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队长的话,小罗他们一众老乡自然是抱有怀疑的,可是他们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众人都在祠堂里面憋了一晚上,现在好容易天亮了,外面的雨也停了,逐渐就有人出去找地方解决个人问题了。
随着老乡们一个一个出去之后,我跟赵老汉交代了一下就打算背上周林跟着舒佳他们先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
原本寂静的清晨,一声声清脆的惨叫声。
这一下将祠堂里仅剩的几个人全部都吓得不轻,我连忙放下周林快步跑了出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却看见不远处几个人抬着一个浑身瘫软的女人跟被狗撵了一样疯狂的朝着我们跑。
“干嘛?干嘛?出什么事了?”
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赵爷?”
“小哥,昨晚你给我们喝的到底是啥啊?”
几人如麻雀般,叽叽喳喳吵得我头昏脑涨,我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声如惊雷般先将他们震住,然后才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几人回过神来,听到我的问话,竟臊得满脸通红,吭哧半天,才扭扭捏捏地开口道。
“昨晚赵爷让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呀?今天一大早,全村人都拉出了一堆死虫子!太吓人了!”
听完这话,我如释重负,扭头看向祠堂里的赵老汉,他正悠哉悠哉地抽着旱烟,显然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是些驱虫的药,没事的!”
我赶忙安慰大家。
“我自己喝得最多,还有后来的那几个警察同志,他们也都喝了,大家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说,我心里却直发毛,刚刚听到他们所言,顿觉菊花一紧。
自己则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一下肚子里的问题,我跑得飞快,没听清他们后面说的话。
许久之后,我总算把肚子清理干净了,忍着恶心来回翻找了几下。
居然一条虫子都没看到,看来赵老汉没有骗我。
我动作轻柔而缓慢地抚摸着胸口处狰狞的伤疤,心中暗自思忖。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条伤疤才让自己幸免于难,没有遭受蛊虫的侵害吗?
可是当时刘明同样也咬了我一口啊!难道说我真的拥有百毒不侵的体质不成?
当我重新踏入祠堂的时候,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所有老乡们显然已经各自返家离去了。
此时只有赵老汉还坐在那里,默默地抽完了最后一袋烟,他正压低声音与舒佳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着舒佳那张因羞涩而涨得通红的脸庞,我立刻意识到她刚才必定也经历过那种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恐怖场景。
甚至就连平日里总是对我们冷眼相待、言语刻薄的孙磊,此刻也像木头人一样呆立当场,沉默不语。
在程队长不断地催促之下,孙磊才心不在焉地带我们绕了一些弯路,最终抵达昨晚他们发现棺材的地点。
经过一夜瓢泼大雨的冲刷涤荡,如今的棺木显得格外干净整洁,仿佛被精心洗刷过一般。
这是一口通体赤红、鲜艳如血的棺木,其色泽之艳烈仿佛刚刚入土不久。
而原本应该安放棺木的墓穴此时已被积水填满,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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