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驻军不在市中心,他们是驻防部队,营房大部分驻扎在郊区。这时正是秋天,周围的大地产下了丰硕的果实:金黄色的稻子、雪白的棉花、颗粒饱满的花生、又大又红的地瓜、红彤彤的苹果、橙色的桔子和各种五颜六色的菊花、牡丹、康乃馨、月季、桂花等在浓露之下闪耀着,一点儿没有褪色。
这时,营房对面一所高级餐厅里,今日布置成了婚礼大厅,你看;门上贴着大红喜字,左右两侧,各摆放着刚刚采摘来的各种各样的鲜花。在周围绿树和花草的陪衬下,婚礼大厅简直成了绿的世界,花的海洋。它预示着,今日的婚礼与众不同。
就连参加婚礼的人群也与众不同,各式各样,有一色绿军装的军人、长袍大褂的商人、西装革服的政界人士,柳绿花红的达官贵人,花花绿绿的公子少爷,说说笑笑的男男女女,他们陆陆续续进入婚礼大厅。在这阳光明媚的秋天,又增添了美的感觉,呈现出到处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新郎站在婚礼大厅门前,接待着参加婚礼的来宾,他微笑着不时的点头招呼,勤务兵在身后接收着彩礼,光大洋就收取十多万。可是,却掩盖不住那着急的心情,眼睛不住地朝远处张望,到底怎么回事?
按说结婚典礼夫妻拜堂,理应新郎新娘同时站在门前接待客人。这就是与众不同的地方,只有新郎一人接待,参加婚礼的人们不禁怀疑,难道他是在弄虚作假,以结婚典礼为由骗取大洋,那么,新娘哪儿去了?
新郎吴百强何曾看不出,客人的打听使他更加着急了,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住的骂着,“奶奶的……宾客眼见到齐了,婚礼马上开始,就是不见新娘到来,”
这时,派去代替自己迎接新娘的勤务兵回来了,还是独自一人。
“怎么回事?”新郎吴百强瞪起大眼问。
按说迎接新娘应该新郎亲自迎接,哪有结婚请人代替新郎迎接新娘的,也是这次婚礼与众不同的地方。因为,新郎吴百强太忙了,忙着收彩礼,简直脱不开身。
他着急的询问原因,勤务兵的一番回答,气得他暴跳如雷,额头爆出青筋,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雄狮,立即拔出手枪对着天空鸣放,吼叫着,“奶奶的,老子即刻回家捉奸,把奸夫**一枪崩了,”
“捉奸……”参加婚礼的来宾们更感到稀奇了。
这次婚礼又是与众不同的地方,哪有新娘在举行婚礼时与人**。这时,婚礼大厅内热闹了,来宾们见新郎大怒,口口声声“捉奸”,果然婚礼热闹非凡。
当然,来宾们不知道真正原因,只是看到新郎大发雷霆,他们一个个悄悄地议论着,“新娘也太不像话了,眼见就拜堂了,还与别的男人“**”,真是天下奇闻。”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位来宾分析着,“一定是以前的旧情人,见自己心爱的人即将成为他人的妻子,故意前来出丑,提出要求,满足欲望方肯罢休,”
“这里是军营啊,外边的人哪个进得来,”另一位来宾有不同看法,“一定是他们团的哪位连长,看上了新娘美貌,趁新郎脱不开身下手,”
“此言有理,”来宾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看来早已勾搭上了,而且不止一次,”
“那么,这位青年一定十分的帅气,年龄相当,两厢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新郎吴百强闻听来宾们的议论,气得咬牙切齿,简直忍无可忍,他不能再顾亲朋好友了,必须立即丢下参加婚礼的来宾,赶快回家捉奸。此时正是时候,可以摁倒床上,人赃俱获,砍去奸夫**的脑袋,以解除心头之恨。
此时,议论继续,口水吐沫淹死人,新郎吴百强越听越生气,怒气冲冠,着急地离开婚礼大厅,一边走,一边骂,“老子的祖坟没埋好,倒了八辈子血霉,父母包办娶了个大脚婆娘花红绿,那满脸麻子让人看到都恶心,自己应该放心吧?就这么个人,竟然被手下连长独龙**了,恰巧被前去巡逻的大少爷逮个正着,二人惨死在他的大刀之下,此事还没平定,西霸天带领保安团前去剿灭,至今不知祥情。可是,这顶绿帽子戴在头甩都甩不掉。
人一旦倒霉了喝口冷水都塞牙,真是一坡未平一坡又起,绿帽子还没甩掉,又一顶绿帽子如同泰山一样压下来,简直压得吴百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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