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武见状想开口关心问候一下，但纠结半天最后也没说出来。
按照约定他已经是张凡的属下，他心里也承认了这一点，可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称呼。
“前辈，我们之前的约定……？”张凡不知道北冥武的想法，想确认之前的约定做不做数。
“嗯”北冥武轻轻点了下头，说道:“按照刚才的约定，我以后就是你的下属了。”
听得此话，张凡忍不住的咧嘴笑了起来。
“前辈严重了，我敢保证您今天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张凡信誓旦旦的说道。
“哈哈，我相信你。”
北冥武不禁开怀大笑，他等了一百多年，今天终于等来了有缘人，从今天起，他要开始踏上半神之路了。
“前辈打算如何处理斗武场？”张凡问道。
“这倒无所谓，要不干脆你说了算吧。”
张凡一听这，嘴角都快咧开了花，这斗武场虽然北冥武不在乎，但是眼热它的大有人在，转手一卖的话，怎么也能有个大几百万的灵石。
“那就卖了它吧。”张凡立马说道。
“怎么，你缺钱？”北冥武随口问道。
张凡突然看向北冥武，眼珠子一转，头点的就像小鸡啄米般:“嗯嗯，是挺缺钱的。”
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北冥武。
“哦”
“呃……”张凡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这就完了？
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北冥武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家伙明显是抠门，可人家不想给，张凡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啊！
“既然你不想给，那问这干啥！”张凡心中腹诽一句，给了北冥武一个白眼。
北冥武扭过头去当做没看见，面不改色的说道:“你要卖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咋帮？”张凡生闷气的问道。
北冥武没有说话，只是神秘一笑，然后突然出手将面前的空间撕出一道裂缝，然后右手伸进里面，就像捞鱼一般从里面捞出一个人来。
秦牧被搞得晕头转向，一脸懵逼的看着北冥武……
“前辈，你听我解释，我是来保护他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北冥武扭头看向张凡，眼神露出询问之意。
“我不认识他。”张凡耸了耸肩，随口说道。
秦牧顿时慌了，急忙说道:“不不不，张公子、北冥前辈，你们听我解释。”
“是问天担心张公子遇到危险，所以委托我来保护。”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秦牧怕两人不信，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秦问天。”张凡恍然大悟，问道:“你就是天风王室两大灵法境老祖之一？”
“没错，在下秦牧。”解释清楚后，秦牧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可真把他吓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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