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翔今天的比以往几次都多,也许是因为刚才摇晃的太厉害了。
季以翔还在一泻千里,张哥的头上已经全是排泄物品了,前面后面都流了很多,还有的流进了他的耳朵里,以至于后来张哥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中耳炎。
张哥的脸上有,眼睛睁不开了,气味儿直往鼻子里钻,他现在很想把季以翔祖安一顿,可是他只能咬着牙闭着嘴,他要保护好自己的嘴里。
张哥现在是进退维谷,左右两难,他眼睛闭着只能摸路,自己家里的的卫生间在哪儿都找不到了。
而季以翔,他更不敢下来,也不敢说话,只敢死死的夹着张哥的脑袋继续进行。
张哥心里很气,他很想说:“你他妈快给我指指路啊,卫生间在哪儿,带我去啊,你个傻子。”
但是这句话他不能说,因为他嘴边上已经全是这些奇怪的异物了。
季以翔还在吐,他自己也晕了,张哥几次气的差点张开嘴。
然而,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张哥总算是找到了卫生间的门,还是自己家自己熟悉,张哥心想,真是谢天谢地,赶紧往进冲,他都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有季以翔了,只管进去。
“当”的一声,季以翔的整个面门重重的撞在了门上面的墙上,随后“啪叽”一声,季以翔后脑着地,摔在了地上,这次之后,原本就大脑发育不完全的季以翔这些变得更脑残了。
季以翔以前经常和同事说:“我现在连除法怎么算都忘了。”或者“我现在连减法怎么算也忘了。”
这下好了,他这么一摔,连加法和乘法也忘了,满脑子就剩下拉屎和找情人了,甚至后来有人骂他:“你一共就两件衣服,一件白的一件蓝的,都让你穿成了灰的。”这句话的时候,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张哥进去使劲儿洗了洗脸,总算能睁开眼睛了,他低头一看,自己今天原本穿了一件白衬衫,现在早已变得不是模样了,天啊。
他赶快脱了自己这件衬衫,后背上已经全是一些物品了。
再低头看看自己那条黑色的裤子,唉,简直不忍直视。
他赶紧脱了衣服冲了个澡,都来不及等水变热,一边洗澡一边骂着季以翔。
洗完之后,张哥一丝不挂的走出来,直接拉起还在地上躺着的季以翔。
眼见着季以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呆滞无神,张哥吓了一跳,以为他死了,又开始抢救。
张哥也没学过急救知识,只是随便把季以翔的嘴掰开,给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众所周知,张哥抽烟,并且有严重的口臭。他今天还吃了韭菜,吃了大蒜,吃了香菜,吃了泡面,喝了酒,并且已经好几天没刷牙。
张哥嘴里的五颜六色的臭气比放屁还臭,再次进入的季以翔的口鼻之中。
一口,两口,三口,张哥的气吐的越来越多,奇怪而浓郁的味道却没让季以翔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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