上,随向特派员刘甄喊叫一声,“你们悄悄地随我前来,”
“就这么走吗?”特派员刘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么走,”廖一熊立即吹起大牛来;“我廖一熊是队长,出老爷的院子并不难,打个招呼,谁敢阻拦,关键是城门岗哨,他们是王癞子的人马,”
“王癞子的人马,那出城还有危险,”特派员刘甄一边暗中安排王欣和李二斗,悄悄地跟紧廖一熊,别让他耍手腕,一边商谈,“还要廖队长想办法,”
“放心,送走你们,也是为了赌债,”四人一前一后悄悄地出了西霸天家的大门,接着向城门走去。此时,天空呈献出浅灰色,西北角浮着几颗失光的残星,靠着围墙的树枝儿静静地飘荡着,西霸天家院子里的一切,包括家人都在甜睡中,只有三五只小鸟唱着黎明前的晨歌,打破了夜的沉寂……
他们走了一段路,拐了两个弯,眼见离城门不远了,已经朦朦胧胧看到城门。
突然,保安队长廖一熊躲闪开了。
“不好,”特派员刘甄心想,莫非廖一熊在耍狡猾,把我们骗到城门,而后偷偷地喊叫王癞子的人马去了,随悄悄地吩咐李二斗:“赶快跟下去,如果发现可疑迹象,即刻把廖一熊干掉,而后采取强行冲出城门的办法,时间紧迫,别无选择……”
“好的,”李二斗紧握匕首,悄悄地暗中跟在廖一熊身后。
谁知,保安队长廖一熊闪身进入一间房内。
李二斗害怕耍手腕,立即悄悄地跟进房内。躲在暗处,目不转睛的盯着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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