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蔓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怀了双胎。
看银柳一直没有说,她就以为自己可能氧水过多,遂也就没有多问。
晚上魏帆和丁蔓躺在床上,魏帆揽着丁蔓,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丁蔓的肚子。
“蔓儿,你累不累?肚子这么。。。。啊!”
魏帆猛的把手缩回来,指着丁蔓的肚子说:“蔓儿,他。。。他踢我。。”
丁蔓笑着点点头:“是的,他很调皮,这几天他总是踢我?”
“啊?那你会不会很疼?”
“不疼,只是这孩子太有力气了,踢的我不舒服。”
魏帆闻言把手轻轻的放在丁蔓的肚子上:“儿子,你。。。”
“哎哎哎,魏先生,你怎么肯定是儿子呢?我觉得是女儿。”
“好!好!是女儿。女儿我也喜欢。”
“女儿啊,乖乖的,不许踢你阿娘。听到了没有?”
刚说完魏帆的手被踢了一脚。
“啊?她竟然踢我?蔓儿,这孩子能听到?”
“当然能了。”
丁蔓好好的给魏帆,科普了一下前世的胎教。
魏帆听的惊奇不巳:“真的吗?我说话她真的能听到?”
“当然了,你如果天天和她说话,天天给她读书听。
她会熟悉你的声音,还会和你互动,就像刚才那样,你只要把手放上,她就会知道。”
“蔓儿,你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国度里啊?神仙生活的地方吗?蔓儿,那你知道你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是不是?”
“瞎说什么呢?你以为我是神仙吗?你知道的时候我才知道呢。”
魏帆就哈哈哈的大笑,他的蔓儿,就是他的仙女。
至此魏帆有活干了,他天天晚上就趴丁蔓肚子上和宝宝说话。
丁蔓把银柳叫到跟前,问她:“银柳,你看的医书上有剖腹产子的医案吗?”
银柳想了一想摇了摇头:“姑娘,可能是我所学甚浅,看的医书也少,我闻所未闻这样的事情。”
“银柳,那你看我这胎,会生产顺利吗?”
“姑娘,您身体很好,孩子在您腹中也很康健,一定能顺利生产。”
“银柳,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妇人生产有诸多隐患和危险。
我不能等到有危险的时候才去解决问题。”
“所以我希望你能学习一下册子上的内容,以防万一。
你不要问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尽管照着练习就好。”
丁蔓认真地说道。说完递给银柳一本小册子,
银柳接过册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至此,银柳按册子上的内容找即将分娩的动物练手,练剖腹,练缝合。
每天除了给丁蔓把平安脉,其他时间都是在练习,练习。
丁蔓每天保持饭后散散步,在自己身体允许的时候还打打拳,把魏帆紧张在房边就像护崽的老母鸡。
丁蔓的口味也开始刁钻,今天想吃酸的,明天又想吃辣的,甚至还想吃生的苞谷面。
魏帆不让丁蔓吃,生的怎么吃呢?
谁知道丁蔓竟然为这茶不思饭不想,只想吃生苞谷面。
魏帆又好气又好笑的让银环给她端来半碗,丁蔓竟然就像是饿很久的难民见到粮食一样抓起一把就吃。
吃到嘴里那个香,把魏帆惊的目瞪口呆。
这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个月,丁蔓才不再吃生苞谷面。
丁蔓自己也奇怪,但是控制不了,就是馋,就是想吃,吃到嘴里就舒服。
丁蔓的肚子越来越大,丁蔓走路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
魏帆每天不离左右,在丁蔓看不到的地方总是眼露担忧。
夜里丁蔓也很遭罪,肚子大的翻身困难。
右侧身躺一会儿就累,平躺肚子压的喘不动气。左侧躺也累,魏帆整夜的替丁蔓翻身。
翻了身刚睡一会儿就想方便了,方便完了刚要睡着又有了尿意。
吃完不敢吃多,多吃一口就顶的胃不舒服,吃少了一会儿就又饿。
为此灶上十二个时辰生着火,随时给丁蔓做饭吃。
丁蔓的胯骨走路的时侯疼,胁骨也被孩子撑的生疼。
丁蔓不知道怀个孩子这么遭罪,心情不好的时候丁蔓就朝魏帆发脾气。
甚至是用脚踢他,魏帆都好脾气的受了,极力安抚丁蔓的情绪。
有时候丁蔓莫名其妙的伤感,哭泣,想前世的爸爸妈妈,想回家。
魏帆白着脸,咬着牙不松口,不敢说:“好,你回家,找爸爸妈妈。”这句话。
丁蔓一直流泪:“魏帆,我真的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魏帆脸色苍白,他用手搅着丁蔓的肩膀:“蔓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唯独这个,不行。
求你,不要抛下我和孩子,蔓儿,我不能没有你。”
丁蔓泪眼婆娑的看着眼眶发红的魏帆,又破涕为笑:“我不走,我舍不得你。”
就这样,丁蔓的情绪来的快,退的也快。
魏帆对着丁蔓的肚子说:“孩子,你这么小,就敢折腾你阿爹阿娘,等你出来,看我不打你屁股。”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丁蔓临产的日子。这天李氏陪女儿在院子里散步。
丁大石和李氏提前一个月就来了翼州。
李氏初见到丁蔓的肚子吓了一跳,怎么肚子这么大?
银环悄悄的告诉夫人,姑娘怀的是双胎,李氏担忧的不行。
她从来没见过生双胞的,自己的女儿竟然怀了双胎,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李氏怕女儿知道了增加心理负担,每天都强颜欢笑陪着女儿。
李氏轻扶丁蔓的胳膊,和她说起丁树的婚事:“你大弟这个媳妇儿啊,算起来还是树儿自己看中的。
谁也没想到竟然和孟娘子结了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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