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儿都吓飞了一半,人更是醒得彻底!
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嘘!”
厉南驰不满地拿开我的手,惩罚式的把我拉到他身上,大掌扣住我的脊背,不让我起身。
“宝贝儿,你昨晚往我怀里钻时,可没这么无情。”
我哑然。昨晚不是梦,是他真的钻进了我的卧室,我的狗居然一声都没有叫!
来不及问他是怎么办到的,我可怜兮兮地用眼神哀求他赶紧藏一藏。
因为我这卧室门一开,外面就能看到床上的情况。
贺祈年只要眼不瞎,准能看到床上的厉南驰。
昨天他被踢得满身伤,五根手指差点骨折。今天要是看到厉南驰睡我床上,那还不得翻天?
“时泱,你再不出来我撬门了!”
门外的贺祈年早已喊得不耐烦了,甚至大声呼唤玉红的名字,让她带上锤子来砸门锁。
我在厉南驰脸上猛亲好几口,又承诺今晚一定会好好伺候他。
这尊大佛终于下了床,但不是往浴室走,而是门的方向。
我以为他要藏到门后面。虽然冒险了点,但好歹能藏住。
结果——
他直接伸手去开门,要与贺祈年来个面对面!
我猛地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
同时烦躁地踹了一下门,“别吵了,我都扭到脚了。”
门外的贺祈年总算安静了些,但还是很不爽地叫嚷着:
“奶奶一大早就来电话问殷家的事,我跟她说了我不清楚,也没提你的事,你一会儿接电话别说漏了……”
贺渣狗永远都是这样:
你需要他的时候,永远寻不到人;
他需要你善后的时候,你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你翻出来。
“四少,你喝口茶润润喉咙,我来服侍少奶奶起床。”
门外响起玉红温柔妥帖的声音,她沏了早茶上来,而不是拿来锤子。
贺祈年才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我也可以全心来哄面前的这位爷。
“不想我出去?”他的那只手仍旧握在门把手上。
我紧紧环着他的腰,点头如捣蒜!
“那我的礼物呢?”
礼物?
我懵了懵,一拍脑门:要礼物你早说呀,整这死出!
我忙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礼物盒。说了给他准备了礼物,还能骗他不成?
厉南驰终于撤回了门把手上的那只手,双手打开我送的礼物。
是七枚男式胸针。
我拿我手头品质最佳、升值潜力最好的七块宝石,为他量身设计的。
都是最新潮的百搭款。
无论是他平时常穿的黑白色西装,还是宴会要穿的稍微跳脱一点的颜色,这七枚胸针都合适。
一天一枚,一周不重样。
“喜欢吗?”我献宝似的拿出一枚在他胸前比了比,又小气地叮嘱道,“不可以给别人戴哦。”
“那别人有吗?”他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别人?贺渣狗吗?呸,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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