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
希雅:咋了?你俩闹矛盾了?他有事瞒你?
希雅:应该不会,他没那个胆。
希雅:所以是你的问题。
希雅:他那么爱,当然是选择原谅你了~(捧读)
楚云谦:……
他在这人心里的形象到底成什么样了?
ch:已留标签(微笑)
正在休息区里泡温泉的希雅看着楚云谦那几条莫名其妙的消息,忍不住心生八卦,她实在想不到就楚枭那比狗鼻子还灵敏的直觉,楚云谦能有什么事瞒着他。
但她刚开始表现出八卦的意图,楚云谦就不回信息了,希雅只好郁闷地继续和群里那群猴儿继续扯皮。
楚云谦给黎发去了一条有空来他们组织坐坐的邀请,意满离地回了休息区。
…
一打开房门,楚云谦就感受到了好大一股怨念,他看着霸占着自己的床的长条生物,见他呈大字趴在他床上,那三对翅膀也尽数展开,尽可能直把那张床占满。
想起自己早上分明跟他说过自己会出门一趟,看来这人只顾着缠着他了,完全没听进去。
现在整个人因为醒来找不到他,又被勒令乖乖待在家里,只能像只大扑棱蛾子一样粘在他床上,气氛低迷得都能让人幻视出几朵乌云在他头上电闪雷鸣下大雨了。
楚云谦好笑地走过去,拎起一片翅膀腾出空位坐下“翅膀怎么又跑出来了?”
他知道楚枭不用压抑本体的时候会更自在些,放出这些翅膀会让他觉得舒适,问这句话只是想找个话题。
埋在他枕头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的脑袋动了一下,他侧头看了过来,藏在乱发后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看。
楚云谦放下他的翅膀,想说点什么,但原本轻松的心情在看见最
他轻轻抚摸着那些黑色的羽毛,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那片羽毛。
这下对于打算装死到底的某人来说可谓是巨大的暴击,他那些翅膀抖了一下,接着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楚云谦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就被摁在床头用力地亲。
虽然这种恨不得要把他吃了的亲法让人难以招架,但楚云谦还是尽可能地纵容着他,并尝试着用更温柔的方式引导他。
不过现实往往是骨感的——他想得很好,奈何跟不上,别说引导了,能保持被亲吻时不宕机都算是好的。
被无限纵容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纵容背后的爱意。
像是被那些爱安抚了,他不再烦躁,急切的亲吻也逐渐变得温柔旖旎,内心中时刻撕扯着他的躁动好像都融在了这个包容的吻中,他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那个宁静的温柔乡。
“还疼吗?”楚云谦等到呼吸平复后,轻声问着把脑袋埋进自己颈窝里的楚枭,他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不知道这是不是系统的惩罚,他感觉楚枭的翅膀变黑的速度加快了,他濒临失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意味着他承受的痛苦在增加。
无论那些情绪是不是自己的,凡是能引起共鸣、能让人共情,那与亲身体验也没有什么区别,总归是不好受的。
楚云谦无法感同身受地体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他会因为看见他痛苦而心疼。
楚枭轻轻地咬着他最喜欢的那块皮肤,闻言用力地摇摇头,但过了一会儿又可疑地把脑袋埋得更深,哼哼唧唧地蹭着他的脖子“难受。”
楚云谦:………
楚云谦这回还是被抱着跨坐在他腿上抵在床头的姿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说的难受指的是什么。
刚才满心都是心疼,就自动忽略了被咯得难受的大腿……
“你……为什么…你先别动。”楚云谦觉得如坐针毡,他僵着身体根本不敢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会有人亲一下都能有反应啊?!
楚枭依言不乱动了,他抬头看着楚云谦,皱着眉,一双眼睛里有着诸多委屈“可是好难受,为什么?”
楚云谦当然解释不了为什么难受,主要是他以生物知识给他讲解他也听不懂。
要命的是,他现在被那玩意儿抵着,像是被放在铁板上反复烙着,很是煎熬,根本没办法条理清晰地想起那些知识。
“你要不要先放我下来,然后去洗个澡?”楚云谦努力稳住声音,冷静地提出解决建议。
但这回他的建议并没有立刻被采纳,楚枭更用力地抱住他,把他抱得更紧,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把他的衬衣扣子咬得嘎吱作响“再等等,我的翅膀还没收起来。”
按照上次的经验,楚枭知道现在自己该去洗冷水澡了,但他的翅膀还没能收起来,淋湿了要吹干,很麻烦,他得等自己冷静下来收起翅膀再去洗。
楚云谦现在坐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上,尾椎骨传来的触感让他一路麻到后脑勺,他本能地想挣开这过于煎熬的怀抱。
但他刚动一下,抱着他的人发现了他的意图,急切地将他抱得更紧“别走!别走……”
这如同小兽般哼唧着挽留父母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软,楚云谦就真的不打算下去了。
不知道自己是慌不择路还是口不择言,他鬼使神差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那…要我帮帮你吗?”
把人牢牢抱住的楚枭闻言抬头,眼睛里是纯澈的疑问“帮?”
是要亲吻他吗?但是亲吻好像会更难受……
楚枭权衡了一下,觉得更难受换一个吻,很划算,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要!”
其实刚问出来就已经打退堂鼓的楚云谦此时进退维谷,咬咬牙伸出右手向下探。
楚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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